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到底著了什麼魔?
第124章 你到底著了什麼魔?
長得又漂亮又一模一樣的姐妹花這可不是隨時隨地能見到的,李雲東一下便認了出來,他笑道:「當然可以,坐,隨便坐!」
「哇,太好了?姐姐,我就說沒事的吧!」戴紅頭箍女孩笑了起來,回過身去拉了拉戴著藍頭箍的女孩。
戴著藍頭箍的女孩女孩靦腆的笑了笑,眼角裡面閃過一抹羞澀。
李雲東笑著對戴著紅頭箍的女孩點了點:「你是鄧玉吧?」
鄧玉對李雲東眨巴了下眼睛,又驚又喜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啊?」
李雲東笑道:「你們一對姐妹花這麼惹人眼球,怎麼不記得?而且我家蘇蟬還冒犯過你的。」
一旁的蘇蟬拉著李雲東的胳膊,嗔道:「不許再提這件事,我又不是故意的,討厭!」
李雲東哈哈一笑,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鄧玉拉著姐姐坐了下來,笑嘻嘻的遞過了一個本子:「嘿嘿,我其實是來找你簽名的。」
李雲東接過本子笑道:「上次不是簽過了嗎?」
鄧玉笑眯眯的說道:「這次是替我姐姐簽。」
坐在她旁邊的鄧嬌大羞,猛的拉了一下鄧玉,鄧玉咯咯笑道:「沒關係啦,你又不是唯一一個在學校裡面暗戀李雲東的女孩。」
鄧嬌一下羞得臉頰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站起身來,跺腳嗔道:「你怎麼這樣,我不理你了!」說著,捂著臉便跑了出去。
李雲東搖頭笑道:「哪有你這樣對自家姐姐的?給你,還有什麼我能效勞的嗎?」
鄧玉笑著接過本子,說道:「沒關係,她呀嘴上不說,心裏面能憋一輩子!大學才幾年呀?再憋幾年,有些話就一輩子都說不出口了!」
一旁的馮娜忍不住笑道:「那你呢?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要趕緊抓住機會哦!」
鄧玉臉頰一紅,她眼睛滴溜溜一轉,狡黠一笑:「我要說也不在這裡說呀,這裡美女這麼多,壓力太大了!」說著,她嘻嘻一笑,沖李雲東揚了揚本子:「多謝你啦,我走了!下午考完試我還要去噹噹班呢!」
李雲東笑道:「你又在哪忙啊?沒在麥當勞了?」
鄧玉咯咯笑道:「麥當勞也在做呀,兼職而已!不說了,我走了。」
說著,她快步跑出了食堂,大聲的喊道:「姐姐,等等我呀!」
鄧嬌的聲音清晰的在外面傳來:「才不要等你,你討厭!」
李雲東等人聽了相視一笑,曹可菲忽然低聲對蘇蟬說道:「這麼多漂亮女孩喜歡李雲東,你不吃醋呀?」
蘇蟬一揚腦袋,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家大爺越多人喜歡,越說明我有眼光!」
李雲東哈哈大笑了起來,寵溺的摟著蘇蟬的腰:「胡說八道,你再有眼光也比不上我呀,我可是挑中了這天底下最漂亮的一個小妖精!」
蘇蟬眉開眼笑,面有得色的問道:「是誰呀?」
李雲東點了點小丫頭的鼻子:「當然就是你這個小妖精啦!」
蘇蟬咯咯笑了起來,沒鼻子沒眼睛的。
這小兩口旁若無人的親密,只苦了周秦等人,她們各自低下了頭,裝作吃飯的樣子,心裏面卻暗自神傷。
吃完了飯,李雲東對曹可菲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宴會,是今天么?」
曹可菲笑道:「是啊,一會我們就走?」
李雲東指了指蘇蟬,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但我必須帶上她,沒有她,我哪裡也不去!」
曹可菲心中暗自皺了皺眉頭,可她城府深,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道:「你們兩口子也太恩愛了一點吧?去就一起去吧,沒有關係。」
李雲東轉過頭看向周秦和馮娜以及程程:「你們幾位呢?一會幹什麼去?」
正巧,李雲東話剛說完,周秦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她寒著臉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周秦臉一拉下來,這桌上的人都覺得這周圍的空氣都似乎降低了幾分溫度,李雲東和蘇蟬互相對視了一眼,竊竊私語的猜測著周秦接到了誰的電話。
過不一會,周秦冷著臉聽完了電話,她掛了電話后,勉強對李雲東笑了笑:「抱歉了,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一下。」
說完,她沖曹可菲、馮娜和程程點了點頭,便自己快步離去。
馮娜和程程見周秦一走,這桌面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怪異了起來,程程推了推馮娜的胳膊,馮娜便笑著說道:「正好我也吃完了,我們下午還有考試,就先回去休息了。」
李雲東笑著對馮娜和程程擺了擺手:「今天多謝你們了。」
馮娜和程程也笑著擺了擺手,然後結伴離去。
李雲東目視著她們兩人離開后,便對曹可菲說道:「我們現在去會不會早了點?」
曹可菲笑道:「沒關係,先帶你去換一套行頭。」
李雲東一下想起自己之前那一次讓他破產吐血的血拚,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我倒是有好行頭,但不敢回去取。」
