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著迷於那個神秘的男人
第199章:著迷於那個神秘的男人
陸萌萌覺得,在這個娛樂圈裡,她已經是一個很優秀的藝人了。
可事實上呢,在某些知情人的眼裡,陸萌萌根本就是個無知的女人,而且特別工於心計。
在他們看來,她就算是能紅,結局也一定會是很悲慘的下場。
因為在這個圈子裡,紅的人永遠是一批換一批的,而不紅的人,卻是更加快速地迭代、淘汰。
陸萌萌何德何能,能在這個圈子裡混得下去?
就憑她那全是心機的腦子,遲早也會有人設崩塌的一天的,到時候,她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但是,陸萌萌又哪裡會想到這些?
她所想的,是她腦子裡所堅持的東西,就是她只要努力,不管做什麼壞事,只要能成功,能大火,就是唯一的目標。
無論她做的事情,有多麼地邪惡,多麼地觸及道德底線,她都不會去在意的,她要的,只有大火,火遍全世界。
這是陸萌萌的終極目標,也是她一直以來,所堅持的。
酒吧里,熱浪連連。
陸萌萌在人群之中舞動著身軀,黑色的緊身皮衣顯得尤為亮眼,不光吸引了男人們的目光,同時,也收到了周圍的女人的嫉妒之色。
在酒吧這種地方,只要是願意下舞池的,誰不想獲得所有人的專註目光啊,所以在有人奪走了這份專註的時候,其他的人就會變得小氣十足。
尤其是,陸萌萌吸引了所有的男人的目光,就讓別的女人,越發嫉妒了。
女人,總歸還是善妒的生物,尤其是在酒吧舞池裡混的女人,更加地善妒。
陸萌萌根本就料想不到,會有危險,正在朝著她一步一步地逼近,越來越近。
舞池裡,全是人,酒吧的音浪,又讓大家聽不清其他的聲音,所有人都在隨著音樂搖擺著,也就沒有人注意到,有人會在舞池裡,拿著一個已經敲碎了的玻璃酒瓶,準備幹壞事!
當然,陸萌萌也不會料想到,她還在虛榮地接收著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勾著唇,邪魅的笑著,極盡誘惑。
而就在她得意的時候,突然,從她的背後冒出了一個黑影,大喊了一句「賤人」,敲碎了的尖銳玻璃酒瓶,就朝著她的脖子,扎了過去!
大家根本來不及反應,連陸萌萌本人,也是在被人拽著轉身的時候,發現了危險的逼近。
只是,在這樣意外突發的關頭,她又哪裡來那麼果斷的反應能力呢?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反應,甚至連後退,都做不到,因為周圍都是人,人擠著人,根本沒有她後退的路。
陸萌萌露出了十分驚恐的神色,忍不住尖叫:「啊!!」
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玻璃瓶的尖刺幾乎要扎到陸萌萌的脖子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橫空出來,一把抓住了那個即將要行兇的人的手。
他冷聲厲喝:「你幹什麼?」
被他抓住手的人,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道,被捏著的手腕一陣吃痛,下意識地一鬆手,玻璃酒瓶就掉在了地上。
沒有人聽到玻璃酒瓶摔碎的聲音,甚至在外圍的人,都沒有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陸萌萌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那個救了她的陌生男人,拽出了舞池的中央,到了安靜的角落裡。
低沉的嗓音霎時響起,帶著一絲關心:「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陸萌萌在愣了半秒之後,才回答:「我沒事,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說罷,她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想要看清楚,他到底長成了什麼樣子?
畢竟,他救了她的命,如果沒有他的話,她此刻說不定已經血流成河,一命嗚呼了。
陸萌萌對於眼前的這個救命恩人,很想要一探究竟,而她也十分大膽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點也不怕自己會暴露身份,因為她的妝容,實在是不會讓人將她跟那個國民女神聯繫起來。
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陸萌萌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只覺得他所有的容貌,都隱藏於了黑暗之中,十分地神秘。
女人就是這樣,越是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她就會越著迷。
就好像對於面前的男人,陸萌萌似乎是在一瞬之間,就被他俘獲了自己的芳心,陷入了他謎一般地長相之中。
看著面前的女人,神色有些疑惑,又有些茫然,男人淡淡地說了一句:「既然你沒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陸萌萌好不容易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有了想要深入了解的想法,而且剛才的遭遇,讓她有些心裡慌慌的,她需要一個人讓她寄託自己不安的心,又或者說,她要的,只是一個慰藉而已。
就在男人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陸萌萌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隨後,在男人看似深邃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她故作害羞地開口:「謝謝你救了我,作為報答,我請你喝酒吧?」
男人看著陸萌萌,那看不清長相的臉上,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卻是一瞬即逝。
他沙啞著聲音,開口回答:「好。」
就這樣,陸萌萌叫了一杯長島冰茶,送給了那個救了她命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也是面不改色地,將一杯長島冰茶全部喝進了肚子里。
只是,到頭來,覺得頭暈的人,並不是那個喝了一整杯失身酒的男人,而是陸萌萌自己。
她有些納悶,自己只是喝了一杯瑪格麗特而已,怎麼就會突然有了酒醉的錯覺?
可還沒等陸萌萌來得及深究更多,她早就已經意識不清,昏了過去。
而就在她靠倒在酒吧的吧台上之後,那個男人就趁機將她抱著,離開了酒吧,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等陸萌萌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半,因為她要拍戲,所以,設置了鬧鐘。
本來,她還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鬧鐘一響,就起了床。
只是,頭有些微微發昏,還有些斷片,陸萌萌不自覺地扶額。
恍然間,她好像記得,昨天晚上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是怎麼回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卻完全想不起來了。
陸萌萌本能地轉頭看了一眼,發現白色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便簽紙。
下意識,她伸出手,拿起了那張便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