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深深的內疚
就在我以為可以休息的時候,雨哲對我說,你來守我來攻打。
「還來呀,雨哲,要不休息吧,明天再來。」我累的像狗了,晚上會去和許媚還有什麼力氣調情啊,我希望雨哲今天可以放過我。
「二叔,就這點訓練你都受不了的話,我看你也被當什麼頭了,更不要想在道上混了,自己手下的人全部都還在堅持訓練,你看你那個虛弱的樣子。」雨哲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
「好,你來攻打,我來防守。」我吼叫了一聲,受不了他的目光。
「好,那我們開始吧。」雨哲說了著刀就到了我的眼前,我立即就使用的他教我的放鬆將木刀貼在胸前,向上劈,可是既然沒有得逞,而他的刀已經砍到我是身上。
不知道守了多少次,次次都被砍中,如果真的干架,我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大約又過一一個小時,雨哲這次叫我休息。
「二叔,我這裡有師傅配置的藥酒,給你用的,明今天就這樣了,明天再繼續練習。」雨哲說著遞過來一瓶藥酒。
我接了過里,也沒有說話,雖然是木刀,他也沒用全力,可是老子還是一身青紫,大哥配置的藥酒比藥店子里的那些跌打酒要強很多倍,不要才怪。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雨哲又在後面叫了一聲:「二叔,你會到家裡扎扎馬步,這樣身上的傷會好得更快一些。」
「知道了。」我沒好氣的回應了一句。
「還有,晚上最後忌一下同房。」雨哲又來了一句。
我瞪了他一眼,說:「難道練武的人都要禁慾不成?」
「不是說習武的人要禁慾,而是現在我們才開始訓練,訓練的速度又比較快,你現在有傷在身上,用了藥酒和扎馬步都會讓血液循環加快,如果在這個時候你有房事,加上隔天還要訓練,那傷就會增多延長,不但會傷你的元氣,也會影響你練習的進度,忍忍吧,過了這幾天就好了,往後二叔的身體保管你更強健。」雨哲說道。
「靠,不能同房還見這麼一大堆幹什麼毛線,我還想著今天晚上可以和許媚翻雲覆雨,完成我這一年多來的夢想呢。」我在心裡暗暗咒罵雨哲,轉身就離開了廢廠。
雨哲對我這樣,想想也不是刁難我,他手裡有大哥為我調配的藥酒,說明這確實是大哥的意思,以後要混下去,沒有一身好功夫防身,說不定哪天就掛了。
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家裡沒有人,也不想回去,好久沒有見到尋瑤了,從那次爬山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她,想想也有些內疚,奪走了人家的初夜,假如我沒有結婚,哪怕我在不喜歡尋瑤,我也會娶她對她負責的。
當我撥通假小子尋瑤的電話時,老半天她才接起電話:「喂,打我電話又事嗎?」
「瑤瑤,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我問道。
「我有事,沒有時間。」尋瑤果斷的拒絕了。
「我在你學校門口了,你怎麼忙也還是要吃飯的啊。」我說道。
「張凡,不要再打我電話,我希望以後我們都不相見。」尋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裡的電話,再都撥打過去是時候,電話里傳來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我懵了半響,嘆了口氣,按理來說,尋瑤主動不和我聯繫是最好的,可是我怎麼就這麼不舒服呢?心裡的內疚感讓我很難受卻又無可奈何。
開著車,我準備回家,在路上手機鈴聲響了,以為是許媚來找我,拿起電話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喂,你好,哪位?」
「你好,請問你是張凡嗎?」一個陌生的女聲問。
「是我,請問你是?」我疑惑的問。
「我是尋瑤的同學陸翠英。」她說。
「哦,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問。
「我是在尋瑤的手機上找到你的電話,我想了又想,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和你通個電話。」陸翠英說。
聽對方這麼一說,我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假小子出事了嗎?
「快說,發生什麼事了?」我急促的問。
「瑤瑤懷孕了,我問她怎麼都不肯說,只說孩子父親是一個渣男,這個人是你,對吧?」陸翠英氣憤的問道。
「啊?……」我一個急剎車,差點追尾,把車停靠在路邊,我才緩過神來。
我和他就是一次,不會這麼邪門吧?按我的年齡,有孩子本該是一件喜事,可是這消息卻把我嚇的什麼一樣,這什麼和什麼呀……
「你還在嗎?」陸翠英問。
「嗯,在。」我說,茫然的不知所措。
「瑤瑤昨天在醫院做了人流,一直都在哭,你太過分了,一點也不管,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陸翠英很氣憤的質問我。
「啊?」我吼叫了一聲,這個消息更加有如一個晴天霹靂,我第一個孩子,居然在我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失去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有了孩子?她有什麼權利這麼做?」我憤怒了,要是我知道,我願意和許媚離婚,娶尋瑤,在我老家這個年齡里孩子都已經可以讀書了,可是為什麼說也沒有和我說一聲就這樣決定了?不怪得我這幾天一直很想她,難道冥冥中我們的孩子在向我求助嗎?
「她現在人在哪裡?」我問。
「在學校旁邊麗人公寓,我現在也在這……」陸翠英說著就聽到尋瑤的聲音遠遠傳來:「翠英,和誰在煲電話粥呢?」
「和我男朋友呢。」陸翠英說著就對著電話說:「我不和你說了,我在尋瑤家麗人公寓呢,掛了呀,再見。」
「好,我馬上過來。」我說。
惱怒的到了麗人公寓,當走到小區的門口的是時候,我問自己在憤怒什麼?我有什麼資格發脾氣?我在酒醉后奪去了人家的初夜,然後就沒有再管過她,想起來的時候就去見了她一次,現在人家一個大學生懷孕了,這些壓力她去和誰說?傷了心又傷了身,我不是個人渣又算什麼?
想到這些,憤怒全無,剩下的是深深的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