曹可菲愕然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
蘇蟬暗地裡捏了捏李雲東的胳膊,示意讓他不要透露出修行界的事情來,李雲東這才暗自驚醒,岔開了話題:「沒啥,我們這就走吧。」
他們三個人出了校門,又坐上了曹可菲那輛拉風之極的跑車,然後朝著市中心奔去。
這時候天南大學附近一輛紅旗轎車上,紫苑正手捧著一面古色古香的琉璃古鏡,專註凝神的看著。
在這面古鏡之中,正印著李雲東、蘇蟬以及曹可菲他們幾人在車上言談歡笑的情景。
紫苑神情淡然,彷彿一個居高臨下的世外高人,漠視著著芸芸眾生,看著這世間絲絲縷縷的羈絆和緣分糾纏糾葛在一起。
坐在她旁邊的阮紅菱忽然指著鏡子裡面的曹可菲說道:「紫苑姐姐,這人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紫苑點頭道:「這人三魂七魄都不完整,三魂之中天魂地魂都不在體內,七魄之中氣、力、精、英四魄也都同樣不在,的確十分古怪!」
阮紅菱奇怪的說道:「這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人,只有一魂三魄居然也能活?真是怪異!」
說著,她忽然又說道:「紫苑姐姐,我們要這樣觀察到什麼時候?我的法器多留在他手裡面一天,我日後再煉回來就要多耗費一分靈氣呀!」
紫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不是說要自己去奪回來的么?」
阮紅菱忽然臉一紅,心虛的說道:「我一個人怎麼奪?」
紫苑目光注視著眼前的通天琉璃鏡,也不看身邊的阮紅菱,她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真的是一個人嗎?」
阮紅菱知道瞞不過自己的師姐,她硬著頭皮說道:「我去搶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這難道也有錯嗎!」
紫苑語氣一冷,聲音嚴厲的說道:「你居然去找神拳派的人聯手去對付一個還未築基的普通人,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靈宮派!」
阮紅菱梗著脖子大聲道:「那個傢伙身邊明明還有一個妖女,他也是兩個人,我為什麼就不能找幫手!而且他貴為金丹傳人,哪裡能以普通人來度量的?他運氣一聲大吼,我甚至險些魂飛魄散而死,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會死在他的手裡面,反而擔心我傷害了你那未來的夫君嗎?在你心裏面,我這個和你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師妹,反而比不上一個素未謀面的新人嗎!」
紫苑心中大怒,兩條柳葉眉慢慢的提了起來,但她一看阮紅菱倔強的面孔,心裏面的氣又慢慢的消了下去,她嘆了一聲,說道:「什麼金丹傳人,什麼夫君的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這些天我一直在觀察他,只覺得這人痴迷於兒女情長,看不透這人世間的紅塵之苦,雖有金丹之助,但像他這樣整日里沉溺於粉脂堆中,日後難成大器!」
阮紅菱大喜,大聲應和道:「對對,像這樣的淫徒能有什麼出息!紫苑姐姐,不要再觀察了吧,我們已經觀察得夠久了,已經把這個人看得夠清楚了!」
紫苑搖頭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之前不是說這個人是個好色邪徒么?可你不也看見了他為了一個老婦做當街怒吼,可見這人還是頗有赤膽俠義心腸的,人的心裏面但凡有俠義二字,便不會壞到哪裡去,即便走上了歪門邪道,也是可以浪子回頭的。」
阮紅菱忍不住怒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袒護他!真不知道這人有什麼好的,讓你這樣袒護!」
紫苑也不生氣,她幽幽的一嘆:「我也想知道他究竟哪裡好,讓師父留下那樣一句楔語!」
阮紅菱怒道:「楔語楔語!十年前師父羽化的時候留下了這首楔語詩后,你就跟著了魔似的,我們靈宮派衰落到被同宗各派欺凌到頭上來了也不見你吭一聲,一聽到金丹現世了,你就立刻下山了!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當人師姐的,自己的小師妹被人欺負了,法器也被人奪走了,居然不幫她出頭奪回法器,反而幫仇人說話!」
紫苑沉默了許久,她伸出手在身前的通天琉璃鏡的鏡面上一抹,頓時這鏡面上繚繞的煙霧和畫影瞬間消失,她說道:「放心,今天晚上我便幫你把你的法器要回來……」
阮紅菱大喜,一把抱住紫苑的胳膊:「這才是我的好師姐,對了,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淫徒!」
紫苑卻沒有接阮紅菱的話,她抬起頭來,眼神幽深而飄渺的看著前方,像是要從陌陌紅塵中透過重重的迷霧看見未來的宿命和路途。
良久,紫苑幽幽的說道:「順便,我也想去接觸一下這個金丹傳人,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阮紅菱聽了氣極,心道:敢情還是為了那個傢伙你才出手的呀!師姐啊師姐,你到底著了什麼魔?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