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賭約
第506章 賭約
正在這時槍手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槍手目光驚恐的望著辰南不敢接。
「接吧,怎麼不接?」辰南風輕雲淡的說道。見旁邊李凌玉臉色有些蒼白,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李凌玉瞬間安定下來,畢竟她們沒事,對這一幕反而不再害怕。
殺手的手哆嗦著接通了電話,猶豫了片刻道:「寂爺,失手了。」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片刻后陰沉的聲音道:「你們失手很正常,把電話給他。」
殺手立即將電話向辰南遞了過來。辰南猜到打電話的應該是寂問天,接過了電話。
寂問天冷聲道:「我已經調查到你的身份,你就是天狼,上次強闖我的賭場,殺死我弟弟,劫了我的賭船,都是你乾的吧?」
「呵呵,既然你知道了,那更好。」辰南冷笑道,他相信寂問天也是剛查到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不會派兩個普通槍手來對付自己。
「哼!」寂問天冷哼道:「既然到了這一步沒什麼好說的,那我們就斗一斗,我知道你賭術不錯,有沒有膽量跟我賭一場。」
寂問天忽然加重了口氣,「贏的生,輸的死,至於公正性你放心,這麼重要的賽事,國際賭博協會一定會介入的,以保證賽事的公平。」
「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們就賭一場,時間你來定。」辰南說,為了李凌玉他也不能退縮,對方是賭王,只有在賭術上贏過對方才算是完勝,而且李凌玉這件事總要有個結果。
「好,那我們就三天後,威尼斯賭城,不見不散,呵呵,能跟天狼一較高下,必將是一場驚世之戰,我好期待,期待你精彩的表現,另外我希望你把她也帶上,她可是我們的賭注哦,我要在她的見證下堂堂正正的打敗你,讓她知道選擇誰才是正確的。」
「哼,我不會拿自己的女人做賭注,但是如你所願,我會帶上她。」辰南冷聲道。
「你的女人?」寂問天冷笑起來,「三天後你死了,她還是我的女人,期待你來澳門一戰!」
「啪!」對方掛掉了電話。
李凌玉一下子撲過來,擔心的說道:「老公,你不要跟他賭,他可是賭王啊,你怎麼勝得了他呀?何況澳門是他們的地盤,你去了一定會很危險的。」
辰南抬手兩個火球打出去,沒等那名殺手反應過來,將兩個人都化成了飛灰,笑道:「玉姐,你不要但心,這件事我自有分寸,而且我還要把你帶上,我要當著他的面把你搶回來。」
「老公!」李凌玉動情的將頭埋在了辰南懷裡。
「走吧玉姐,這裡已經不適合居住了,我會再給你安排住處。」
「嗯,我聽你的。」李凌玉脈脈道,現在她完全把自己看成了辰南的女人,一切自然都聽他安排。
兩個人進入電梯,李凌玉忽然道:「老公,剛才你能打出火球是怎麼回事。」
「以後你會知道!」辰南拍了拍她的肩膀,攬著她走出電梯。直接走地下停車場來到柳媚煙家樓下。
柳媚煙將李凌玉來過,見是她家,頓時臉蛋一紅,有些發燒。
辰南直接刷卡,兩個人進入到入戶電梯里。
「玉姐,我看你有點不好意思啊,你想到什麼了?」見李凌玉因為剛才的事還有些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
「人家啥也沒想嘛。」李凌玉臉蛋越發的紅了。
辰南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將嘴湊到她耳邊,咬了咬她粉嫩的耳珠,壞笑道:「告訴老子,一起玩嗨不嗨?」
李凌玉紅著臉搖頭,一會又點頭。辰南大笑起來,一番調戲,李凌玉精神終於徹底放鬆下來。
電梯門打開,因為是晚上,裡面還有一層門,被柳媚煙關閉了。辰南輕輕敲了敲房門。
時間不大,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柳媚煙將門打開了,望著一起走出來的兩個人,臉刷就紅了,她以為辰南是特意帶李凌玉來找自己的,畢竟上次有過一次大被同眠的經歷,柳媚煙身體不由有些發熱,不過還是作出高貴優雅的姿態問道:「老公,你們怎麼來了?」
「呃……姐,小玉家裡出了點事,暫時不宜居住,所以我讓她在你這兒住幾天。」辰南大手直接伸過來,輕輕摸了摸柳媚煙細膩的臉蛋。
「哦,小玉妹子,快進來吧。」見李凌玉臉色仍然不太好看,顯然受過驚嚇,柳媚煙沒有任何懷疑,將兩個人讓進了客廳。
蕾蕾已經休息,保姆聽見客廳里有動靜,披著衣服走了出來,見是辰南帶著另外一個風韻撩人的女人來到,趕忙又把頭縮了回去。
見兩個人還沒吃晚飯,柳媚煙又給她們端上來夜宵,而後又啟開一瓶紅酒,自己坐在旁邊陪著兩個人一起喝點。
辰南喝了口紅酒說道:「姐,那個啥,小玉家裡剛才出了點變故,有人對她不利,她一個人不適合再住在那裡,你看看樓上樓下有沒有賣房子的,你買一個吧。」
「嗯,好,這件事我來安排就好,老公你不用管了,小玉,這幾天你就住在姐姐這裡。」知道李凌玉出事,柳媚煙充分發揮了自己大姐的作用,沒有任何推辭答應下來。
「還是姐對我好,老公獎勵你!」辰南抿了口紅酒,將柳媚煙擁過來,邊親吻邊將酒度入柳媚煙嬌艷的檀口中,心殤盡去,這廝又恢復了臭無賴形象。
柳媚煙如飲甘霖般喝完酒,紅著臉嗔了他一眼,「這樣是不是更和了你的心意,方便你辦事了?」
「呵呵,我冤枉啊,是小玉家裡確實出了問題,另外她和你住樓上樓下,我也方便多陪你們不是,你們也能互相有個人說話,難道不好么?」
「好吧,算你有心!」柳媚煙故做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辰南忽然站了起來,「那個啥我吃完了,我說兩位娘子,你們好生歇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辰南果然向門口走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