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居然是王艷
波仔在酒吧門口兩分鐘后,就一臉嚴肅對我說:「二哥,你的感覺沒有錯,是有高人在盯梢你,而且這個人的功夫相當深厚。」
「這話怎麼說?」我問。
「剛剛出門后,有目光看了我一眼,可是當我尋找那道目光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任何的人影。」楊少波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這個高人盯梢的人是我?」我問。
「因為我出去那道目光就只看了我一眼,假如我是人家要盯梢的人,對方就不可能看我一眼了,二哥,剛才進來發現的時候,覺得全身很緊張?」楊少波問。
「嗯,是的。」我點頭。
「這也可以說服對方目標是你了,因為不是他的目標的話,感覺不到殺氣的。」楊少波說道,其實他不分析,我也感覺對方的目標是我自己。
「二哥,情況不妙,這個不單隻武林人,而且還是一個極高的功夫的對手,我得去把二師兄叫過來,他不在的話我可能都搞不定。」楊少波說道。
雨哲現在還在給孩子們在廢廠訓練,我想了一下也好,有雨哲在,應該是安全得多,不知道這個高手有沒有帶槍,要是沒有的話,有雨哲和楊少波兩個聯手,抓到人看看他為什麼要盯梢我,才會知道到底是神六還是鄭虎。
楊少波急急忙忙的從後面的離開了,我看了看保安室花虎幾個人,他們還在打牌,我就坐在吧台,要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不知道許媚那邊怎麼樣了?」想著我就摸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吧。
我的手剛摸到手機,後頸突然巨疼,眼睛發黑,想喊叫已經發不出聲音,可是我還是本能扭轉了身子看了一眼,一個面臉橫肉,臉上想被什麼東西啃過一樣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在那一刻,我還在想這人是怎麼出現我的眼前的呢?後來我就陷入打了無邊的黑暗中。
我沒有死,因為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地下,身上被捆綁著,嘴把也被封住的,我努力適應黑暗,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心裡暗想:「我這是在哪反而?對方綁架了我的目的是什麼?」
過了幾分鐘后,在黑暗中還是什麼也看不到,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什麼光亮也沒有。
黑暗中,突然出來一陣唔唔唔的聲音,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碰撞了我一下,嚇得我大叫一聲,可是因為嘴巴是封住的,所以發出來也是唔唔唔的聲音。
這裡還有人,估計也是被捆綁著,而且是一個女人,我迅速作出判斷。
順著聲音我移動著身體,而且對方也好像在想我這麼移動,我們都是被捆綁的,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時間,然後我就自己在地下磨,一直磨到了我的嘴巴都破了才把自己的嘴巴上的透明膠弄帶。
然後才把嘴把移到了對方的嘴巴上,撕開了她嘴上的透明膠。
接下來,我移動著身體,慢慢的咬斷了她手上的捆綁的手,累得老子精疲力盡。
黑暗中的人突然說話了:「張凡,是你嗎?是張凡嗎?」
「我靠,你是王艷?」我問,想不到這黑漆漆的地方和我一樣被綁架的人,居然是王艷,我在黑暗中十分震驚。
「真的是你呀,張凡,嗚嗚……」王艷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呀,快為我鬆綁。」我低聲對她說道,哭你妹呀,哭能解決什麼問題。
「嗯。」王艷停止了哭泣,摸索著我的身子,然後為我鬆了綁。
在漆黑不見五指的空間了里,我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問她:「你又是什麼情況,怎麼也被綁架到這裡了?」
「我……」王艷聽我一問,不知道怎麼有開始哭了起來,靠,這是怎麼了呀,我認識的王艷,一向強勢,怎麼會這麼脆弱了?難道她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
「好了,不哭了,姐姐,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哭泣是解決不瞭然后的問題,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嗎?」我摸索著,找到了她的身體,然後拍了怕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好一會兒后,王艷停止了哭泣,問我:「張凡,你怎麼也被關到這裡來了?」
「我擦,被人陰了一次。」我說,也沒有解釋自己是在自己場子里被人一下就暈了,然後被送到了這裡,太他媽的丟人。
「你呢?什麼情況?」我問。
「這是鄭虎其中一專門關人的一個點,花都郊外,三層樓高,這兒是一個地下室,一個有十幾米深的地下室,而且還有安裝了隔音設備,所以,人要關到這裡面,連天也叫不應了。」王艷說道。
「鄭虎老鬼?」聽完王艷的話,我更加不想不通了,我被綁架到這裡來也是說的過去,因為前天晚上我鬧了他的場子差點攪話了他的大事,可是王艷是他的情婦他的左膀右臂,為什麼也會被打到了這個地下室?
「艷姐,你是他的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我問。
「他,他就是一個畜生也不如的東西,嗚嗚……」王艷說著有哭了起來,鄭老鬼對她做了什麼讓她這樣委屈了?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我只好再次在她背後輕輕拍打著,安慰著她:「不哭了,你跟了他那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嗎?他對你做了什麼?」
「那天,我們兩個從海邊回來后,然後……」王艷哭訴著情況。
這個鄭老鬼還他媽的真不是娘生的,豬狗不如,要是那天不是王艷為他用兩百萬和身體死死護住他的貨,估計他已經死翹翹了。
而這個死老鬼居然這樣對待王艷,那天王艷從海邊回來后,逼問她,她告訴鄭虎陪我去了海邊看了一場日出,然後鄭老鬼當眾就扒下了王艷的衣服檢查,發現了她被我抓傷的胸,然後就斷定王艷和我早有苟且,是她叫的我去桑拿城洗浴中心鬧場的。
不管王艷怎麼解釋,鄭老鬼的是歪曲事實,然後讓鄭年和手下輪上了王艷,後來就被送到了這裡,還是要讓這個女人慢慢死,死之前要每天讓手下輪上她,輪死王艷為止。
「這個畜生是不是變態?」我說。
「他本來就變態,這個老畜生,好久之前他就已經不舉了,後來心裡越來越陰暗,我對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他居然這樣對我,嗚嗚……」王艷說著說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