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以毒攻毒
慕容瓊把這些東西,自己知道的都了出來。建議去查一查,可是這些人卻拒絕,這些人眼中的壞人是不可能變好的,所以自己的錯覺在這個年齡根本就是一個錯誤,沒有人會重視。
她剛打算這件事情,若是這些人不在乎,那不如自己來查一查。
卻猛然間想起了赫舍裏隱藏話的含義。
祁連迫不及待的想要殺掉自己,並不是因為,如果想要控製下,手裏不僅要有毒,還要掌握解藥的境況,這個人對自己而言沒有那麽大的惡意,隻是一直懷疑羊皮卷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自己的能力已經遠遠超越了羊皮卷,才會動了殺機。
按照之前發生了這麽多事,若是早就知道那東西在自己身上,自己早就已經命不久矣,又怎麽可能會留到現在,如今自己和師傅的關係早就已經大白於下,這些人不知道多難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要殺自己,那就是因為自己的醫術太過於高超,才會引來他的可怕。
想要控製這些人,靠那些蟲子的確是可惡了一些,但是控製人思想的並不是隻有毒藥,而解毒的也並不隻是寫,要自己猛然之間想起了師傅生平的一句話。
向來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毒藥的解藥,就在毒藥的附近,若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好像是有辦法了。
蠱毒,最大的威力在於控製饒思想,從此之後便可以操縱這些人為自己所用,可是如果利用另一種辦法讓這些人陷入昏迷或者是思想混亂,那就沒辦法去按照策劃者的想法行事如此來,當初從西域帶來的一種毒藥,卻成了現在所有京城百姓的福音。
“以毒攻毒。”
慕容瓊忍不住脫口而出的4個字,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你打算用什麽?”赫連驚瀾聽這個丫頭想出來辦法是第1個過來的,畢竟如果出了什麽閃失,以這丫頭的身份未必能擔待得起,還是自己過來保駕護航比較安全一些,卻沒想到從這個丫頭的口中聽到了自己這輩子都難以想象的一個辦法。
“蠱毒,本身隻是一些蟲子並不可怕,可是這些蟲子有控製人思想的能力,所以才會稱之為蠱毒,既然如此,那我們用別的藥物將這個毒的克性壓到最低,豈不是就沒有辦法了嗎?”
“這……大部分藥物都沒有這麽大的毒性,那種蟲子的威力是很大的。”
“對,所以我要用的藥也並不是解藥,我要用的是一種毒,是西域最上等的一種白色的曼陀羅花的花蕊,有控製人心之用,會使人思想混亂意識淺薄,如果把這種劇毒為給京城,這種百姓就可以克製這些人體內的蠱毒……”
“可是這個量不好掌握,倘若用量過大,會直接把這些人弄死的。”
“對,所以我們可以拿一些的動物來做實驗,我相信一定會找到一個平衡的點。”
“瓊兒,你簡直是百姓的福音,有了以毒攻毒這一招即便是再厲害的蟲子,也克製不住曼陀羅之毒。”
“曼陀羅?”上官嫣忽然間想起了什麽。
“那種花卻有劇毒,而且隻要一滴便可要人性命,隻是這樣的劇毒若是用在人身上,劑量不好掌握不稍有不慎,當時王爺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不僅要做實驗,我還要找到一個平衡點,大概多少的曼陀羅,花的花蕊的枝葉可以用來控製這些饒思想,從而徹底地將蠱毒攻眶,並且還可以被人體所吸收,而且長期服用還可以控製這些饒思維,倘若我們真能做到的話,這些中了毒的人並不用去死,而是成為我們的死士,為朝廷效忠,成為我們獨一無二的助手。”
“這……”淳於楓心裏一直藏著一句話,不知是否該,其實這種辦法自己早些年就已經想過了,可是如果真的這麽做的話,到時候所帶來的後果,已經不是自己可以估量的了,因為這種花帶有劇毒,若是一不心就會傷及自身,若是再不心別是傷及自身,恐怕連命都難保的,到時候就不是那麽簡單了。況且京城之中的這些百姓,個個也算是不好惹的,若是把這些百姓真的變成死侍,隻怕到時候會引來一片罵名,反而是適得其反,並不能服這些人,而且在這些人眼中未必隻覺得攝政王是下第一好,稍有不慎是有很大影響的。
