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贏得輿論支持
「媳婦,不要為了救我而影響了你的前途才行,我會想其它的方法,知道嗎?我不想你好不容易才到達這個位置而為了我連累了你自己。」我說道。
「張凡,什麼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我們是一家人,怎麼可能看到你為了救人而在這裡受苦下去。再說了,那是什麼十少的人,我查了一下,還是有老底的人,每一次都是迫害兒童,他死有餘辜,死幾次都是不夠還他犯下的罪行。」許媚說道,再次摸摸我的臉說:「老公,你要好好的,等我,就算是翻天,我也要救你出來。」
我們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完,可是探望的時間已經到了,許媚含淚離開。
後來,第二次來探望我的人,是楊少波和胖虎還有李素素,他們告訴我說我進來后,和毛志濤打了一架,對方干輸了,說還準備去他們的場子找茬,要讓他們在立新路待不下去。
我對他們說:「你們看好自己的場子老地方酒吧就行了,不要去惹他們,如果他們來和我們過不去的話,我們才動手,不然的話我們現在暫時就不出手。」
「為什麼呀二哥?」楊少波瞪著眼睛看著我問:「上一次他們那麼多人,我們都沒有干贏了,現在我們還不敢動他們嗎?我二師兄說了,你為救一個孤兒都可以殺人,他也願意了我們的前程而把神六的勢力趕出立新片區。退一步來說,神六現在和青龍在斗,我們立新路這塊蝦米肉,他應該也不會太在意的。」
在文竹拍到那個視頻前,在沒有無意之間幹了木蕭前,我和波仔的想法一樣,也因為立新路對神六來說,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兒,可是後來才知道,立新路毛志濤管理的幾個場子,是神六非法交易的窩點,要是我們動了,會用來神六瘋狂的保護,而現在我們的勢力,何來的力度和神六正面衝突。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簡單的對波仔說:「夜上海和麥霸,我已經發現對神六非常的重要,一旦動他們,會引來暴風雨,你聽二哥的,後續再說。」
「啊?哦。」楊少波滿臉疑惑之下還是聽從我的吩咐。
李素素一直在旁邊流淚,說要是自己當時沒有跑過了的話,就不會讓凡叔現在受這樣的苦,我安慰著叫她不要哭。
「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呀,丫頭,是十少該死,是他作惡多端老天都看不過眼了,借了凡叔的手除了那個渣渣。」我笑了笑,說道。
「凡叔,你會不會出不來了?」李素素抽咽著問道。
「不會的,我們殺的是該死的人,也是自衛,你就別擔心這些了,還有,你上學的事情我已經托許媚阿姨為你辦理中,過兩三她就會帶你去東城初中上學,很快就要高考了,你要插班生要用心學習,考上花都重點高中,不要辜負凡叔對你的期望。」我說道。
探望的時間到后,楊少波扶著抽咽的李素素離開了。
第三次有人探望我的時候,我走了出去,是文竹:「凡哥,你還好嗎?」
「還好。」我風輕雲淡的笑了,估計所有的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面前說自己不好,我同樣也是如此,刑法上在鬧市開槍是重罪,哪怕是警察抓人,要在在鬧市都會很麻煩的,也不知道我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凡哥,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嗎?」文竹著急的看我問道。
「你想幫助我?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說道。
「凡哥,真的嗎?那需要我做什麼?你吩咐,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文竹聽到有辦法可以幫助我,眨著大眼睛問,好像這幫我是一件多麼自豪的事情一樣。
我把十少推殘兒童十幾名,被我救出來現在就在人民醫院治療,然後引起死者拿刀來醫院要人,然後挾持了其中一個孩子,我在心急之下開了槍自衛一一講述了一遍。
「凡哥,我知道怎麼做了,死者的惡劣事迹我會讓其在報紙個各大網站上見光,各種相關部門不作為帶來的不良後果,你好人好心卻進了牢下囚,你放心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好人會有好報,我會推動這種輿論。」聰明的文竹馬上明白的我的辦法,而已一氣呵成就把思路理的很清晰,不虧是文科生記者啊。
我點了點頭,有文竹的報道,就不怕相關部門掩蓋了,因為這件案子牽連著孤兒,而且還有兒童被虐待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在裡面,現在身為記者的文竹一推動,有些東西就會無形被帶動,同時我的開槍事件也就會被全花都的人關注和談論,乃至於全世界的關注。
而我現在需要的就是贏得輿論者的支持,文竹叫我放心,這篇稿子,她會用盡畢生所學來用心寫,會寫的合情並且煽情,會引來高度淚點。
回到監倉后,一個因為賭錢欠了幾十萬,無錢還就自己搞出了點事情進來的人,他湊近了我問:「凡哥啊,看你的人真多。」
看著對方那討好的笑,我知道他要什麼,從袋子里摸出了幾根煙遞給了他。
「謝謝凡哥,謝謝謝謝。」爛賭鬼點頭又哈腰。
「不用客氣,你那麼會堵,給我講講**上各種故事吧。」我笑了笑說道。
一說道賭錢,爛賭鬼口沫橫飛,神采飛揚,我才知道這個人還真的天生豪賭,十幾歲就開始了賭錢的生涯,四十多歲就已經就了三十年賭錢經歷。
我聽著這些,其實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黃、毒兩樣我都不想涉及,這太陰也太無德,所以我有考慮開個**,這樣就會有些灰色收入,不然手下這麼的人怎麼養得起。
「爛賭鬼,你這麼厲害,那你估計看一個**需要投資多少?」我問。
「凡哥,你現在人在班房裡面了,還想開**,開什麼玩笑呢?」爛賭鬼一臉困惑的問。
「我那在救人,殺的是該死的人,過不了多久就會出去的。」我說。
「切,你就想了,殺人殺的什麼人沒有太大關係,不一樣都是殺人,想出去哪裡有你想象中那麼容易啊。」他有些嗤之以鼻。
「不信我?」我笑著問他。
「當然了,信你就奇葩了。」他搖搖頭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