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綁架
“那這件事情就這麽說定了,我把二當家約出來,到時候你隱藏在暗處等待機會,如果那個家夥是失誤的話,我們就放開一條命,如果他仍然是非常嘴硬,那這上麵就沒有必要留著了”
“好,那就這麽定了”黑無常拍案站起,眼神中透露著凶狠和堅定。
轉天,傑克就和二當家把時間和地點約定好了,定到了下個月初一晚上,二當家經常去的一家夜總會。白無常一早就來到了夜總會附近,仔細研究每一條街道,和夜總會裏每一個房間的部署,製定了詳細的殺人方案以及各種預防措施。
“喝喝喝,今天晚上我買單,大家盡情的喝”盡管夜總會裏各種嘈雜,但依舊沒有淹沒二當家豪爽的問候。這天,二當家在結束洗浴之後便帶著幾個小兄弟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夜總會,一進門便拿起在大廳裏的麥克風,使勁兒的招呼起在大廳裏搖擺的客人。大廳裏晃眼的燈光,搖晃的紅酒杯,頓時這個夜空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二當家搖搖晃晃走進了包間,"二哥你怎麽現在才來呀?人家在這裏等了你很久。"說這話的是二當家家每次來夜總會必點的小姐芳芳。"你是不是想爺了?那可得好好的伺候伺候。"
二當家轉身把小芳摟入懷中。
突然門開了,傑克帶著一個小弟走了進來,二當家見此,趕緊站了起來。"喲,大哥好久不見啊,最近還好嗎?"當家身體前屈,做卑微之狀。"好好好,當然好,如若再沒有了那些卑鄙小人會更好一些"傑克邊說邊把帽子摘下來,放進了身邊的小弟手裏。混跡夜場十多年的芳芳見此狀,忙起身招呼,"傑克稀客呀,您難得來一次,我叫幾個好姐妹好好的伺候你"說著,芳芳便起身離開了。
屋子裏頓時隻剩下了傑克和二當家以及幾個小弟,二當家見傑克,絲毫不留情麵,也不想和傑克做過多的糾纏,"大哥,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幫派這麽多年沒有絲毫的進展,完全就是因為你的軟弱無能。你看看現在隊伍裏就像一盤散沙,各自都有各自的小幫派,勾心鬥角,我覺得你完全不能勝任你現在的這個職位,不如你自動請辭,也好給自己留點顏麵。"
說著二當家掏出手槍,反複的擦抹起來。
本是疑點重重的事情,現在反而簡單了很多。在來之前,傑克還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為二當家想出各種理由和托詞,現在反而事情更好處理了。
"真是我的好兄弟,這麽多年真是難為你了,"傑克說著站起了身,慢慢的走到二當家的身前,本就沒有太多耐心的二當家突然站了起來,拿著手裏的槍使勁兒的懟在了傑克的腦袋上。"
我數三聲你把手中的槍放下,不然""不然不然怎樣你說你倒是說出來啊,屋子裏全是我的人,就憑你貼身的那小子,難道還能護你全身而退?"二當家聽到傑克的威脅本就沒有耐心的,他突然咆哮起來。
"1…2…""3,來呀,打死我呀"砰砰砰砰一陣槍響,房間裏的小弟倒成了一片,二當家手裏的槍也被打得稀碎。
"誰誰是誰?"二當家驚慌失措。"我說過不要惹我"傑克鄙夷的看了一眼。
二當家昏了過去。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紗窗刺到了二當家的臉上,本想蒙上被子繼續睡的二當家,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四周全是穿著黑衣服的打手。"睡醒了,來吧哥們兒,把他給吊起來。"說著二當家就像一片豬肉一樣被掛在了架子上。
"你們誰敢,你們知道我是誰?"誰敢我敢都已經這樣了,你居然還如此的猖狂。"傑克推門而入。"說基地在哪裏?""基…基地什麽基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二當家慌亂的說道。
其實這些年二當家之所以這麽猖狂,逐漸的削弱傑克的實力,其實這一切都隻不過是基地給自己下達的命令而已。
說實話,如果僅憑借著她一個人的力量,要想扳倒黑手黨這一個大叔,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基地給他提供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
其實黑手黨內部早已經腐爛到了一定地步,所以二當家才可以趁虛而入,慢慢的將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
這個時候二當家並不清楚這一切是誰所為的,但是他的腦海當中第一反應是傑克,但是很快的搖了搖頭。
要知道那個家夥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監視當中,但凡他有一點風吹草動,自己的小弟都會匯報給自己。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點消息,那麽就說明一點,這一切後麵肯定是另有高手。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告訴我具體的位置到底在哪,或者是說你在和基地的人誰在聯係,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隻看見其中一個黑衣人走上前去,用鋒利的匕首劃著對方的臉頰,冰涼的感覺,讓二當家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的樹立了起來。
“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們在所說的什麽基地!”
二當家也隻不過是,貓膽而已,簡單的被恐嚇了一下,整個人的雙腿在不停的發抖,一股騷味從褲襠裏竄了出來。
原來他竟然被嚇尿了褲子,隻看見尿液順著褲腿一滴一滴的砸,落在了地麵上,哪裏還有當家人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慫包。
“和這種人根本沒有什麽好說的,幹脆是一刀了結了他了,既然他什麽都不知道,我們也不要浪費口舌!”
這幾個黑衣人都是魏平等人假扮的,他們這麽做,就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警覺,又能夠輕輕鬆鬆的從這個人嘴裏掏出地址。
要知道,黑手黨和殺手組織根本就是不一樣的性質,一個人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另外一個則是在刀口上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