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荒唐!不可!
第332章:荒唐!不可!
“他也是隻老狐狸,你放心!不礙事!”北蟬衣對著他揮手,淡淡道:“你下去吧。”
就在這時候,突然來了一陣風,“彭”得一聲,門被重重合攏。
兩人先是一驚,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鎖在了門內。北蟬衣透著蠟燭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皇叔?”她不可思議得深深吸氣,心高高懸著。她害怕這是假的,所以不敢靠近,因為一靠近夢就會蘇醒。就如最美的泡沫,在瞬間就能化成虛無。
“蟬衣?”
她仿佛聽到他的輕喚,就在她的耳邊,那麽清晰!
不是夢!一定不是夢!
她向前走了一步,皺著眉心顫聲問道:“皇叔,這兩年,你去了哪兒?為什麽,為什麽現在才來找我?”
對麵的人不回答。
北蟬衣又氣又委屈,但腳步就是不聽使喚,上前就將他緊緊抱住,“哇”得一聲哭了出來。這兩年所承受的艱難和辛勞全部發泄出來。
可是,此人又怎會是蘇聖淩。
宋賀也飲了酒,本就在欲火中燒,被這女人一抱,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君臣禮儀,顧得上該和不該!他又不傻!兩人都中了不入流的藥,除了太上皇和太後就沒有人敢這麽做了!
他們一定是想要他們生下孩子!然後過繼給未來皇後!
“陛下……”男人將她輕輕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兩具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直到衣服剝落……
可就當情到深處時,一道勁風從窗外狠狠拍進來,
另一邊,秦唐詩和北翊也回了宮,對於大和國君突然暈倒的事,他們雖然覺得奇怪,但相信蟬兒能辦好!此時秦唐詩正準備給北翊寬衣、突然說道:“陛下,臣妾,臣妾安排兩人在一起了。”
這話落,北翊突然轉頭問道:“誰?誰和誰?”
“就是蟬兒和宋賀啊!”秦唐詩回答,還覺得有些得意:“隻要兩人成了,那蟬兒既可以有孩子,他們宋氏一族也不會反叛!”
“你說什麽?你讓他兩?他兩?”北翊深吸一口氣,氣得胡子都在發抖:“簡直是糊塗!糊塗!你有沒有想過,這麽做她會一輩子恨你!”
他也顧不得帶病的身體,穿了靴子就要走。
“陛下,陛下,您不能過去!”秦唐詩想要阻止,卻被北翊狠狠推開:“沒錯,朕的確想要他們在一起,但也要孩子自願,可以慢慢培養感情!慢慢來!你這樣,孩子多痛苦?”
秦唐詩很委屈,接著解釋:“臣妾看出宋賀這小夥子對蟬兒也很忠心,若是知道她是女子,說不定真的會愛上。男人若是愛上女人,一定會……”
“糊塗!”北翊還是兩個字,然後頭也不回得出了門。
他幾乎是怒氣衝衝得來到房間門口,“砰”得一聲將門踢開。但是裏麵沒有人!隻剩下淩亂的棉被……
“人呢?”北翊大喝,剛好這時候花公公走過,他猛地轉身將其揪住,狠狠得罵道:“你也參與了?”
“老奴,老奴是聽了太後娘娘的話才……”花公公指了指身後,又哭喪著臉道:“老奴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其實這時候的北蟬衣和宋賀偷偷跑出宮去了,他們在最後的一刻清醒了!不過即便如此,兩人體內的欲火還沒散去。
“陛下,這裏有清池,我們跳下去!”宋賀帶著她“撲通”跳下了水池。
快要入冬,這水冰冷得刺骨!可是當兩人出河水時還是感到渾身燥熱。
“誰給朕下的毒!真是有毒!”北蟬衣深深吸了一口氣,腦袋暈乎。到底是誰知道她的性別,又是誰要給兩人下這種不入流的藥。
“答案,恐怕陛下一想便知!”宋賀靠在樹幹,也在重重喘息。
“朕的父皇和母後?”北蟬衣一下子就想到了,抬手重重一拍腦袋,歎道:“真是荒唐!”
“方才,方才臣沒有控製住,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贖罪!”宋賀一拂長袖跪地,懇求原諒。其實對他來說,知道這個秘密並不是什麽好事。
當今皇帝是女人,隻要被其他人知道了,他就會被戴上泄露秘密的帽子,殺頭都是小事!
“大家都忘了,否則對你,對朕,都是滅頂的危險!”北蟬衣居高臨下得看著他,語氣冷淡,但字字鏗鏘有力。
“是!”宋賀點頭。
北蟬衣理了理領子,正準備要走,突然想到了什麽,偏頭對宋賀道:“既然他們要我們這麽做,我們為什麽不那麽做呢?”
“什,什麽?”宋賀吃了一驚。
“朕是說,我們假裝成功了!等時機成熟了,就找個孩子來替代!”北蟬衣抿了抿唇,認真得想了一個主意:“孩子當然不能隨便找一個。我二哥北初,聽說他在外麵養了一個小女人!”
宋賀抽了抽唇,雖然這辦法不錯,但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是不是自己要認北初的兒子為兒子!雖然一輩子都不能認爹,可是太上皇和太後永遠認為是他的孩子!
“是,是個好主意!”宋賀隻能愣愣得點頭。
“走吧!找個山洞把毒逼出來!”北蟬衣又打了個哆嗦,因為實在太冷了。可就在此時,她口袋中的狼牙突然掉落在地。
“誒!等等!”她撿起一看,狼牙碎了,裏麵露出一張小紙。
“救我!”
隻有兩個字!但北蟬衣能認出就是卡若澤寫的!
他那麽高傲,是在怎麽樣的絕境中寫出這樣求救!又回想起方才女孩說的話,這是一個掃地的老人給的!難道卡若澤在北雄丹隱藏著身份?
“朕要親自去一次雄丹!你可願意隨行?”北蟬衣問他。
宋賀還未完全清醒,但帝王的命令,當然要遵守,所以即可點頭:“臣誓死相隨!”
今夜是肯定不能回去了!因為這毒實在太狠辣,若是回去後肯定會被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其實是小樹林,剛好有一處小洞。
雖然不大,但足可以容下兩人。
生起了火,明明暗暗,印襯在彼此的眼中。隻不過北蟬衣看到的是煩惱,而宋賀看到的是欲望。兩人各自靠在牆壁,忽重忽輕的喘息充斥著整個靜寂的氛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