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何其殘忍
「二哥,官方找到了套牌車后,已經不理會我們了,又不是我們這一個案子要辦,用警犬的話,那除非是我們自己那邊有人前去協調。」楊少波回答。
「一會找你嫂子吧,她會有辦法的。」我說。
「嗯,我知道了,就試試吧。」楊少波回答。
「你和瘦虎現在以套牌車這件事為中心點,看看有什麼線索吧。」我說。
「好的,二哥。」楊少波回答。
掛了電話后,我暗自尋思,對方還沒有死心,要對方柳鵬飛,我得趕緊為童雅西和柳書言製造見面的機會,童雅西是有備而來,現在只有她才對付對方柳鵬飛,一旦童雅西動手,那柳鵬飛估摸著沒有多少工夫去死咬著這事不放了。
想著大哥電話給白丹丹,可是現在馬金燕在車裡,還是等到了目的地才打吧,有這個女人在,我做什麼都在她的眼皮之下了。
不過許媚的電話是可以打的,我想了一下,然後撥通許媚的電話:「喂,許媚,幫我和祁山那邊溝通一下,他們現在已經找出了一輛套牌車,可是線索已經中斷,我想著動用警犬,這還得靠你去協調。」
「嗯,我試試吧,過後再給你電話。」許媚說。
「嗯,謝謝,那就辛苦你了。」我說。
「沒有事,不用客氣。」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喲,張凡,不是說那天晚上的事已經搞定了嗎?怎麼和你家許媚說話這麼生疏呢?」馬金燕在後排介面,語氣很得意。
「閉嘴,別自以為是。」我冷冷的對她說道。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許媚的電話才打過來,我急忙把按下的接聽鍵:「喂,領導,如何?」
「張凡,我已經取得對方同意,可是僅僅是租用警犬,需要支付一次一萬元,這件案子花都沒有發通告令,還是屬於私人行為。」許媚說。
估計這時許媚已經說了很多話才得來的結果,我不由得有些感動,對她說:「嗯,明白,辛苦你了。」我說。
「你記住,我給你一個號碼,到了祁山後,就聯繫這個號碼便可。」許媚在電話里把對方的電話號碼報了兩遍。
我記在了腦海,才掛斷了電話,然後把這話號碼給了楊少波,讓他們先去聯繫。
到祁山後,楊少波和瘦虎已經帶著一名警察和警犬在等著我了,和這名訓犬的警察寒暄了幾句,遍開始了行動,對方把王艷的衣服讓警犬嗅了嗅,然後有指揮警犬在套牌車上嗅著。
警犬開始在四周嗅了起來,以前也只是在新聞和電視上見過警犬找人,現在真的要用警犬找人,我還是擔心,真的會有用嗎?
上一次綁架王艷的和花虎的綁匪,反偵察的手段那麼強,警犬會嗅出來什麼嗎?就在我擔心之際,警犬汪汪叫了起來,就朝一個方向跑去,警察和我,楊少波,雨哲,瘦虎,馬金燕有五個人都緊隨在後。
祁山市的經濟很落後,除了城市中心,其它的地方都還是極其簡陋的一層和兩次樓的房子,還有很多是八十年代的瓦屋放,巷子坑坑窪窪的,警犬帶著我們幾個人一路跑,十幾分鐘后,把我們領到一頓小平房前汪汪直吠起來。
這麼訓犬師叫向我點頭示意,劫匪和人質就在裡面,我看著雨哲和楊少波,叮囑他們:「你們兩個小心點,對方不是一般的劫匪,先保自己。」
因為有外人在場,我們也說的那麼直白,意思就是讓雨哲和楊少波無需留情,安全重要。
楊少波和雨哲眾身一跳就越過院子,後面的馬金燕也一下就翻了進去,我勒個去呀,我又沒有叫她進去,她這是幹嘛?
「馬金燕,你給回來。」我低聲叫她,可是她已經進去了,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突然覺得自己把馬金燕從沈明生身邊討要過來,簡直就是一件極為愚昧的事,這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對她是憎恨,可是我也做不到真的去折磨她。
在外面走來走去,有點分秒如年的感覺,幾分鐘后,房子的門打開了,見楊少波走了出來:「二哥,王艷找到了,可是……」
「她怎麼了?」我看著楊少波的表情,急忙沖了進去,馬金燕在一個房門堵住了我:「你不能進去,走開。」
「滾開。」我一把摔開了馬金燕沖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我觸目心驚,王艷一絲不掛被綁在一個木椅子上,下身塞了一個酒瓶子,臉上被刀劃開了,血淋淋的,雪白的胸部上都是煙頭燙傷的痕迹,手上的已經被切斷了無名指和小拇指。
我的心在那一刻抽痛起來,憤怒的想要殺人,這是何其殘忍,有什麼血海深仇要這樣折磨一個女子,我張凡不幫王艷報此仇,誓不為人。
我沖馬金燕吼叫了起來:「快送人去醫院呀,杵在這裡幹什麼?」
「王艷……」沖見了的瘦虎嘶吼著沖了過去:「啊……啊……禽獸,我要殺了這幫畜生……」
「雨哲波仔,你們把瘦虎拖出去。」他們兩個人把瘋狂大叫的瘦虎架出了房間。
「馬金燕,趕緊把王艷弄一下,然後抱出來。」我吼叫道。
兩分鐘后,馬金燕把王艷穿好了衣服,還裹上了一床被單抱了出來。
我摸出了準備好的一萬現金,塞給了帶領警犬的警察,再三感謝他的幫忙,他看了看抱出來的王艷,對我說:「你們怎麼不報警?」
「現在還能嗅出來什麼線索嗎?」我問。
對方搖了搖頭,說:「綁匪的反偵察力很強,房間里被灑了很多香水,警犬無法嗅出什麼了,線索中斷。」
「嗯,那報警和不報警還有什麼分別。」我說,最終還是選擇了沒有報警,上次花虎和王艷被綁架到祁山市來,在花都分局動用了打量的經理后,還不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最後是花虎採取了自救,然後電話給我,我們才把墮入山谷的他們救了回來。
很快把王艷再度送回醫院的急診室,上一次的傷還沒有好,這次又傷得這麼重,也真是可憐了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