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拒絕愛情
這一次,元崢沒有還手。
盡著讓教官攻擊,每次他都隻是輕輕移動一**體或者腳步。
短短幾分鍾下來,一直猛攻的教官體力有些不支了。
粗重的喘息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聽見。
那個中校在場外大聲喊道:“住手!”
教官有些意猶未盡地停下手。
中校對著元崢說道:“這位同學是練家子?家學流傳的嗎?”
元崢笑著搖了搖頭:“隻是個人愛好,曾經練過一段時間。”
見他不願意細說,這個中校也沒有多問。
繼續問了一句:“你願意當兵嗎?從學校走,我可以保證送你上軍官學校去深造。”
元崢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暫時我還是想先學習。”
“如果今後你想要當兵了,一定要聯係我。在我的手下,你這樣的兵是不會被埋沒的。”
元崢點頭答應下來。
中校這才對少尉說道:“從一開始這位同學就一直在讓著你。
否則憑他的身手,你在他手裏撐不過二分鍾。”
一句話讓教官非常不服氣,他想要再跟元崢較量下,被中校壓著,不能繼續挑戰了。
一直到軍訓結束後,這個教官終於還是悄悄找元崢比試了一下。
他們是在一很僻靜的位置,進行了一場真正的比武。
元崢很喜歡這個教官的認真,也非常認真地跟他打鬥了一場。
連續三次,他都是一招就把教官擱在地上。
無論是教官先出手,還是他先出手,隻用一招就讓教官倒地。
兩個人都明白,如果是戰場上敵我相爭,一個照麵,教官就會死在元崢手下。
這個時候教官才真正服氣了。
他認真研究了元崢放倒他的這一招,結果非常讓他沮喪。
這並不是元崢的招數多麽的精妙絕倫。
恰好相反,元崢用的隻是教官才教授的軍體拳。
能夠有這麽大的威力,沒有別的訣竅,隻有一種,力大麵已。
一力降十會,元崢的力量讓教官根本無法反抗。
完全就是一個三歲小孩在成年人麵前的感覺。
從這次後,教官回到軍營,開始了刻苦的力量練習。
在元崢這裏他學到了,所有的技巧隻是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才有用。
在對方絕對力量麵前,一切的技巧都是那麽的可笑和多餘。
從那以後軍隊裏麵又多了一個力量狂人。
軍訓結束後,元崢的學習開始走上正軌。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知識想要跟上教授的進度,真的非常吃力。
看看自己的專業課,除了必修課外,他全部選修的都是古代史。
包括世界史裏麵的古代史。
元崢想要知道地下世界的那些人,以前在地麵生活的時候,科技到底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按照從盤珠那裏了解到的隻言片語,她們在地麵生活的時候,已經有了核武器和基因生物技術了。
畢竟能夠用基因生物方式,改造動物讓它們的肉質改變,進而用來提升人類的體質。
這樣的科技,現代人類都還無法做到。
那樣行進的科技是怎麽被迫轉移到地下去的呢?
解開這個迷團,就是元崢研究曆史的動力。
不過他的這種心思,現在還沒有完全地給任何人說過。
對三個舍友也隻是說了一部分,說自己隻想研究所公元前一萬年到五萬年之間的曆史。
想要真正進入到曆史研究中去,現在的基礎是必不可少的。
從這個時候開始,每天在圖書館都能看到一個衣著普通的學生,身邊總是有一個身著名牌服裝的漂亮美女陪著看書。
趙妞妞通過認真思考之後,接受了王誌強的看法。
雖然口中沒有承認,但是她心裏也明白了,自己對元崢的感情,還不算是愛。
僅僅隻是兩個美女之間的鬥氣,一時之間覺得不些不平而已。
她已經好些天,沒有去找過元崢了。
這也讓薑文絹有少了一個對手。
元崢找了一個兩人獨處的機會,把自己已經結婚,已經有了老婆的事實向薑文絹攤牌
他意想之中薑文絹的反應應該是憤怒地指責,或者是怒氣衝衝地就走了。
但是薑文絹的反應讓元崢措手不及。
她隻是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
像什麽事也沒有一樣,繼續坐在元崢身邊,靜靜地陪著他。
元崢有些不解:“我已經有老婆了。”
“她現在沒有在這裏,沒有在你身邊,我還有機會。”薑文絹不以為然地說道。
麵對這樣的表白,元崢無言以對。
隻能無力地重複:“我已經有老婆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
我來讀書,就是她讓建議的。
我的生活費也是她控製的。”
薑文絹曬笑道:“要是我給你出生活費,最少比她多給一百倍。”
“不準說她的壞話,少給生活費。
她是怕我在學校裏招蜂引蝶。”元崢嚴肅地說道。
“這句話,你現在說出來,自己臉紅不?”薑文絹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很好看,元崢都看呆了。
“好看嗎?”薑文絹調皮地問。
元崢不願意說違心話:“好看,你笑起來真的非常好看。
平時你就應該多笑笑,這樣你的心情也要好些。”
“是讓你的心情也要好些才對吧!”薑文絹毫不留情地說出了元崢真實的想法。
“反正你多笑笑,對人對已都有好處的。
你也不會總是那麽的抑鬱了。”元崢認真地說道。
“遇見了你,我不會再抑鬱了。
知道嗎?
那天在飛機上見過你以後,我常常做夢見到你。
隻是你總不理睬我。
後來我還專門找爺爺去查過你的下落,說是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但是爺爺說根本沒有辦法查找,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我能夠見到你,就滿足了。”薑文絹擺弄著手裏的手絹說道。
元崢看著她手裏的手絹,突然問道:“這手絹上的花是你自己繡的嗎?”
薑文絹一下子高興起來:“是啊!從六歲起,我就在自己所有的手絹上繡上一株蘭草和一個“文”字。”
說完還把自己手裏的這個手絹遞過來,讓元崢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