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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仇恨,只有死才能祭奠

  所以有了蔡星南下遊玩,消失不見的事情。


  他不是出了車禍,而是車子被陳銘找人放了炸藥,在公路疾馳中,一聲爆鳴飛上了天!

  此刻這個人,再次出現,從來都是智珠在握樣子的陳銘,能不無措和慌張嗎?


  「我蔡星對得起兄弟,沒幹過半點虧心的事,卻有人始終想置我於死地,我沒死回來了,這筆賬也該好好算一下了,還認我這個人情的,就站到我這邊既往不咎,不認我的從此就是陌路人,別怪我心狠手辣。」


  蔡星說完,望向了陳銘身後大片隱隱熟悉的兄弟。


  片刻后,一人,兩人,三四,十幾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這些年他不在,但威信卻依然沒有磨滅,半個小時竟讓一半的人脫離了陳銘的陣營,現場的雙方的勢力,再次逆轉!陳銘似乎步入了死局!


  他的臉色一下灰暗,狠狠咬了一下牙齒!

  而就在此時一直窩在人群最後面,那位穿著黑色緊身t恤的男子,趁所有人都被前面的博弈吸引了視線,趕緊再次發出了一個簡訊,「南門內訌,蔡星出現,陳銘不保!」


  眼看大勢已去,陳銘眼中的憤怒,很快變作了一種決然!

  對他來說,走到今天位子不易,他即便是失手,也不讓別人能舒服的坐上去,他恨死了眼前的吳恆,如果不是這個狼子野心的乾兒子,依陳銘的城府,決然不會陰溝裡翻船。


  「好,好!今天我真是漲了見識!不過,想要拿走我手裡的東西,就要有足夠的籌碼,付出足夠的代價!給我上!」


  陳銘九死一生,再沒顧忌,居然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也終於拉開了群戰的序幕,兩伙人登時抄起身邊的傢伙廝打在一起,因為南門的人本就是來聚餐的,沒有帶趁手的傢伙什,而曹小雷文豪領來的人,則是有備而來,盡皆拿著棍棒砍刀,這對打之下頓時佔了優勢。


  並且,在開始吳恆就已經背地裡做了手段。


  劉刀子烤的蝦,可都是用番瀉葉的水侵泡過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身子劇烈運動之下,南門眾多的人頓時感覺腸胃一陣絞痛,然後就是捂著肚子大批朝廁所跑去,來不及的直接就是當場咕嚕嚕一陣解決了!


  這招很生猛!

  南門陳銘手下一夥再猛,也經不起人數上的劣勢以及被陰了的身子骨。


  交鋒不久,頹勢便定,再加上曹小雷文豪,以及為了演戲忽悠陳銘而大打出手的蠻牛包公,幾位煞神一上陣,這場面頓時熱鬧沒見增加多少,嚎叫倒是此起彼伏起來。


  混亂中,吳恆早就拿槍托砸暈陳銘扛起來,就朝外走去,他後面是劉刀子抱著陳樂樂,兩人一路邊走邊打,到了門口便奔出去上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揚長而去。


  院子里,穿著黑色緊身t恤,動作麻利始終沒被撂倒的男子,見狀也趕緊尾隨奔出。


  可是到了門口車子就已經是開走了!


  幸好他眼力不錯,記住了車牌號,然後飛快的打出了一個電話,事情剛剛彙報完,還沒來得及脫身,就被一記悶棍打暈了!「尼瑪還想逃走啊!」


  罵罵咧咧的男子光著膀子,渾身肌肉精悍的可怕,正是巡視外場的段波。


  坐在家中的局長沈辰,此刻已經是緊張的煙頭抽滿了煙灰缸,他本來只是找線人注意陳銘的一舉一動伺機下手,誰知竟然趕上了南門內訌,更始料未及的是陳銘還被人劫持走了!

  他必須搶在對方被人滅口之前,拿下這個黑道大佬。


  否則的話,這個功勞又要是與他擦肩而過了!

  想了想,沈辰趕緊給自己信得過的手下打電話,一個個問過來之後,剛好餘光偉所在的位置距離吳恆車子逃離的國道最近,說了車牌號之後,便讓他半路朝國道的必經地截去。


  在一個豎著兩個路燈的十字街口,國產的吉利車子停在路邊,餘光偉早早等在了這裡。


  一輛一輛的車子,從午夜清冷的馬路上駛過。


  他抽著煙,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后,還真見到了沈局電話里說的車牌號,當下丟掉煙頭,然後發動車子撇開一定的距離遠遠的跟了上去。不過因為此刻馬路行駛的車輛太少,連過了幾個路口之後,瞧著後視鏡的吳恆,還是發現了貓膩。


  這麼多年忍辱負重當乾兒子,吳恆的心機,其實比起陳銘也不多讓。


  他貌似隨意的前面調頭,進了一個鄉村的小道,然後就見吉利車後來也拐了進去,不過十幾分鐘后,吳恆再次折返而回上了國道,而那餘光偉的吉利卻是再沒出現。


  副駕駛位子的劉刀子欽佩的笑了笑,「吳哥,我服你了。」


  「混黑,就四個字,膽大心細。」


  吳恆提點一句,他朋友不多,這個劉刀子卻是他想要交往的人。


  車子繼續朝前開去,不久後到了位於富揚市五雲山的青巒墓地,四周黑漆漆的,驚的讓人發毛,前面一塊塊豎著的墓碑,顯的格外驚悚,在深更半夜的此刻,不論遠近似乎都籠罩著一種沉重的壓抑。


  拖出陳銘的身子,吳恆與劉刀子分別抬著四肢,朝前走去,在森森的墓碑中穿行二百多米之後,停在了一處比較偏僻的位置,將暈倒的陳銘扔在了地上。


  而後兩人再次返回了車子,打開後備箱,裡面居然還藏著一個人!


