第162章 做我的秘密情人
邱予寒眸光一冷,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隨即,緩緩的放下了杯子。
「你這是吃醋了?」
呃?
她吃醋?
她吃你個頭!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喬可可語帶譏諷的道:「我和別的男人談婚論嫁,你幹嘛一副被人戴綠帽子的樣子?」
說完了,喬可可心裡有些打鼓。
感覺她說這話,好像有點自戀。
不過,某人給她的感覺,真的像是戴了綠帽子。
邱予寒聽了喬可可的話,身上立刻散發出了一股森冷的氣息,額頭的青筋也跳了跳。
盯著喬可可的目光中,閃著幽暗的光芒。
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不過,此時的喬可可腰板挺的直直的,一副高傲公主的模樣。
不管心裡怎麼樣,喬可可力求不表露出來。
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她當然理直氣壯了!
喬可可在心裡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
於是,喬可可昂首挺胸的回視著邱予寒。
一雙美眸中,滿是不妥協的光芒。
幽深莫測的眸子,與清亮如水的秋瞳互相撞擊,火花四濺。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喬可可有點撐不住了。
雖然現在是喬可可站著,某人坐著,論高低喬可可站優勢,但是某人的氣場太強大,那雙黑眸更是如同要攝人心神,讓喬可可表露出來的勇氣,一再的經受考驗。
「你遲到了九分十二秒!」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邱予寒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冷冷的說道。
呃?喬可可一怔。
話題轉換的太快,喬可可有一瞬間的怔愣。
剛才還在互懟、互殺,刀光劍影,怎麼立刻就變成了某人興師問罪?
好在邱予寒這一轉換話題,喬可可原本要支撐不住的精神力,立刻鬆懈了下來。
喬可可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偷偷擦了擦額頭的汗。
不過,邱予寒是承認了剛才她說的話?
喬可可心裡閃過了一絲疑惑。
隨即,又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詫異。
並且,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很快,喬可可壓下心裡的異樣,深吸了一口氣,理直氣壯的道:「你一個大總裁,當然不知道我一個沒有車的小老百姓,從我家趕到這裡要用多長的時間,要不是……」
喬可可說到這兒,本能的住嘴,把邱予劍送她過來的話,咽了回去。
「要不是什麼?」邱予寒皺著眉,冷聲道。
「要不是我運氣好,出門就打到了車,現在也到不了這裡!」喬可可大聲道。
說完這話,喬可可再次氣憤難當。
要不是邱予劍送她,可能現在她還站在風中凌亂呢。
「這不是理由!」邱予寒冷冷的道。
不是理由?!
喬可可雙目圓瞪。
那什麼是理由?
難道要她飛過來嗎?!
看來,某人這是在為把兒子扔到國外去找理由呢!
「邱予寒,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不喜歡兒子,大可以把兒子給我,你幹嘛這麼和我們母子過不去?」喬可可氣沖沖的質問道。
在喬可可 看來,歸根結底,邱予寒是在找茬。
「我和你們過不去?」邱予寒冷眸一眯,冷冷的道:「你若是安分守己、恪守婦道……」
「停!」沒等邱予寒說完,喬可可就大叫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恪守婦道?
這特么是什麼詞語?
這對她簡直是紅果果的侮辱!
「邱予寒,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為你守身如玉,不和任何男人接觸,對不對?」喬可可看著邱予寒,不可置信的問道。
「 你明白最好!」邱予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卧槽!
喬可可終於在心裡爆了粗口。
這是什麼狗屁理論?
她為他守身如玉?
他是她的誰呀?
「邱予寒,麻煩你告訴我,你是我的誰呀?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要求我?你憑什麼這樣要求我?」喬可可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邱予寒,不可思議的問道。
「就憑這個!」
邱予寒冷冷的說完,把一份兒文件扔到了喬可可面前。
「是你先違背了協議,一直糾纏不休想要兒子的。」
邱予寒一副氣定神閑、運籌帷幄的樣子。
喬可可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協議,氣勢立刻矮了。
這正是當初生孩子之前的那份兒協議。
依照協議的內容,生下兒子后,她就和兒子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那、那你也不能……」喬可可有些氣弱。
就算是她先違背了協議,某人也不能對她的人生規劃指手畫腳吧?
「我能!」邱予寒冷冷的打斷了喬可可的話,「只要你違背協議想見兒子,我就可以提任何的要求!包括你和江亦辰立刻斷絕關係!」
「你……」喬可可瞪著邱予寒,「你還能不能更卑鄙一點兒?」
「當然能!」邱予寒注視著喬可可,幽深的眸子中,跳躍出了一簇簇的火焰,「以後做我的秘密情人,否則你休想再見到兒子!」
喬可可,「……」
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一分鐘后——
喬可可猛地把手裡的挎包砸向了邱予寒。
「邱予寒,你混蛋!」
喬可可氣得渾身顫抖,血液逆流,恨不得撲上前去狠狠的撓花某個男人的臉!
她還從來不知道,某人要是卑鄙無恥了,是沒有底線的。
邱予寒一把接住喬可可砸過來的手提包,隨手扔到身邊的沙發上。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聲音里,滿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坐在沙發上的高大身形,更是散發出一種凜然的霸氣。
喬可可怒視著邱予寒,顫抖的身體,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隨即,大眼睛里開始水霧瀰漫。
一股濃烈的哀傷,湧上了心頭。
「邱予寒,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了?」喬可可輕聲問道,心裡一陣絞痛。
他竟然要求她,做他見不得人的秘密情人?
喬可可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潤的眼淚,滑了下來。
她從來不否認,在她的心裡,她仍然愛著這個男人。
雖然她極力壓制著這種愛,也一直告誡自己,她該忘記這個男人,忘記她一廂情願的感情,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真的很難、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