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婚姻的隱患
「死鬼,鬧什麼鬧啊,被阮成偉發現怎麼辦!」劉爽嬌嗔的在陳景明上輕輕拍了一下,媚聲說道。
陳景明笑眯眯的道:「發現就發現了唄,我見不得你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對了,剛才阮成偉說什麼事情搞砸了」
劉爽輕聲說道:「申請資金的事情砸了。」
陳景明趕緊坐了起來,瞪著眼睛問道:「怎麼砸了,不會有事吧?」
劉爽笑著道:「誰知道他這傻子怎麼辦砸了,他說了。這是沒被別人發現,就他一個在縣裡當官的兄弟知道,已經將此事壓下去了。」
「縣裡當官的兄弟?」陳景明皺著眉頭想了想,怎麼也想不出阮成偉在縣裡有什麼關係,「他說沒說他兄弟是誰?」陳景明又對劉爽問道。
劉爽搖了搖頭,「剛才沒來得及問,你一直搗亂,我怎麼問的過來!」
「管他是誰呢!」陳景明笑了笑。
巫山雲雨一番后,沉默半響后,劉爽幽幽抬頭,帶著輕笑的問道:「景民,我副主任的事情什麼時候兌現啊?」
陳景民笑了笑,說道:「寶貝,別著急,再等等,這個事情絕對會幫你辦下來,只不過現在運作起來有些不是時候。」見劉爽一臉不高興,陳景民趕緊又說:「你放心,等那老主任退下去了,我馬上就提你上去,家人都快退休了,你總不能讓我現在趕人家下去吧?」
劉爽想想也是,就撇著嘴點頭,眯著眼說道:「「說好了啊,如果到時候說話不算數,我就……」
陳景民悻悻的笑了笑,將煙蒂塞進煙灰缸,得意的道:「你捨得?」
劉爽在心裡罵陳景民噁心,臉上卻不表現出來,為了副主任的位置,她忍氣吞聲的討陳景民歡心,陳景民趕緊擺手道:「別,別來了,今天就算了吧!」
劉爽巴不得他說算了,然後朝著洗手間去了。
姚澤漫無目的得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后,太陽落山,華燈初上,姚澤找到一家小飯館坐了下去,點了兩個炒菜,然後要了一瓶啤酒獨自喝了起來,一杯啤酒下肚,姚澤感覺陰霾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剛把酒倒是,兜里的手機滴滴響了起來,姚澤摸出手機,漫不經心的接通道:「誰啊?」
電話那頭,白燕妮聲音清脆優柔的笑著道:「我就這麼不著你待見,打個電話這麼不耐煩。」
姚澤一聽是白燕妮,頓時就悻悻的笑著道:「燕妮姐,不好意思,剛才沒看清號碼,不知道是你呢。」
白燕妮笑了笑,出聲問道:「在幹嘛呢?」
姚澤抿了口酒,苦笑的說道:「在小酒館喝酒呢!」
「一個人?」
「嗯!」姚澤輕聲回應,白燕妮就問道:「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你這是打算過來陪我喝酒嘛?」
「是啊,昨天你陪我,今天我陪你,不行么?」白燕妮身穿警察制服,邁著小碎步走出警察局,手裡拿著手機,笑眯眯的對電話里的姚澤說道。
這時,警察局一個年輕的小警察跑了出來,臉上低著羞澀之意的對打電話的白燕妮心虛的道:「白姐,去什麼地方我送你吧,這幾天剛買了車!」
白燕妮和姚澤說了聲等一下,然後捂著電話,對眼前的年輕警察說道:「小陳,車子都提回來了,你這速度可真夠快呢,開始聽小王他們說你要買車子,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
姓陳的警官撓了撓頭,憨厚的笑著道:「我這也是興起就買了一輛,以後上下班方便一些,白姐,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把,剛好也感受一下我的新車!」
白燕妮這會兒要趕著去見姚澤,當然不方便讓小陳警官送,又怕傷了他的自尊,白燕妮就笑眯眯的輕聲道:「小陳啊,謝謝你的美意,今天我有些私事要去辦,不方便坐你的車子,改天吧,改天讓我試試你這車子。」白燕妮抿嘴笑了笑,漂亮的眼眸中清澈如一汪剔透的泉水一般。
這如春風拂面的溫和笑容,讓小陳心裡咚咚跳的厲害,他不敢直視白燕妮的眼眸,微微低頭,有些失落的笑了笑后,出聲道:「好吧,下次白姐可一定要試試我的車子。」
白燕妮笑著答應一聲,說了聲再見后,便轉身,拿起電話再次和姚澤聊了起來。
望著白燕妮英姿颯爽的倩影,小陳輕聲嘀咕道:「白姐,你知不知道上警官學校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那時候你比我大兩屆,在警官學校是那麼的優異、漂亮,我就如著了魔一般的愛上你,為了你,我放棄了進入省局的資格,跑到湯山縣來,為的就是能得到你的芳心,可是為什麼你這麼早就結婚,連最後一點希望都不給我!」小陳臉上出現一絲痛苦之色,望著白燕妮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他表情毅然的道:「不能得到你,就讓我默默的守護你吧,白姐,希望你能過的幸福!」
告訴白燕妮地址后,姚澤見這裡人來人往,人多眼雜,於是就向服務員要了個小包廂,又重新點了些菜,慢慢喝酒等白燕妮過來。
白燕妮走到路邊伸出手,招來一輛出租后坐了進去,打電話給陳祥瑞,陳祥瑞說晚上有應酬,可能回來的晚或者不回來了,這段時間陳祥瑞經常夜不歸宿,這讓白燕妮想不懷疑他都不行,「怎麼又不會來,祥瑞,天天都應酬些什麼啊,應酬的家都不會了。」白燕妮不悅的問道。
陳祥瑞此時正走到一個小區的樓梯道,聽白燕妮這麼說,他停下腳步,語氣溫和的說道:「這不是沒辦法嗎,郭書記最近比較忙,應酬不過來,我作為縣委辦公室主任,這些應酬理因為他分擔,燕妮你就體諒一下我吧,我不容易啊!」
白燕妮輕輕嘆了口氣,「好吧,晚上少喝點就,能回來盡量回來。」不帶陳祥瑞說話,白燕妮就將電話給掛斷了,臉上露出深深的憂鬱之色來。
