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玄幻奇幻>婚然心動,總裁大人領證吧> 129.129你知道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129.129你知道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陸銘思味著,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光,適時,盧導走了過來,眼裡滿是欣慰,「宋漾很不錯,沒架子還很敬業,起先我還擔心她拿受傷這事跟我大鬧呢。」


  「……」


  陸銘笑笑,沒說話。


  只是心裡想著:他的漾寶,一直都很好。


  ……


  夜戲,如約開拍。


  宋漾一席紅衣,英姿颯爽,而陸銘白衣翩翩,仙氣十足,兩人自上熒屏以來,一直都很登對。


  程旖旎依舊一身捕快衣服,站在他們的對立面,眸中果敢清冷,不知是角色自帶的情緒,還是她的本人情緒所至。


  按著角色設定,陸銘和宋漾都是使劍的高手,在這場戲中,最重頭的也是他們的「雙劍秀」。


  雙劍。


  諧音,並不好聽。


  而程旖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兀自低語著道,「想不到你們真的會出演俠侶的角色,真不愧是雙賤合璧。償」


  聲量,不大。


  但也不小。


  足以讓站在她身前的宋漾和陸銘聽到。


  宋漾握著劍,精緻的妝容下,透著一股子傲氣,她刻意不去深思程旖旎話中的意思,只想著動作提醒她,「等會過招的時候你往左邊避一點,這樣我不會傷到你。」


  宋漾出於好心提醒,程旖旎微窒,許是心裡的彆扭,並不想接收她過於表露的關心,扯唇,輕哼了聲,「演戲,我比你有經驗。」


  「……」


  兩人的關係,因著薄左栩,陷入了不知名的僵持和抵觸中。


  陸銘不動聲色的看著,大致明白了宋漾為什麼刻意避開他了。


  想必是程旖旎對她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比如,潔身不自好之類的。


  陸銘扯唇,在兩人漠然以對間,徐徐開口,「清者自清,有時候,沒必要為了別人的惡意揣度而改變自己。」


  惡意揣度。


  暗諷的是誰,程旖旎心裡清楚。


  若說薄景琛是宋漾的白馬王子,那麼陸銘,便是守護在她身邊的黑暗騎士。


  能得到那麼多人的青睞,她的好朋友宋漾……確實本事大如天。


  程旖旎勾唇,對於陸銘的嘲諷,一笑置之,而宋漾,從來沒想過就這麼跟程旖旎鬧掰,只是希望兩個人冷靜下來后想想,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的朋友,不可能沒有真心相待過。


  所以眼下,宋漾並不想起一些沒必要的紛爭,整理了下裙衫,看著他們,緩緩道,「可以開始了么?」


  ……


  空曠的平地上,寒風呼嘯,燈光輕暖。


  導演打板,三人迅速入戲,而此時,空中,停著一輛私人飛機,機艙里,薄景琛拿著望遠鏡,靜靜的看著地面上的人——


  紅衣妖嬈,白衣輕舞。


  好一個相忘於江湖。


  原來,她不止去看了程旖旎,還跟陸銘在一起。


  藍顏在側,難怪,將他這個丈夫忘得一乾二淨。


  薄景琛扯唇,面上表情,忽地高深莫測起來,收瞭望遠鏡,吩咐著機上人員,「折返,回程。」


  而後,給多米打了電話,「通知人事部,營銷總監宋漾擅自在外兼職,即日起,撤職。」


  ……


  客串的戲,拍到凌晨三點才結束。


  夜露深重。


  宋漾回到房間,只覺得頭燒的厲害,繼而想到白日里跟程旖旎吵架的事,不覺悲從中來,甚是委屈。


  她想睡,卻睡不著,從包里翻出壞掉的手機,看著黑沉沉的屏幕,在情緒最低落的時候,突然很想很想薄景琛……


  那個壞蛋,到現在都沒來找她。


  是還在生她的氣么?


  宋漾吸著鼻子,有點堵,想了想,還是坐了起來打開壁燈,用賓館的座機撥出了薄景琛的電話——


  三點了,他應該在睡覺吧。


  她現在打電話過去,會不會吵醒他?