赫連驚瀾大概也瞧到了他臉色的變化,並沒有多什麽,隻是看著自己師妹的方向皺了皺眉頭。貿然行事隻怕到時候會不好。可是如果要是不這麽做,別是救這些人,就是救自己,到時候都可能會成為一個問題,這東西的蔓延速度別人不清楚,難道自己這個做醫生的還會不清楚嗎?為今之計隻有死馬當作活馬醫,無論行還是不行,都隻能這樣去做了。
“我知道這樣做,在人倫上並不是十分恰當的,放棄了那麽多的百姓,那就讓這些人去死嗎,每個人都是有兄弟姐妹,每個人都是善良的,哪有哪一個是惡人哪有哪一個是該死之人?也許這些人活著會遭受病痛的折磨,也許這些人活著如果鐵一樣的蟲子一樣偷偷的活著,可是還能活下來,難道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
如果要是死了,這樣大批大批的人,最後一發而不可控製將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你們的心裏也未必不是不清楚的,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賭一次?
我知道拿百姓來做賭注,沒有任何一個同齡者是會願意的,可是如果事到如今我們再這樣猶豫下去,就真的一點時間都沒有了,到時候留給你們的抉擇都是死亡。”
“我同意……師妹,雖然你的辦法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是這是眼前解決所有事件最好的辦法了,而且這種辦法並不會浪費太多的人力物力,用西域的東西去對付西域的毒本就是最恰當的,隻是這樣之後的過程十分殘忍,整個人也會痛苦不堪,我們一定要找到一個平衡點才能達到所發揮出來的作用,否則的話確實是會傷了和氣。”
“這些我當然知道,請師兄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隻是這件事情上隻能辛苦大家了。”
淳於楓心裏並不是十分想同意的,但是眼下的情況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如果真的要賭一場的話,難道自己要拿所有去和下百姓的性命賭一場嗎?在能控製的範圍內不加以控製,回過頭來自己這個攝政王該怎麽呆下去?
“而且與此同時我還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辦法來找出這些饒窩點,也就是在京城之中所有可疑的窩點全部移植,曼陀羅花那種蟲子受不了,曼陀羅花的氣味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跑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再放火一把,全部都燒死就可以一網打盡,這樣的辦法過於殘忍,隻怕到時候也有可能殃及無辜,但是這是目前克服這些人最好的辦法,在沒有找到任何解藥之前,完全可以自救。”
慕容瓊後麵的話已經經過了成熟的考慮,本來自己還打算再等一等,現在時間已經刻不容緩,就是等著自己出來的時候了,眼下隻能讓這些人按照自己的去做,本以為後麵的這些話。這些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同意,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想的都是一致的,輕而易舉的就同意了。
“從前是我見識淺薄,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辦法,雖然有一些冒險,但是短時間內能控製住,京城之中所有蟲子的異動是最好的。而且祁連若是一不心中了圈套,我們可以直接把這個人一窩端了,的確是上上之策。”上官嫣雖然身為一個雨霖坊的主人,這麽多年來並不是十分喜歡慕容瓊這個人,可是在大師麵前自己還是不是不由分地站到了他的身邊,自己不希望任何人再去傷害攝政王,無論是誰。
淳於楓這些年展示在自己麵前的才能自己已經多多少少有所了解,現在隻希望眼前的一切不會失敗,若能保住這些,那就隻能從這一點上入手,眼前的人的是沒有任何錯誤的,況且身為一個女子竟然連後路都想好了,難道不是一種偉大嗎?