陳祥瑞有些愧疚的收回手機,然後在樓梯道皺著眉頭抽了只悶煙,將煙蒂扔在地上碾滅之後,他嘆了口氣,夾著公文包朝著樓上走去。
『咚咚咚』的敲了幾聲房門,不多時房門被打開,一個女子含笑的倚靠在門口,望著陳祥瑞,嬌滴滴的媚聲說道:「祥瑞,我可等到你啦……」
陳祥瑞來見的女是,范碧霞。
范碧霞在縣裡有一個正經的工作,教小孩子跳芭蕾舞,以前在縣文工團干過半年,因為不太喜歡裡面沉悶和壓抑的生活,於是便次了辭了職,到了現在這家私人開的芭蕾舞練舞房,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每個和小孩子在一起也還算開心,這幾年她在郭守義手裡弄到了不少錢,對於她來說,她缺少的並不是錢,而且一份愛,一個可以死心塌地愛她的男人。
她之所以選擇教小孩子跳舞,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太過孤獨,她討厭一回家房間里空蕩蕩的,死氣沉沉的,她討厭這樣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可是他卻是有家室的。
「祥瑞,快進來吧,站在門口做什麼!」范碧霞溫柔的笑了笑,身穿白皙的小手,將陳瑞祥拉了進去,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陳瑞祥換上拖鞋后,走到客廳將公文包放在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低頭沉悶的抽了起來。
見陳瑞祥心情不好,范碧霞乖巧的坐在他身邊,溫柔的問道:「瑞祥,你怎麼呢,有心事嗎?」
陳瑞祥抬頭望了犯碧霞一眼,然後嘆氣的說道:「碧霞,要不這段時間咱們少見幾次面吧!」
「為什麼啊?」范碧霞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陳祥瑞為什麼突然如此說,覺得陳祥瑞是不是不喜歡自己,想慢慢將自己給甩掉了,「祥瑞,你不喜歡我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陳祥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睛輕聲說道。
范碧霞輕輕靠在他肩膀上,挽著陳祥瑞的胳膊,垂頭喪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和我見面了!」
陳祥瑞嘆了口氣,然後目光柔和的望著范碧霞的俏臉,輕聲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這種關係,見面次數太過頻繁不好嗎?」
「不,我沒覺得不好,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和你分開!」范碧霞抱緊了陳祥瑞的胳膊,將頭埋在他懷裡,低聲說道。
「別傻了,你忘記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了,而且當初我們好上的時候,你也答應過我,不會主動糾纏我!」陳祥瑞副了副眼鏡框,忍了忍,出聲說道。
「好啊,陳瑞祥,你果然是嫌棄我,將我玩膩了,現在就想把我甩掉是不是?」范碧霞聲音突然變大,「沒門,我覺得不會就這麼被你玩弄,如果你想甩掉我,我就把咱們的事情抖露出去,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過得不舒坦!」范碧霞一改剛才的溫柔,此時如同一隻發怒的母老虎一般,瞪著眼睛望著陳祥瑞,彷彿陳祥瑞如果說的不讓她滿意,她便撲要上去狠狠的嘶啞陳祥瑞一般。
對於范碧霞這種極端的性子,陳祥瑞也是害怕的厲害,生怕激怒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於是他趕緊換了個臉色,笑眯眯的解釋道:「碧霞,你看看你,生什麼氣嘛,我不是在和你好好商量嗎,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咱們不能見面太過頻繁,而且我老婆現在已經隱隱開始懷疑我了,而郭書記那邊也不能被他發現,咱們如此頻繁的來往,遲早要被郭書記發現,到時候咱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范碧霞寒著臉,語氣冷淡的說:「我才不怕那個老東西,他不敢把我們咱們樣,如果他敢亂來,我就把他做的一些醜陋的事情給抖露出去,我就不信他不怕!」
「別胡說!」陳祥瑞瞪眼對著范碧霞斥責一句,接著有放低聲音的道:「你雜這麼幼稚,他可是湯山縣最大的土皇帝,你以為就你手上這點東西就能收拾他?別開玩笑了,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要說了,否則只會害了你自己,咱們得罪了他絕對是沒有好日子過的,你不知道他把湯山縣把持的有多嚴密。」
「當初何縣長那麼厲害的人物,市裡還有很強硬的關係,到最後不照樣被郭書記給擠走了,你說就咱們這小胳膊小腿怎麼和他斗。」
聽陳祥瑞這麼說,范碧霞泄了氣的低頭,輕聲道:「反正我不管,讓我和你分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你這是何苦呢?」陳祥瑞幽幽嘆了口氣,「我不是讓你現在和我斷絕來往,只是想咱們以後見面次數不要這麼頻繁了,會出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悲慘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