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對我的敵視
譚毅東那頭說什麼我也聽不到就聽許媚一個在在說:「那是肯定了,正常辦理,不用管誰來打招呼,不用管那些,我會頂著的,但是證據要做完美一點,不要鑽了空子就行。」
對方好像一直著說什麼,然後許媚靜靜的聽著,兩分鐘后,許媚回答:「好,那就這樣先,掛了吧。」
見許媚收了線,我才問:「領導媳婦,譚毅東怎麼說?」
「柳書言被關押在分局緝毒隊,譚毅東他們已經審問完畢,現在是證據和口供都已經完善,除非是上面有過硬的後台,不然一年以上的判刑是沒有問題的。」許媚回答。
「一年這麼輕?」我有點不舒服的問。
「已經很好了,這麼快就有人對譚毅東施展壓力了,柳鵬飛已經收到了消息,他們家族還是很有路子的,不到最後關頭,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判決得下來還是說不死。」許媚蹙起來雙眉對我說道。
「太便宜這個柳書言了。」我說。
「現在的社會呀,不單單是法律說話的,要全按法律辦事,雖然沒有了人情,卻省事多了。」許媚感嘆著。
「也不知道丹丹和柳書言兩個人到底是不是處對象?我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隱情一樣,可是又說不出個所有然來。」我說。
「我也問過了,她清醒沒有幾分鐘就睡著了,一會起來再問吧。」許媚說道。
我們正聊著,許媚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站了起來接聽了:「喂,李書記你好。」
李書記應該就是老城區的區委書記了,叫李家志。
「好的,那我馬上就過去。」許媚回答后就掛斷了電話。
「媳婦,什麼情況?」我問。
「沒有說什麼情況,就是叫我過去,不用說也是和柳家的事有關,柳家的關係網還真的寬呀。」許媚說著就拿起了手提包。
「你吃完再去呀。」我說。
「唉,官大一級,我還在走快點好。」許媚回答完就離開了家門。
「那我開車送你去吧。」我追到門口說。
「丹丹還一個人在家呢,等她醒來讓她吃點東西,你就好好和她溝通一下,看看她到底什麼情況,我自己打車去就好。」她說著已經走下了台階。
許媚走後,我上了樓,見白丹丹還在睡夢中,那葯把她折磨了一個晚上,應該是體力透支了,多睡睡也好。
十二點多鐘,丹丹才走下樓,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丹丹,你醒來了呀。」我見她起來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你怎麼在這裡呀?」白丹丹問。
「昨天不是你打電話求救嗎,我把你救出來后,就留在這裡過了一夜,你姐她剛剛有事去忙了,叫我照顧你呢。」我說。
「救我?我怎麼了?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在說什麼夢話?」白丹丹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懵逼了,什麼情況呀,難道她打我電話都會忘記了?
「喂,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我問。
她走進了洗手間,大力的關上了門,然後才回答我:「不像去想什麼,我頭疼,總之以後我的事,你別管也不要過問就是,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
靠,這是怎麼了呀,難道她在吸了那什麼東西后,就把昨天晚上一切都忘記了?這也是唯一的解釋了。
「我是你姐夫,也是關心你的人,我就要管。」我在洗漱間門口大聲說道。
「呵呵,姐夫怎麼了?姐夫又算哪根蔥?我爸媽都贊同我和書言處對象,你卻那麼搞笑,來管我談戀愛。」白丹丹的聲音冷嘲熱諷從洗漱間傳出來。
是呀,人家父母都是贊同的,我又算什麼人呢,居然管起自己不該管的事情來。
「我好餓,家裡有沒有吃的東西?」白丹丹洗漱好后,走了出來問道。
「有,有雞蛋,有你最愛的皮蛋瘦肉粥,還有小籠包。」我說著就趕緊把東西從電飯煲里拿了出來,放在餐桌上。
她什麼話不說就吃了起來,看來真的餓壞了。
我想了想,還是詢問道:「丹丹,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能正正式式回答我嗎?」
「有事就說。」她埋頭吃著東西,回答了一句。
「你可還記得你自己昨天晚上去參加了聚會,自己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嗎?」我問。
「有點模糊的印象。」她揉了一下頭回答。
「你除了昨天晚上,還有沒有碰觸過那些東西?」我問。
「沒有,昨天晚上是第一次。」白丹丹說。
「是真的嗎?」我有些不相信的問。
「你不信就算了。」她很不耐煩的回答著,不知道是因為她人不舒服,還是她現在真的很討厭和我對話。
「嗯,姐夫相信你不會騙我。」我說。
「你有什麼問題就一次性說完行嗎?以後不要在纏著我,這次我都告訴你,應該就要拿你這個假姐夫的身份來說事了。」白丹丹蹙了眉對我說。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傷心,我沒有表露出來自己的傷心,繼續耐著性子問:「你和他,已經發生了親密關係了嗎?」
這話一問,她抬起了頭,盯著我看,那目光裡帶著諷刺和冷漠,然後說:「你覺得你的身份問這樣一個私隱的問題,合適嗎?我和誰處對象,我和誰有親密的關係,需要告訴你嗎?你不覺得自己和可笑嗎?」
她說完就把筷子啪的一下放在了餐桌上,轉身上樓去了。
昨天晚上,她在身處危險之時,來求救於我,我以為她還是那個單純而黏我的丹丹,可是沒有想到,我和她依然無法回到從前,她對我看上去像仇恨,也像厭惡,為什麼會變成如此,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坐在沙發上,我很無力,這樣的白丹丹,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消除她現在對我的敵視,因為我根本找不到原因和理由。
假如她是真的這麼討厭我,為什麼會在還殘留清醒意識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呢,而她真正清醒的時候,又說自己不記得有這回事了,還對我說出這些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