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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好事成雙(2)

  第704章 好事成雙(2)


  眼望申念行,房遺愛心中大感好奇,「叔父不是在崇教殿商議國事嗎?」


  申念行輕搖紙扇,含笑道:「禮部沒什麼大事,我上奏完就出來了。」


  「駙馬,請用茶。」小黃門斟上一杯涼茶,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后,便緩緩退出了值房。


  眼見值房中就自己和申念行兩個人,房遺愛不再綳著,坐在申念行身側,含笑道:「禮部相比兵、吏、刑、工還是很輕鬆的嘛。」


  申念行捧盞輕呷一口涼茶,點頭道:「恩,眼下並無要事,六部之中為數禮部最為閑在。賢侄剛剛落了一個戶部,他們眼下才是最忙的時節。」


  「是啊,戶部負責人口排查,茲事體大自然艱巨。」房遺愛捧盞喝了一口涼茶,見申念行手中白紙扇微微搖晃,不由暗自嘆息,「又忘了帶紙扇!」


  「賢侄,眼下即刻中秋了。長公主下嫁,你小子艷福不淺吶。」因為之前奉旨調查納妾一事,申念行與房遺愛之間迅速拉近,此刻說出幾句玩笑話也在情理之中。


  「嗨,叔父莫要打趣。所謂一朝為駙馬,終生不自由,侄兒很是愁悶呢。」


  申念行揚手輕哼,嘟囔道:「得了吧,先前你在五馬道伏擊哈迷蚩立下大功,又釀造出可以療傷的蒸餾酒,兩功合一待等萬歲還朝,不升侍郎定升詹事。」


  「詹事?」房遺愛一怔,發動思緒迅速思忖,最終才回憶起了半點兒有關「詹事……」的記憶。


  「叔父看來詹事是好差事?」房遺愛苦笑搖頭,「周旋在眾皇子之間,難吶!」


  申念行所指的詹事,便是太子府詹事,用來教導皇子讀書,一想到要周旋在李承乾、李泰、李治等人中間,房遺愛不由一陣頭大。


  申念行輕笑一聲,神秘地道:「賢侄,眼下你與太子的關係已然路人皆知,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關係?什麼關係?」房遺愛心驚膽跳,心說:「這老頭兒怎麼知道的?」


  「先前關隴門閥、蕭氏一族聯合言官參本彈劾與你,太子殿下愣是頂著壓力駁了他們的奏本,其中用意還有得著猜?」


  「這個……」房遺愛支吾一聲,最終嘆道:「叔父眼光獨到,房俊拜服。」


  「什麼獨到不獨到的,這事兒滿朝皆知,賢侄也是為以後著想,人之常情。」


  與申念行有一搭沒一搭閑聊了半晌,隨著楊波的到來,申念行起身告辭,六部尚書一併結伴去到中書省用飯去了。


  申念行這一走,諾大的值房便只剩下了房遺愛一人,沉寂之餘,不禁思忖起了長孫澹的用意,以及之後的應對辦法。


  「長孫澹之所以會提醒我,一來是不忍心國子監生員和試子慘死,二來是出於維護長孫家地位所考慮……」


  「想來此人並非我所認為的那樣,心性狷狂、恃才傲物,倒也算得是一時人傑了。」


  「至於提議火燒五鳳樓陷害與我,以及編寫童謠構陷本宮的人,到底會是誰呢?眼下蔡少炳已死在即墨,長孫無忌身邊的智囊又會有誰?」


  房遺愛的疑問還未消除,便迎來了小黃門的通秉,「駙馬爺,太子殿下宣。」


  「好,煩請公公帶路。」房遺愛喝盡盞中涼茶,起身跟著小黃門穿行在偌大的東宮之中,最終停在了宜春宮前。


  「太子殿下搬到宜春宮了?」帶著疑問,房遺愛撩袍走進宮中,只見李承乾坐在茶桌前獨自品茶,在他對座同樣擺放著一尊茶盞,顯然是為房遺愛預備的。


  「微臣房俊,參見太子殿下。」


  見房遺愛行君臣大禮,李承乾含笑點頭,「罷了,御妹夫請坐吧。」


  「謝座。」


  房遺愛落座之後,只見李承乾笑容滿面,不禁好奇問道:「太子殿下有何喜事?」


  「御妹夫,多虧了你啊!」李承乾朗笑一聲,神神秘秘的道:「父皇得了蒸餾酒,龍心大悅,特賜小王龍衣一件。」


  「啊?」此言一出,房遺愛頗為驚訝,雖然李承乾不缺龍衣,但眼下這件卻是李世民賞賜而得,其意義非比尋常。


  「還有好事呢。」李承乾清了清嗓子,接著朗聲道:「內侍,去將鎮好的西瓜拿上來。」


  等到小黃門送來西瓜,李承乾拿起一塊,房遺愛也在其示意下拿起一角,二人對座無語,一連吃了三片兒西瓜,李承乾這才悠悠開了口。


  「父皇命御妹夫升任刑部侍郎,這可是三品大員吶!」李承乾放下瓜皮,拱手笑道。


  「刑部侍郎……被叔父言中了。」


  房遺愛心中喃喃一語,連忙起身還禮道:「全是萬歲寵愛,太子殿下提擢。」


  「說什麼提擢不提擢,全是御妹夫自家掙來的。」李承乾示意房遺愛坐下,接著道:「御妹夫今日進宮所為何事?」


  見李承乾問道正題,房遺愛放下瓜皮,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手掌,拱手道:「房俊懇請太子殿下調撥五十勁卒。」


  「嗯?」李承乾笑臉漸漸散去,眼望房遺愛皺眉道:「天子腳下,御妹夫要勁卒何用?」


  「實不相瞞,微臣得到可靠消息,兩日後會有人在五鳳樓縱火。」


  此言一出,李承乾陡然起身,怒色道:「五鳳樓乃是皇家酒樓,究竟是誰如此大膽?」


  「微臣不知,不過兩日之後便知分曉。」房遺愛起身如實相告,卻將長孫澹過府一事略去了。


  「木德大盛,火德初生?木生火?易經?」


  李承乾嘟囔幾語,看向房遺愛不解的道:「御妹夫,易術占卜可能盡信?」


  「此事板上釘釘,而且縱火之人便是在長安散布謠言之徒。」房遺愛咬定牙關,說什麼也要借出兵來。


  李承乾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捧盞飲茶,輕聲道:「既然如此,御妹夫想調那裡的兵卒?」


  「軍卒倒也好說,只要一人足矣。」


  「誰?程處弼?候霸林?」


  「薛仁貴!」


  李承乾伸出二指輕敲額頭,仔細回憶了半晌,這才開口道:「薛仁貴,御妹夫的結義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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