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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沈江銘去世

  宋楚楚默然無語,端起杯子抿了口酒,心裡想著,如果真和姚澤成為了陌路,那麼以後自己會不會很難受……


  她確實是喜歡上了姚澤,這一點她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但是,她和姚澤的身份關係不容她愛上姚澤,沈江銘在的時候宋楚楚還能暫時忘掉這些,等沈江銘去世了,只剩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她總是會胡思亂想。


  有一次晚上做夢,夢到自己一狠心,真和姚澤在一起了,但是結局卻是因為兩人在一起了,姚澤受到了道德的譴責,以至於丟了官,甚至還遭人唾罵,一度低沉下去。


  這個夢醒來后宋楚楚心裡難受了很久,她生怕夢境成真,所以她更加的不敢和姚澤接觸了,以至於好一段時間,姚澤給她打電話她都當做沒看見。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姚澤見宋楚楚有些出神,輕聲說道。


  宋楚楚回過神,嘆氣道:「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也不要和我說,咱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


  「朋友?」姚澤笑了笑,心裡感覺撥涼撥涼的,「是,我們是朋友。」


  姚澤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道:「走了。」


  宋楚楚愣了一下,趕忙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


  姚澤沒有回話,起身朝外面走,宋楚楚趕緊跟著站了起來,「別耍小孩子脾氣,你回來。」


  姚澤站在門口換鞋子的時候,宋楚楚攆了過來,拉住姚澤的胳膊,嬌聲道:「別走,喝了這麼多酒,我不放心。」


  「我沒喝醉。」姚澤吁了口氣,擺手道。


  宋楚楚一把抱住了姚澤的胳膊,帶著祈求的語氣嬌聲道:「別走,算姐求你了,就今晚……」


  姚澤微微一愣,從來沒見宋楚楚如此低落的和自己說話,在姚澤心中,宋楚楚一直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即便是沈江銘去世那會兒宋楚楚在外人面前依然表現的很堅強,這一刻姚澤突然感覺宋楚楚突然變的很脆弱,似乎一碰就會碎了一般。


  他怕失去宋楚楚,在宋楚楚抱住他胳膊的時候,他的手輕輕一拉,將宋楚楚拉到自己懷中,然後緊緊的摟住了宋楚楚。


  淡淡的芳香鑽進鼻子中,姚澤貪婪的嗅著宋楚楚迷人的發香,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這一刻恨不得和宋楚楚融為一體。


  「就這樣抱著我好嗎?」宋楚楚輕聲在姚澤懷裡說道。


  姚澤點了點頭,兩人站在門口,相擁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宋楚楚才輕聲道:「這裡好冷,我們去卧室吧,卧室開暖氣了。」


  「卧室……」姚澤聽到卧室兩字心裡突然變的激動起來,宋楚楚從姚澤懷裡掙脫開來,瞧見姚澤的表情,俏臉一紅,道:「別想多了,進卧室陪我聊天。」


  姚澤悻悻笑了笑,然後故意板著臉,問道:「以後還說我們是朋友嗎?」


  宋楚楚猶豫了一下,姚澤就道:「你如果說我們是朋友,我現在馬上就走。」


  「成,我們不是朋友……真受不了你,都當市長了,還像個小孩子。」宋楚楚嬌柔的笑了笑,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姚澤摟住宋楚楚的肩膀,道:「在你面前,我願意永遠當個小孩子,在你需要保護的時候我就是真男人,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姚澤認真的說道。


  宋楚楚紅著臉,啐了姚澤一口,悻悻笑道:「肉麻不肉麻?」


  姚澤笑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進屋吧,把紅酒拿進去。」宋楚楚吩咐道。


  姚澤將白酒和紅酒都拿進了宋楚楚的卧室,走進卧室,暖氣十足,原本有些涼意的身子變的暖和了許多,姚澤笑道:「還要喝嗎?」


  宋楚楚點頭,道:「繼續喝,還沒喝醉呢。」


  姚澤苦笑道:「你想把自己灌醉?」


  宋楚楚笑了笑,道:「好久沒醉過了,想試試。」


  姚澤道:「你不怕喝醉了我對你做點什麼?」


  宋楚楚就認真的望著姚澤,問道:「你會嗎?」


  姚澤將酒放在卧室的小玻璃桌上,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會。」


  宋楚楚咬了咬唇,俏臉緋紅的道:「如果……如果我喝醉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就當今天是場夢,明天起來,我們還是和往常一樣。」


  聽宋楚楚這麼說,姚澤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自己想怎麼樣都行,這不就是默許了嗎!


  「別愣在那裡,過來喝酒。」宋楚楚將空了的酒杯再次倒滿,向姚澤招手道。


  姚澤傻愣愣的走了過去,然後問道:「你剛才說的可是當真?」


  「那你就當做假話吧。」


  「那可不行。」姚澤笑了起來,「反正我是當真了。」


  「小澤,你說如果我們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了,會下地獄嗎?」宋楚楚仍然有些擔憂,臉上帶著糾結的神色問道。


  「地獄是什麼?」姚澤藐視的道:「我是個無神論者,過好現在就行了,死後便是一抹塵埃而已,哪有什麼天堂和地獄,即便是要下地獄,能和你一起,就算是共赴地獄我也覺得那是天堂。」


  「你的話說的我心裡卻是很舒服,希望這句話你沒有對很多女人說。」宋楚楚端起杯子和姚澤碰了一下,抿了口酒,笑著露出漂亮的酒窩。


  姚澤拍著胸口保證這種話是第一次說。


  「說的對,管他地獄天堂,能過好今生再說吧。」宋楚楚一口將酒給喝乾,美眸中已經露出了一絲醉意。


  姚澤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激動了,宋楚楚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是放棄了最後一道防線,她的心慢慢的全部向姚澤敞開了。


