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晏輕眉是溫柔
修為想要到更高的境界,我們不能只練氣習武,還要修道。修道分為十一個過程,這十一個過程分別為入道、求道、問道、學道、悟道、觸道、養道、得道、忘道、舍道、成道。
而湯圓兒你過於追求更高的境界,忘記了修道,落下心境上的修練,境界跟不上修為,這可是修行之人的大忌。爺爺建議你這段日子先把修鍊的事情放下,除了重修太極陰陽神功,不要接著往下修鍊。
多翻翻古代先賢的典籍。修一修道,練一練心,這對你以後的修鍊有好處。」肖海對著晏老行禮,表示謹遵教誨,晏老撫須而笑:「聽話就好!眉兒,你要抓緊時間修鍊和悟道了,你是姐姐,得為弟弟做出榜樣!」
三人喝完了茶,晏老開始午睡,肖海和晏輕眉結伴去了雲中門的藏經閣,開始了刻苦的修行,兩人除了吃飯睡覺,都坐在藏經閣頂樓的蒲團上參悟典籍,相互論道。
兩天彈指一揮間,肖海在這兩天之內,不僅捨棄了純陽神功,重修太極陰陽神功,體內一黑一百的兩股液化真氣完全按照《太極陰陽神功》的路線運轉。
也翻閱了不少道家前輩留下的典籍,像什麼老子的《道德經》,莊子的《南華經》,列子的《清虛經》,葛洪的《抱朴子》,司馬承禎的《坐忘論》,張三丰的《大道論》等等。
修道也在這些古代典籍和晏輕眉的協助下,步入了悟道的階段,進步神速,惹得一旁共同修鍊的晏輕眉連呼妖孽。而那晏輕眉也是收穫頗豐,修為一舉邁進了中天中期的境界。
二人喜出望外,晏輕眉提議兩人喝酒慶祝一下,肖海欣然同意,兩人從倉庫里抱出兩大壇陳年美酒,去竹屋尋找晏老準備一同暢飲,不料晏老出去訪友,為二人留下字條告知此事,不見蹤影。
兩人連呼可惜,備好下酒飯菜之後,二人開始大塊朵頤,邊喝酒邊聊起了天:「我說湯圓兒,你媳婦兒漂亮嗎?長得有我好看嗎?」肖海大量了一下晏輕眉,發現她的姿色並不下於蘭心怡等人,甚至高出一籌:「
輕眉姐,這不好說,論姿色你們不相上下,但你的身材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的,可能是因為你練武比較刻苦的緣故吧!」晏輕眉面色浮出一抹潮紅,好看極了:「討厭,說什麼呢?我是你義姐!」
見竹屋中的氣氛有些旖旎,晏輕眉急忙將話題引向了一旁:「湯圓兒!我們兩個還是說一說,我過去的事情吧!」肖海也絕對有些不妥,便笑著點頭同意了。
晏輕眉喝酒用的是一個大海碗,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露出懷念的神色:「我的父親是雲中門的副掌門,我的母親是父親身邊的副手。兩人常常仗劍江湖,專門替人打抱不平,自從有了我之後,他們就很少出去了。
兩人對我很嚴厲,不許我干這個,不許我干那個,但是對我疼愛有加,只要我的要求不算太過分,都會儘力去滿足。而我爺爺更是對我照顧,捧在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們一家四口就這麼幸福快樂的生活著,直到我二十五歲那年,聶冷河那個老賊回來了,他見我生的美艷,想要強佔我的身子,於是便趁著我爺爺外出訪友的時候對著我的父母下了毒手。
若不是我爺爺及時趕回來,恐怕我的清白早就被那個老賊毀了!」說到這裡晏輕眉失聲痛哭,緩了一會兒帶著哭腔繼續往下說了下去:「爺爺回來之後暴跳如雷,與那老賊惡鬥,被那老賊暗算,受了重傷,
若不是因為爺爺以前的老友照拂,我爺爺現在已經丟掉了性命,而我也會淪為那老賊的玩物,每天只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我渾渾噩噩的在經過大變之後的雲中門混著日子,忍辱負重的在那老賊手底下當了一名長老,伺機復仇,直到不久前才報了血仇,可惜,我沒能手刃了聶冷河那個畜生。」
肖海不知道怎麼勸慰晏輕眉,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聆聽,陪著晏輕眉借酒澆愁,原本因為修為大進的喜悅一掃而空:「輕眉姐,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需要要珍惜當下的幸福,珍惜活著的人…」
還沒等肖海把話說完,就被晏輕眉給打斷了:「湯圓兒,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都明白!來,陪我喝酒!」沒過多久,滿滿的兩大壇美酒就被二人喝了個一乾二淨。
兩人未用真氣化去酒力,而這兩罈子陳年美酒不僅量大,酒勁也烈的出奇,所以肖海和晏輕眉兩人喝斷了片,迷迷糊糊的睡在了一張床上。
肖海渾身燥熱,心裏面充滿了*,但因為心裏面還保持著神智,所以將心頭的*強壓了下去,努力使自己睡著,恍惚間感覺自己抱著一具**的火熱嬌軀,聽到一聲痛呼之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正午,肖海才睡醒,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發現自己是光著的,身旁睡著一個女人,肖海看向枕邊的女人,一時間呆住了,晏輕眉一絲不掛的嬌軀毫無保留的映入他的眼帘。
床單上帶著血跡,房間內充滿著濃濃的酒氣。肖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巴掌,叫你沒事兒亂喝酒,闖禍了吧,竟然借著酒意把剛認了沒幾天的義姐給非禮了。
晏老和晏輕眉對自己不薄,把自己當做真正的親人對待,可自己卻因酒後失德做出了這種荒唐的事兒。肖海不知道該怎麼向兩人交代,慌亂了手腳,愧疚的看了晏輕眉一眼。