  宋漾很糾結,但又非常想找他說說話,鈴聲,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傳來嘈雜動感的歌聲,看來,是在外面玩了。


  宋漾聽著,有點不太開心,剛想掛斷電話時,傳來一道耳熟的吼叫聲,『三哥,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讓她按著你的要求去挑美女!』


  話,一字不漏的傳了過來。


  這聲音,聽著是宋遲言。


  宋漾氣憤,咬著唇,半天才喉嚨艱澀的發出聲音,「薄景琛,你好好玩,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宋漾切斷了電話,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在身心都極其脆弱的時候,趴在床上狠狠的哭了出來。


  而另一頭,薄景琛聽著那病怏怏的聲音,有著片刻的失神,宋遲言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以為他沒聽到,再次加大了分貝,「三哥,要不我按照嫂子的原型讓她去找一個?」


  宋遲言興緻高漲,薄景琛眼梢微涼,冷冷開口,「剛才是你三嫂的電話。」


  「三嫂?不會吧?這麼吵她聽不到我說了什麼吧?」


  「她聽力一向很好。」


  「……」


  宋遲言啞然,有種不詳的預感,薄景琛起身,出了包廂,而後給席倩打了電話,「你老公喝醉了,讓你過來接他回家。」


  ……


  宋漾躲在被窩裡,哭得泣不成聲。


  第二日,頂著紅腫的雙眼出了劇組。


  她發著燒,陸銘擔心她,執意送她回A市,卻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他無法,只得在她身後跟著。


  宋漾走在前面,頭昏沉沉的,聽著後面的腳步聲,不禁有些心煩氣躁,轉身,對著陸銘大聲喊著,「你別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放過我好不好?!」


  陸銘聞言,頓住了腳步,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她。


  眸底,有著刻意壓制的隱忍。


  他站著,不說話,宋漾的情緒,忽然如泉水般傾涌而來,下一秒,釀蹌的跌坐在地,抱頭痛哭了起來,「是我做錯了,我不該離你們那麼近,陸銘,你走吧,你不要管我好不好?」


  「漾寶。」


  「你走啊,我不想再聽到這兩個字!」


  「……」


  宋漾哭得像個孩子,上氣不接下氣,陸銘悄聲靠近她,單膝下跪,試圖將她攬進懷裡,然而,手,僵在半空,卻怎麼也放不下。


  深吸了一口氣,他才鼓足了勇氣開口,「漾寶,回到我身邊吧,讓我繼續來愛你,我保證,我不會讓你哭,永遠不會。」


  陸銘說出了心裡話,宋漾聽著,抽泣間抬頭,看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詫,「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吧。」


  「……」


  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


  荒無人煙的古道上,兩人一坐一跪,彼此對視,好似回到了當年無憂無慮的校園中,可終是不一樣了。


  宋漾愣怔,那張哭花的小臉晦暗不明,陸銘眸光熠熠,身手擦拭著她臉上溫熱的淚水,「漾寶,我知道你過的不開心,五年了,我說這句話是遲了點,不過我們還來得及,我有能力養活你,薄景琛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陸銘表著心意,宋漾氣息微沉,蒼白的小臉上透出一抹病態的紅,「所以,旖旎並沒有說錯,我所有的自以為都在讓你們誤會,陸銘,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現在愛的是薄景琛,不是你。」


  「可你明明說過跟他在一起不開心!」


  「不開心,是因為我太過在意他,他對我很好,是我一直在無理取鬧,陸銘,我不會背叛我的婚姻,我想,以後我們沒必要再聯繫了。」


  要斷,就斷的乾乾淨淨吧。


  昔日情人,不該再繼續做朋友。


  宋漾冷情寡義,陸銘深受打擊,看著她半晌,才再次開口,「我們的十年之約,原來只有我一個人記得,漾寶,我以為……你跟我一樣,不會愛上別人。」


  陸銘的聲音,很輕,彷彿隨時會被風吹散。


  宋漾聽著,想起以往的美好回憶,心裡再也無法平靜。


  她也曾以為,除了陸銘,她不會愛上別人。


  包括,她的丈夫。


  可現在,不知不覺間,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那個最深處的位置,潛移默化間,早已換了人。