  對方雖然被繩子層層捆綁著,頭上戴著黑色的布套,但卻絲毫沒有放棄掙扎,一個勁的扭動著身子,吳恆瞅了一眼,摸起後備箱里一根拇指粗的鋼筋,當下就是狠狠幾下猛抽!


  對方嘴裡塞著布條,叫不出來聲來,疼的死命哼哼。


  「再動,再動現在我就廢了你,給我老實點!」


  吳恆聲音不大的道了一句,這個被捆綁的人,還真不敢動了。


  隨後這人同樣被吳恆和劉刀子抬起,然後一路回了方才的位置,將這人丟在了陳銘身邊,並且將地上的陳銘也綁了起來,嘴裡塞上了破抹布。


  「刀子,你先回車裡吧,幫我照顧一下樂樂。」


  「嗯,吳哥注意安全,有事喊我。」


  劉刀子認真道,旋即轉過身走了。


  待他一直走出了視線之後,吳恆點燃了一根煙,然後從后褲兜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走到陳銘身邊擰開后,冷笑著嘩啦啦澆到了對方的頭上,沒一會被砸暈的陳銘就恍然醒了過來,急忙想要起身,這才發現居然被捆住了!


  再瞧瞧四周的環境,一看是墓地,更是緊張驚懼起來。


  「老烏龜,你醒了?」


  吳恆居高臨下,淡淡的月色下抬腳踩在陳銘的身上,用一種輕蔑的神色看向了對方。


  「嗚嗚……」


  陳銘想要說什麼,可惜壓根出不了聲。


  片刻后吳恆冷冷的笑笑,轉過身將另一人的頭套摘了下來,瞬間緊挨著的兩人驚呆了!這人居然是路遠!兩人對視間都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似乎都開始敬畏吳恆的心機和城府了。


  「很驚訝是不是?」


  吳恆抽著煙,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旁邊墓碑的石墩上。


  地上的兩人想要說話,卻是開不了口,更動不了身,只能是看著眼前曾經低眉順眼的小一輩,轉身成了掌握兩人生死的閻王,膽子相比小一些的路遠甚至是渾身劇烈的抖了起來。


  「回過頭去看看,還認識墓碑上這個人嗎?」


  吳恆眯著眼指了指兩人身後的墓碑,後者同時扭頭看去,墓碑上鑲嵌著一個黑白色的照片月光下只能是看清大概的輪廓。混了這麼久乾的缺德事幾乎是罄竹難書,他倆就是大白天也未必能想起這人是誰?


  「想不起來了?我告訴你們吧,這是我的母親,十八年前她來富揚市打工,被兩個喝醉酒的流氓強姦了,然後她自殺了!是不是感覺一點印象沒有?呵呵,你們兩個老混蛋,想起來才怪了!」


  「我從十五歲,就隻身來到了市裡,單槍匹馬就進了黑道,拿命混到現在,我為的就是今天!」


  「就是親自殺死你們兩個!」


  咆哮一聲,吳恆猛然站起了身,被迫再次回憶那段讓他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整個臉色變得猙獰!渾身更是生出了一種煞氣!抬腳就朝兩人狠狠的踹去,沒有章法,沒有分寸,彷彿恨不能將兩個人渣跺成肉醬!

  暴虐中,陳銘嘴裡的抹布忽然脫落了。


  他嘴角掛著獻血,鼻青臉腫的仰頭罵了一句:「你這個小雜種,你殺了我,你媽也是讓我睡了!被我搞了!哈哈!」


  「啪啪啪!」


  一溜的響亮耳光,霎時就扇到了陳銘的臉上!


  等到吳恆收起手,對方的臉已經眨眼間腫的成了豬頭肉!


  「老烏龜你以為你很精明嗎?這麼多年來,你看清楚我了嗎?你知道你閨女不是你的種嗎?你知道這傢伙跑路前還將你的罪證交給了心腹,然後又到了公安局長的手裡嗎?你以為你聰明絕頂,你他媽的就是自負,就是自以為是,你比誰都傻!」


  吳恆大力攥住陳銘的衣領,一字一字的怒斥道。


  「你胡說,樂樂是我的骨肉!」


  「煞筆,到現在還不信,我就是為了讓你生不如死,我早就去鑒定過你們的DNA了,至於她的父親是誰,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是不是很痛快,是不是很爽?」


  陳銘聽完驚呆了,他似乎從沒懷疑過樂樂的親緣,從來都是拿她當自己的掌上明珠溺愛著,這個秘密就如一把刀刺進了陳銘的心裡!一瞬間就將他擊垮了。


  他臉色死灰一片,靠著墓碑再沒動靜了。


  而身邊的路遠此刻也是呆若木雞!


  他終於想明白了到底是誰,將他殺死柴東的視頻,交到了公安局,是吳恆!


  但他卻懷疑成了陳銘,還將這麼多年來背著陳銘收集的罪證,交給了心腹李航繼而到了公安局沈辰的手裡,路遠越想路遠越是悲憤難平!越想他越是有恨死了自己的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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