她睡得很香,綢緞般的黑髮披散著,臉蛋因為喝醉了酒,紅彤彤的就像蘋果一樣,十分可愛。謝輕眉皓如凝脂、滑膩似酥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肌理細膩骨肉勻稱,絲毫沒有遮掩。
異常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在胸前起伏,窈窕婀娜的腰肢不盈一握,緊繃的大腿潔白、細嫩、修長、纖細充滿著藝術感。因為常年習武的緣故,渾身不見一絲贅肉,透著柔美與力量共存的野性美感。
謝輕眉眉頭微皺,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絕美的雙眼,露出了那一對清明如水晶的眸子,見自己滿身泥濘,下體隱隱作痛,也如躺在她旁邊的肖海一樣,頓時呆住了。
兩人都像變成了一個啞巴似的不說話,舌頭好像被千鈞的巨石墜住了,兩人此時噤若寒蟬,竹屋裡很安靜寂靜到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時間就這麼靜靜的流逝著,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說話,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功夫,肖海才開口說道:「輕眉姐,我會對你負責的!」晏輕眉嘆了一口氣:「湯圓兒,你以後還是叫我輕眉吧!」
肖海低下自己的頭,不敢去看晏輕眉的眼睛:「輕眉,對不起!」晏輕眉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門:「湯圓兒,你不用說對不起,這事兒不怪你,是我吵著要喝酒的!誰知道咱倆會出這檔子事兒!」
肖海和晏輕眉兩人分別洗了個澡,將衣服穿戴整齊,誰看誰都覺著有些尷尬,二人面對面的坐在竹屋裡面,傻傻的盯著對方。就這麼待了一個時辰,江老手裡提著兩袋糕點,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眉兒,湯圓兒,快來嘗嘗這兩份兒糕點,這是我那老朋友的手藝,他參悟的可是廚道,廚藝不敢說是數一數二,但也是當世頂尖之流!呃,你倆這是幹嘛呢?」
晏老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環顧了一下竹屋,看著倒在地上空空如也的酒罈,一桌子滿目狼藉的殘羹冷飯,凌亂的床單上帶著斑斑血跡,二人眼中的慌亂。
人老成精的他頓時把情況瞭然於胸,手中的糕點掉在了地上,痛心疾首的指著兩人:「家門不幸啊!你們知不知道這可是,嗯,也不算是那啥,差點忘了湯圓兒是認得!」
大手一揮,宣布等解決肖海鴻門宴的事情之後,就安排兩人成親,在了解肖海有著不少桃花債的后,晏老把肖海一頓暴打甩下了一句話:「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不管!但湯圓兒,你要是敢讓我孫女受委屈。
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不走,臭小子,吃著碗里的不夠,眼睛還要看著鍋里的,真是欠揍!」說完拂袖而去,拋下了竹屋內目瞪口呆的兩人。
肖海趴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晏輕眉輕輕地將肖海扶上了床,帶著心疼的語氣開始抱怨:「湯圓兒你沒事兒吧?爺爺他真是下手太重了!我來給你揉揉!」
晏輕眉摸了摸肖海臉上的人皮面具:「還是這樣看比較順眼,你身上現在還疼嗎?」經過晏輕眉的按揉,肖海身上的青紫消去了大半,但也還是疼的直咧嘴,因為心中有愧絲毫不敢抱怨:
「輕眉,爺爺打我是為了你好,現在我身上已經不疼了!」
「湯圓兒,現在我也是你的媳婦兒了,既然你身上不疼了的話,就陪我出去走走吧,不對我不能叫你湯圓兒了,得對你換個稱呼了!」
肖海和晏輕眉散起了步,晏輕眉對肖海換了好幾個稱呼了,晏輕眉看著門中的花草長勢喜人,環住肖海的胳膊:「夫君,你看這花長得多好!」
正在兩人附近遊玩的雲中門弟子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跟頭,皆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晏輕眉,好像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似的,眾弟子開始背著兩人小聲議論:
「師姐,袁霄小師弟今年好像才十五歲吧?」
「對啊!這好像算是誘拐未成年人了!」
「真不知道晏長老抽的什麼瘋,竟然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出十歲有餘的人!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
「我青澀可愛的小師弟啊!就這麼被人給摘了!我原本還想著等著他成年的時候把他吃掉呢!」聽見這些話,晏輕眉的肺簡直都要氣炸了,暗中掐住肖海腰間的軟肉扭轉起來:
「我讓你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晏輕眉惡狠狠的踩了肖海一腳,奔著自己的木屋揚長而去,這一舉動令肖海直納悶,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剛才還說自己這副模樣順眼,眨眼間就發了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