  是她,背叛了年少時最純真,最死心塌地的愛情。


  宋漾眸底含淚,不敢再去看陸銘那太過灼熱又傷心痛楚的視線,「對不起,陸銘,你恨我吧。」


  「你知道,我不捨得。」


  「……」


  陸銘對她越好,宋漾就越是內疚,甚至,在他伸手抱住她時,她沒有推拒,反而回抱住了他清瘦的身軀。


  力道之緊,像在懷抱著當初真心以待的少年。


  宋漾閉著雙眸,感受著他身上從未變過的薄荷清新味道,「陸銘,謝謝你教會了我成長,你值得……更好的人,對不起……」


  「漾寶。」


  他低眸,親吻著她額頭,以示對年少時那段情的告別。


  然而,就在兩人相擁時,薄景琛從黑色輝騰車上下來,站在車邊,看著他的夫人和她的初戀男友親吻——


  好一對……野鴛鴦。


  薄景琛撫掌,眉眼間竟是冷霜,在兩人聞聲回頭之際,他撩唇,涼涼開口,「送夫人上車。」


  薄景琛下了命令,一個黑衣男人自副駕駛室出來,二話不說將宋漾強硬的帶上了車,陸銘看著,眉峰微皺,「薄先生。」


  「我家夫人頑皮,有勞陸先生這幾日的照顧。」


  「……」


  薄景琛話說得客氣,牽唇一笑,轉身上了車,而陸銘,在輝騰車駛離之際,唇角微微上揚。


  薄景琛的到來,在他不經意間抬眸時,便已知曉。


  所以,那個額頭之吻,是他故意做給他看的。


  「漾寶,證明一個男人愛你,不是看他對你有多好,而是在他生氣時對你有多壞,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


  ……


  薄景琛上了車,面無表情的瞥了眼哭成淚人兒的宋漾,在車開到空曠之處時,直接拎著她上了私人飛機。


  室內,很豪華。


  也很寬敞。


  宋漾被薄景琛粗魯的扔上了床,正要爬起時,只覺得一片黑影壓下,再抬眸時,撞入的是那雙漆黑如墨卻怒氣洶湧的眸子。


  他在生氣。


  很生氣。


  宋漾拿捏著他的情緒,咬唇間,開口時,嗓音微啞,「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麼?舊情復燃?」


  「……」


  薄景琛語氣不善,宋漾心神疲乏,只想好好睡一覺再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跟你說吧。」


  「這個時候了還想睡覺?好,我成全你。」


  薄景琛俯身,直接撕開了她的上衣,宋漾心裡一驚,忙護住了自己的身子,「我月事來了,你別亂來!」


  「收起你這副可憐的樣子,月事來了還可以跟他出雙入對演打鬥戲,月事來了還想著跟他摟摟抱抱,宋漾,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人,我養著你,不是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


  此時此刻,薄景琛如同一頭髮怒的惡狼,不顧她的反抗,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在她哭喊叫疼時,毫不留情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哪怕,床上血跡一片!

  ……


  事後。


  薄景琛慢條斯理的穿戴著西裝,宋漾蜷縮在被子里,閉上眼,任著眼淚在臉上縱橫。


  她受盡委屈,想要的,是他的安撫和擁抱。


  而他給她的,卻是不由分說的掠奪和殘暴。


  絲毫不顧她的身體。


  宋漾忽然覺得天好像塌了,所有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好似她跟程旖旎的友情。


  耳畔,窸窣的聲音漸小。


  宋漾睜開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而後起身,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浴室洗澡。


  她的身體,很燙。


  匆匆沖了個熱水澡,便回到床上躺著。


  然而,看到床單上那刺眼的紅時,她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


  披上衣服,她忍著腿-間的痛楚,去找了正在用餐的薄景琛——


  在他對面坐下,她淺淺勾唇,伸手,打翻了他手中的餐具,「你知道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薄景琛抬眸,看著她泛紅的雙頰,淡淡應著,「上了你。」


  「上了我?呵呵。」


  宋漾牽唇,輕嗤出聲,那淺淺梨渦,彷彿都在襯著她哀傷的情愫,低低控訴著,「你玩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礙著你了?」


  「是,礙著我了。」


  「……」


  薄景琛神情漠然,連眼眸里,都不帶一絲一毫的溫情,宋漾在同一天,失了友情,也失了愛情,忍不住笑道,「行,以後我盡量低調。」


  「你再說一遍。」


  「我說,下次找男人的時候,我盡量保持低調。」


  「……」


  宋漾毫不畏懼的對上他嗜血的眼眸,薄景琛勾唇,眸底一片陰鷙,起身,直接將宋漾壓在了機艙上,「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


  薄景琛威脅著,宋漾笑了笑,面色坦然,然那眸底,透著股深濃的恨意,「信,我勸你最好乾死我,這樣就不會有人給你戴綠帽子了。」


  「宋漾,你別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呵呵,可能吧,畢竟被你養嬌了,改不回來了,當然,你現在可以選擇棄養我,讓我自生自滅。」


  他說,他養著她。


  那行,她也不是恬不知恥的人,不會佔著他薄太的位置不放。


  索性,就放她走吧。


  讓她在外自生自滅,也好。


  宋漾輕嘲,薄景琛眯了眯眸,唇角勾起的弧度,透著陌生的殘忍,「放了你,好讓你跟姓陸的逍遙快活?以前不可能,現在,更別想!」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