  「你說,外面的那雪化了之後,我們會和它一樣嗎?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姐我真沒什麼好在乎的,只是擔憂你啊。」宋楚楚望著窗外路燈周圍飄著的雪花,道:「如果你不是官員該多好……」


  姚澤喝著酒,眼神有些動搖的道:「也許有一天我會離開官場。」


  宋楚楚搖頭道:「別,我只是隨口一說,你現在有著不可限量的前途,如果離開官場太可惜了,而且我也不喜歡你真的離開,姐希望看到你走到金字塔最頂端去,這也是沈江銘臨終前希望的,不是嗎?」


  姚澤輕輕點頭,「他確實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可是……走到了官場的金字塔尖就意味著身上肩負著更多的使命和責任,到時候我所有的時間恐怕都不是自己能夠支配的了。」


  宋楚楚道:「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兒女情長總是讓你太過牽絆,不過話說回來,你也不一定就能走到官場金字塔尖吧,現在就開始考慮沒自由了?」宋楚楚抿嘴笑了起來,嫵媚動人的模樣讓姚澤心裡不由得加快了跳動。


  燕京某夜總會的包廂中,納蘭離和李芳然悶不吭聲的喝著酒,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高跟皮靴,白色皮草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她臉色帶著笑意的道:「這麼晚了,還喊我出來陪你們小兩口喝酒,不嫌我做你們的電燈泡嗎?」


  李芳然笑著道:「羽菲啊,快過來,好久沒一起聚了。」


  劉羽菲點了點頭,在李芳然身邊坐下,然後躬著腰身看了一眼悶頭喝酒的納蘭離,問道:「看著模樣,心情不好嗎?」


  李芳然嘆了口氣,道:「對啊,你認識納蘭離的堂姐嗎?」


  劉羽菲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了前幾天晚上偷偷聽到乾爹和陳鋒的對話,這會兒才聯繫到哪天晚上的對話,劉羽菲知道,納蘭冰旋是被陳鋒所害。


  可是她卻不能說,因為如果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恐怕她乾爹就危險了,畢竟那個男人養育了自己十幾年,從親身父親去世以後,劉羽菲和她母親就一直跟著她乾爹一起生活。


  包括混入娛樂圈,如果沒有她乾爹暗中幫忙,即便劉羽菲長的無比漂亮,也必須接受娛樂圈的潛規則才能有出頭之日。


  有她乾爹的幫忙,至少她避免了被潛規則的骯髒事情。


  「發什麼愣啊?問你話呢?」見劉羽菲有些愣神,李芳然輕輕推了劉羽菲一下,輕聲道。


  劉羽菲回過神,擠出一絲笑意,然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斜劉海,掩飾自己臉色的異色,「納蘭離的堂姐我當然認識,那個冷美人嘛,京城很出名的。」


  李芳然點頭道:「就是她,也不知道那個混蛋如此心狠,竟然能對那麼漂亮的女人下手。」李芳然湊到劉羽菲耳邊,輕聲道:「如果不是搶救及時恐怕就……」


  劉羽菲聽了驚詫的捂住嘴,然後趕緊問道:「沒有生命危險吧?」


  李芳然搖頭,接著又嘆了口氣,道:「雖然人是搶救過來了,可是醫生說也許永遠都醒不過來,和活死人有什麼區別?」


  劉羽菲心裡有些難受,低聲道:「真可憐。」她不知道乾爹為什麼讓陳鋒對納蘭冰旋下毒手,劉羽菲心裡極為複雜起來,一邊是自己的乾爹,一邊是自己最好的閨蜜,如果以後這件事情暴露了,李芳然知道自己對她隱瞞,一定會和自己絕交。


  「芳然……」劉羽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芳然笑了起來,道:「什麼啊?要說就說,咱們這關係,有什麼好顧慮的。」


  劉羽菲將到嘴巴的話給吞了回去,她悻悻笑了笑,轉了話鋒,道:「沒啥,你給我開瓶酒吧。」


  李芳然笑著點頭,給劉羽菲開了瓶啤酒,然後囑咐道:「少喝點,待會兒可能得我們兩個攙著那傢伙走了,瞧他喝的那樣。」


  劉羽菲朝著納蘭離看了一眼,從她進來開始,納蘭離一直悶頭喝酒,一句話也不說,劉羽菲就輕聲道:「他很難受吧?」


  李芳然點頭道:「是啊,這幾天一直在喝悶酒呢,現在公安系統和部隊都在找那個兇手,真希望快點找到。」


  劉羽菲聽了頓時在心裡嘆了口氣,陳鋒刺殺納蘭冰旋的第二天就被gan爹安排出了國外,即便納蘭家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得到啊。


  「怎麼來了之後一直心神不寧的,有心事?」李芳然見劉羽菲一直想心事的模樣,頓時就問道。


  劉羽菲笑了笑,道:「我哪有什麼心事,就是替納蘭姑娘惋惜。」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害的我姐,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了。」納蘭離突然咬牙切齒的插了一句,一副恨極了的模樣。


  劉羽菲悻悻笑了笑,然後喝了口啤酒,岔開話題道:「納蘭離,你有姚澤的號碼嗎?」


  納蘭離醉眼迷離的望了劉羽菲一眼,然後掏出手機,遞給劉羽菲道:「你自己找吧,是不是看上我姚澤哥了?」


  劉羽菲俏臉微微一紅,道:「沒有的事情,就是過年了,給他拜個年而已,不要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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