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走開,不想見到你
第222章:你走開,不想見到你
“該死,該死,下官該死!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下官該死!”錢有天對著自己的臉拚命地揮打。
“啪啪啪”沒抽幾下,他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該死?嗬?”蘇聖淩的目光如刀劈向他,俊眉一挑,淡淡道:“那就死吧。”
“不要!不要殺!”北蟬衣虛弱地開口,手掌輕握他的手腕,輕聲道:“我想還袁小姐一個清白,再殺不遲。”
蘇聖淩見她身上都是血,哪裏能控製地了怒火?他恨不得將這裏學流程,血洗錢府!
可是他又擔心她生氣!
不知從何起,她的一顰一笑可以牽動他整顆心。
“王爺,王爺!饒命啊!王爺!”錢有天還在不斷甩自己耳光子,他不想死,不想死九天伽羅霧!於是立即道:“來人!將這賤婦打入天牢,一切聽從王爺發落!快!”
“冤枉啊!妾身冤枉!王爺,妾身冤枉!”劉氏驚喊,死死拉住蘇聖淩的褲腿,不願意再放開。
北蟬衣低頭看著淚流滿麵的劉氏,對蘇聖淩道:“皇叔,先不要殺,這,這事兒好像有蹊蹺。”
蘇聖淩壓下方才的殺念,但神色依舊冰冷得沒有一絲表情,眉心的烈火似在微微跳動。
“嘩!”得一聲。
一陣颶風憑空出現,帶著瘋狂的音波,虛空寸寸扭曲。方才對著北蟬衣射箭的幾百個侍從全部噴出一口鮮血,筋脈盡斷。
“啊!”劉氏見到這一幕,當即嚇暈死過去。
一炷香時間後,蘇聖淩抱著渾身是血的北蟬衣住進了錢有天安排的房間。
宸王入住,房間自然是最上等的,甚至還帶有溫泉室,桌上也放滿了美食。蘇聖淩將她輕輕放在床榻,輕輕揭開她的麵紗,因為不透氣,所以出了一些疹子,最令他心疼的是,她還是塗了一些藥水,原本美麗的小臉,現在真的是慘目忍睹。
她自然而然地抬手捂住臉,不想讓他看到醜陋的自己,可她的手卻被他用力扯開。
“不要動!”他儼然下令,像極了平日裏嚴父的模樣。
北蟬衣的鼻子一酸,眼睛也發紅了。
蘇聖淩此時已站起身子,去打溫水和熱手帕,然後坐回她的身邊,替她擦拭小臉,這種藥水一旦沾染肌膚就會產生作用,起一片一片的疤痕。
隻要擦拭幹淨就會露出原本麵貌,可是因為紅腫,他不敢用力,動作輕柔和謹慎。
“疼嗎?”他溫柔地問。微涼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小臉,原本一肚子的怒火,在對視上眼前這雙水汪汪的杏眸時,統統拋擲到了腦後。
北蟬衣低著頭,搖了搖。
“真的不疼?”蘇聖淩挑眉,乘著她不注意,將她突然翻過身,大手重重得落下。
沒脫褲子,但還是有點疼!
就是這麽一打,她像是受了什麽刺激,“哇”得一聲哭了起來,眼淚洶湧地落下,也不顧什麽形象了!
蘇聖淩慌了,下手是有些重了,但也不至於這麽疼吧?這麽多年,又不是沒打過……
“你走!我永遠不想見到你!走啊!”北蟬衣蒙著棉被,聲音都在發抖。她難過啊,她愛他!前世就愛!今生更是將他當作了生命的全部,可在他眼裏,她永遠隻是個孩子!所以才會打屁股……
或者說,他自始自終就是將她當成他的孩子,是她自己自作多情,是她妄想,是她不自量力去奢望他能愛上她。
蘇聖淩的手上還拿著那塊手帕,半張著嘴,半餉才問:“真的打疼了?”
“疼啊!真疼!所以我不想見到你!”北蟬衣一手捂著心口,又莫名想起他抱著譚書雪的模樣,想起他任由那女子咬他的手臂。
“下回……”蘇聖淩看了一下他的掌心,輕聲自言:“打得輕些。”
“下回?”北蟬衣的心裏更委屈,他是準備將她當成一輩子的孩子嗎?
“那,沒有下回了?”蘇聖淩有些心慌,他見不得她哭,這一哭,就好像是刀子割心,疼!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走吧……”北蟬衣一抹眼淚,吞下委屈和難過。日子總要過,既然不可能離開他,那就接受這個事實。
總有一天,她能真正接受聖淩和譚書雪在一起。
“北蟬衣!”蘇聖淩突然皺眉,沉聲一喚,眼神複雜,既有心疼也有一絲憤怒。
他很少叫她全名。
“我又怎麽了?你是不是還要打我?因為我不聽話,因為我總是惹你生氣!因為我耽誤你替她看病,反正什麽都是我的錯!”北蟬衣越說越委屈,思緒卻又在記憶裏遊蕩。
那時候的蘇聖淩會親吻她,霸道地將她摟在懷,溫柔蝕骨地占有。他將她當成女人!隻屬於他的女,可現在,在他眼裏,她永遠都是小屁孩!
所以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淚,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好,是皇叔錯了,不哭不哭……”蘇聖淩再次妥協,大手捧住她的小臉,指腹輕輕擦拭,柔聲道:“不是都答應你了嗎?以後不打了,還哭?”
北蟬衣偏頭,不看他。
“方才凶你,是因為你忘了我教過你的道理,那是對長輩該說的話嗎?”
當然,這隻是蘇聖淩的說辭,真正生氣的理由是因為她說不想見他,要他走!還說了好幾遍!
“是啊是啊,你是我長輩,永遠的長輩!是我錯了,不是你的錯!我給你跪下!”北蟬衣突然掙紮著起身,一撩裙角,真就跪在了他的麵前。
“你起來!起來!”蘇聖淩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往上拉。
北蟬衣和他賭氣,就是不起。
“越發的不聽話!”蘇聖淩鐵青著俊顏,拉著她袖子手用力一扯。
“刺啦”
原本就有些磨損的衣服竟被他扯碎,一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雖然小臉還有一些汙垢,但不可否認,她的容貌如花樹雪堆般清純,又不失柔媚豔絕。
蘇聖淩你個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前胸,如今她還未及笄,但卻已微微鼓起,頓時感到口幹舌燥,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衝上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