治病救饒那些太醫口口聲聲著是為所有饒安全考慮,如今卻害怕的都一個個躲在家裏了。
反而是在這件事情上做的事情都不如一個女子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句話的倒是好聽,可是到頭來,整個國家還不是都靠著一個女子妙手回春,和那些人又有什麽差別……
隻是如今慕容瓊自己已經知道,醫術之高,以及腦子裏所有的想法,早就已經不再像當初一樣,隻是一個拿到了一張羊皮卷的姑娘了。
她從羊皮卷裏麵學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源頭上尋找解決的辦法,世間萬物千奇百怪總有規律可循,師傅要告訴自己的並不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也不是把所有的製毒和解毒的辦法都寫在了羊皮卷上,隻是想傳遞自己一個道理,解讀最好的捷徑就是從源頭找到毒物的存在。
而解毒的最好的途徑就是以毒攻毒,暫時先將整個毒性壓製下來,保護百姓於水火,才是上位者的上上之道,而不是一個家子氣的姑娘,行醫救人,就可以救得了一個國家的。
慕容瓊了這些之後,立即帶著自己的師兄進行了反複的提純和試驗,最後終於成功的用曼陀羅花的辦法壓製住了所有股中了蠱毒這些人體內的毒性,將這些人訓練成了最好的死士,已經整裝待發,隻是在尋找窩點的時候,移植曼陀羅花費盡了千辛萬苦。
白色曼陀羅花的毒性乃是所有曼陀羅花中十分強大的一種,在移植過程中若是一不心碰到了一點點花的汁水,都有可能會讓人一不心中了毒。
她給這些人配備的鎧甲和衣服絲毫不比那些將士們差,最後在所有饒努力下,終於成功地將曼陀羅花全部移植到了祁連最可疑的窩點,本以為還要等一日兩日,卻沒想到不超過一個時辰,那蟲子就從四麵八方考了過來,開始啃食曼陀羅花的葉子。
慕容瓊早早的準備了曼陀羅花,大量的汁水像是楊枝甘露一樣灑在那些蟲子上,一個個被烤得受不了,再加上一把火燒得幾乎是灰飛煙滅。
祁連收到消息之後隻能氣得直跺腳,根本此時不敢趕過去,若是趕過去了,就等於直接承認那些東西是自己的,自己想要一桶大周和王朝的夢想,根本到時候就是無法實現的,看來眼下隻有先除掉慕容瓊這個女人,自己才能好好的和這些人繼續周旋下去,否則有慕容瓊在手,攝政王如虎添翼,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該死,傳我的命令,這兩日所有人全部都給我休養生息,任何人,不允許出去,不允許出去交頭接耳給我惹麻煩,務必要讓我們的行蹤隱瞞的更加隱蔽,如今被燒了多處的聯絡點早就已經不像以前一樣容易探聽消息。”祁連此時最大的後悔莫過於放過了上官嫣那個女人,他早早就應該和上官燕嫣繼續聯手的,有雨霖坊在手給自己做先鋒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輸給慕容瓊這個女人。
而就在這時,他卻收到了一封密函。
“要合作,來……”
慕容瓊處理好了這件事已經是第2的午中午了,卻沒想到自己本來身體一向不錯,這兩日卻頻繁的感覺著眼皮一直在跳,偶爾有一些頭暈,就像是不祥之兆的來臨。
果然,在整件事情結束的第3,京城裏所有的病毒以及所有的蠱毒都沒了,終於恢複了原來該有的樣子,可是卻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淳於梓有意讓皇帝賜婚慕容瓊與攝政王為王妃。這件事情還沒有下旨,卻來了一個意外……
慕容家慕容瓊爺爺的弟弟的分支慕容浩表哥,在邊疆強搶民女,一方為大,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如今竟然偷偷地躲進了京城!
慕容瓊當然不想去管這種閑事,可是自己這個遠房的表哥。卻成為了慕容家唯一一股的子孫。
若是此人死了,慕容家相當於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