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能蹭一點是一點
可是沒辦法,唐暖畫必須強勢一點,才能夠表明自己的態度。
她知道,父親也許是不好意思拒絕母親的要求,才會答應母親。
畢竟父親心裏對母親,始終是感到虧欠,所以才會允許母親,將她現在的孩子給安排進公司。
但唐暖畫不願意!
父親不好意思拒絕母親,難道她還不能拒絕了?
把自己的小孩帶給前夫,還要前夫幫忙幫襯,這算什麽事兒?
難道就因為唐氏集團這幾年,發展得越來越好了,就能蹭一點是一點?
雖然這樣說母親有些不對,不過唐暖畫還是覺得,人要適可而止的好。
更何況這樣的母親,和她記憶當中那個溫柔的母親,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如果是當初那個溫柔賢淑的母親,憑她當初決絕的離開的態度,她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拖泥帶水的事情來。
或許,時間真的改變太多了。
就連當初那麽溫柔,那麽善解人意的母親,都變成了如今這幅市膾的樣子……
唉!
總而言之,唐暖畫是無論如何都不答應就對了。
“暖畫,你為什麽就這麽倔呢?這畢竟是你的弟弟啊,你就算是幫襯幫襯,又有什麽的呢?!!”
邱雅蘭這時一臉不明白的看向唐暖畫。
在她看來,唐暖畫就好像是一頭倔驢,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簡直快把別人給急死了!
然而唐暖畫勉強勾起嘴角笑了笑,仍然一點麵子都不給,“媽,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可沒承認這是我的弟弟,又為什麽要幫他?”
“還有,剛剛大學畢業的大學生,但凡有點能力,應該都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去找一份還算是體麵的工作吧?”
“媽,你也不要怪我絕情,我這人就是這樣,該我做的事情,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做好,但是不該我管的,我絕不會插手管閑事!找工作種事情,我看,還是讓夏真憑自己努力吧,他有幾斤幾兩重,就看他的本事了。”
說完,唐暖畫直接站起身來,提著自己的包包轉身就要離開。
不想就在這是,邱雅蘭忽然又緊緊喊了一聲,“”可是暖畫,你爸爸都已經答應我了!”
“你爸爸都已經同意了,他都跟我說的好好的了,雖然現在公司的管理者是你,可是暖畫,這公司的股份現在還在你爸爸頭上吧?你爸爸現在也還是公司的董事長,不是麽?”
“嗬。”
聽到這話,唐暖畫沒忍住冷笑了一聲。
然後她用一種陌生又疏離的眼神,回頭看向了麵前的母親,“所以呢?媽,你這是要拿爸爸來壓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
邱雅蘭連忙解釋,一邊緩和了語氣,“暖畫,我的意思是說,你爸爸都已經答應我了,你要是不幫這個忙,你爸爸該多麽的難堪啊,對不對?”
“嗬!我可不覺得。”
唐暖畫聽到這話直接冷笑,隨後索性就直說了,“既然是我爸允諾您的,那你就讓我爸親自來找我,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說完以後,唐暖畫沒有再猶豫,直接轉身就走。
“暖畫,暖畫!”
邱雅蘭連忙在身後連忙喊了幾聲,唐暖畫卻沒有回過頭來的意思。
她隻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唐暖畫的背影,就這麽瀟灑的離去,然後歎了一口氣。
這時,坐在邱雅蘭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忽然輕輕的笑了一聲,眼神變得很是深邃。
“看樣子這個丫頭,不好對付啊,你確定能把我安排進唐氏集團麽?”
說這話的語氣也毫不客氣,聽得出來,他並沒有將身邊的邱雅蘭,當做他的母親。
而事實上,邱雅蘭也的確不是他的母親。
“唉!”
邱雅蘭這時歎了一口氣,“我哪兒知道,這唐暖畫居然這麽難對付啊,從第一次我見到她開始,她就拚了命的跟我鬧,真不知道她的親生母親,到底是做了些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至於讓他們母女的關係這麽惡劣麽。”
“哼!別為自己找借口,這隻不過都是因為你無能罷了。”
一旁的年輕男子冷笑一聲,十分的不屑。
“是……”邱雅蘭也隻好不再多說。
之後她低下自己的頭,對著一旁的男子信誓旦旦的保證,“雖然這件事情有些困難,不過還請您放心,我一定可以想辦法,把您安排進唐氏集團的。”
“確定?”年輕男子還有些不太相信。
“確定。”
邱雅蘭點點頭,又補充道,“隻要我帶你去見唐老爺,給他示好一番,唐老爺就親自帶著您一起,把您親自安排進唐氏集團的。”
雖然說唐暖畫這女人的性格,邱雅蘭摸不準。但是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唐震的性格,邱雅蘭早已經摸索得一清二楚了。
她心想,隻要自己帶著夏真,一起出現在唐震的麵前,然後一頓哭訴,唐震就肯定會心軟。
到那個時候,安排一個“兒子”進公司,又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呢?
“哼,你有這個把握就好,不要又帶著我瞎晃悠,最後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年輕男子冷冷道。
“是!這次就請您放心吧。”邱雅蘭連忙點點頭。
之後年輕男子就沒有再多逗留了,他赫然從座位上起了身,然後大步的離開。
咖啡桌上,便隻剩下了邱雅蘭一個人。
這時,她一個人看著外麵的街道,很悠長的舒了一口氣,心想難辦啊……
之後她又從包包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
是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當中又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長得溫柔嫻靜而甜美,即便是黑白的畫麵,她看起來也格外的動人。
而當這張臉,漸漸的和邱雅蘭的麵容開始重疊,就會發現,邱雅蘭除了比照片中的女人老態了一些,其他的居然都一模一樣!
事實上,黑白照片中的這個女人,才是唐暖畫真正的母親——邱雅蘭。
而這個略顯老態的女人,隻不過是一個“邱雅蘭”的贗品罷了。
“嗬,邱雅蘭啊邱雅蘭,你說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