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守護的東西就自己保護好
晚上雲飛想去夜市逛逛,隻得陪著他一起出去,麵對燈火通明的街道,麵對街邊商販的賣力吆喝,雲飛總會很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順便買了很多東西,我也隻能順著他,反正錢多,
不差錢!
突然街邊傳來很大的躁動以及叫罵聲,我們走過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隻見一個小酒館門口,四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站在門口,他們的腳邊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小青年動彈不得,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子俯身在青年的身上,像是在保護著他。
其中彪形男人一把抓住地上青年的頭發將他提起來,青年疼的大喊起來,女子轉過身抱住那大漢的腿哭喊道:“我陪你們喝酒,求你們放過他,我陪你們喝酒”。
說完便絕望的跪附在地上,我看出了這個女子的絕望,大漢將青年仍在地上,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嘛”,說完四人便哈哈大笑起來,而圍觀的眾人隻是輕聲議論,卻無人上前製止,似乎是司空見慣了。
這座小鎮坐落在森林旁,那些去森林裏以獵殺凶獸為職業的人以這座城鎮作為休息補充物資的站點。
每天都有各色各樣的人進入這個城鎮,所以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漸漸人們也就麻木了,甚至擔心冒犯這些人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們看到這樣的事情,也隻是在一旁當一個無關的圍觀者。
這時青年抓住女子的裙擺,忍住疼痛虛弱的說道:“不……要.……”,雖然身受重傷,但卻不住的是眼睛裏不屈服的。
“還敢不從,好!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說完便惡狠狠的朝著青年的麵部踢過去。
青年閉起眼,可是那一腳遲遲未提過來,當他再次睜開眼,發現眼前的是一個青年。
原來大漢還未踢到青年,就被看不慣這種欺壓他人行為的雲飛一拳轟飛。
“你們這種人就是嬸嬸所說的惡人,你們這種人就是敗類”雲飛陰沉著臉。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女子也不再哭泣,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少俠。
“哪兒來的野小子,你找死”,說罷,其餘三人提拳便朝著雲飛攻去。
雲飛側身閃過三人的攻擊,將丹田內水元素覆蓋在手上,轉身一拳轟在一人的肚子上,瞬間刺骨的寒氣侵入他的身體,寒冷瞬間攻擊在他的內髒,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張大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剩餘二人見狀,引動空間中的火元素附在拳腳之上,再次從兩邊齊齊攻向張靖宇。
隻見雲飛右手向後拔出背後的的星月劍,轉身直接辟向右側一人,同時在身後結下一個冰盾,背後之人全力一腳踢在冰盾上,卻未將冰盾踢碎,而星月劍停在那人腦門上並未砍下。
雲飛將劍收回,冷聲喝到:”滾!在讓我看到你們胡作非為定不留情!”
後來,我問雲飛為何不砍下去,他說他沒殺過人,從小到大也隻是殺過凶獸而已。
”謝謝,大人手下留情“,說罷二人便背起同伴離去。
我走到那受傷的青年幫,將他抱回小店內放在床上,從儲物戒取出一瓶止血療傷的丹藥喂他吃下。
那女子突然向我們跪下,說道:“謝兩位少俠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青年躺在床上無力的說道:“謝二位恩公”。
雲飛哪接受過別人的跪拜,連忙將女子扶起:“路見不平而已”。現在再細看那女子,麵容嬌小,玉膚凝脂,杏目柳眉,唇紅齒白,身材多姿,卻有大家閨秀的文雅氣質,這樣的姿容,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小鎮別有一番風味,也難怪那四人如此狠毒,也要輕薄這女子。
我看著那男子的眼睛,堅定地說道:“想守護的東西就要自己保護好,不是每一次正義都在你這邊”。說罷我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寶劍與一本元素修煉功法與劍法法訣放在桌子上。
然後和雲飛便轉身離去,女子追到門口上前問道:“兩位少俠,小女子名然諾,那是我的夫君名君須,可否留下姓名,我與我夫君定當永記於心”。
“我叫張雲飛,這是我兄弟柳風”,說著摟著我的肩大步離去,然諾看著我們的背影消失在人群。
清晨,與酒樓老板要了一份天元大陸的地圖,購買了一些幹糧放入儲物戒,便跨上馬背繼續向著白風城行去,按照老板給的地圖,不出10日我們便能到達。
昨晚因為行俠仗義,雲飛今天開心的不得了,路上興奮的講著昨晚行俠仗義時,旁邊人對他稱讚的話語以及看到然諾與君須感激的眼神,他覺得人生就得這樣,一邊遊曆天下,一邊懲奸除惡。
路上我們遇到一隊人馬,剛準備上前問路,發現昨晚被雲飛教訓的人也在其中。
“三團長,這小子就是打傷阿彪的人”,昨晚的小混混騎馬上前指著雲飛,對一旁首領樣子的中年男人說到。
那位被叫做三團長眯著眼睛,看了看我們說道:“就是你,打傷我的人?”
雲飛感覺到來者不善,拔出背後的星月劍指著他說:“你的人昨晚欺男霸女,我出手教訓了一下,怎麽了?要打!我陪你”。
“小子,見到我們三團長還這麽橫,你簡直是找死……”,小混混見自己的團長在一旁,狗杖人勢囂張至極。
不料,話音剛落,三團長突然反手手臂用力一甩,一招甩臂煽在小混混臉上,將小混混打落馬下。
“閉嘴!不爭氣的東西!兩位小兄弟見怪了,怪我平時沒有管教好手下,冒犯到二位,還望海涵”三團長雙手抱拳賠禮。
不僅我們,就連他的手下也被這突然的反轉震驚的一時不知如何言語。
雲飛將劍收回背後說道:“我也是看不管他們這種醜惡的行為,迫不得已出手製止”。
“二位兄弟這是要去往何處?”
“我們要去白風城”
“正好,我們總部在白風城內,我們現在也是要回白風城,這條路我們經常走,二位可以與我們結伴而行”。三團長一臉自來熟的樣子,仿佛我們打傷他手下的事情就跟沒發生一樣。
“昨晚出手是重了一些,但是也畢竟他們作惡在先,不過你這人還蠻好說話的嘛”雲飛嗬笑著。。
“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們”。說罷便喝馬走在前麵帶路。
三團長表麵愛恨分明,但是這個人給我一種城府極深的感覺,雲飛又初入人世,不懂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