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分房睡
第68章 分房睡
這老頭又要幹嘛呢?秦晚不解。「我知道了。」
秦晚又動手活著麵粉,牛排紅酒看她無事,就又輪流打蛋清,筷子和瓷盆發出清脆的聲音,
當第三遍的蛋糕出爐,終於有點蛋糕的模樣了,軟軟的。秦晚掰下來一塊,分給牛排。
「這就是主子說的蛋糕?挺好吃的。」紅酒贊道。
「這還是第一步呢!」
這時,段堯來了,牛排紅酒退了出去。
「你怎麼來了?我在做好吃的呢,你嘗嘗。」秦晚將手裡的蛋糕塞進他嘴裡。
他囫圇昋棗一般,就咽下去了。
「喂,我辛辛苦苦做的,你至少也要好好品嘗一下嘛?太不給面子了。"秦晚板起臉。
「這什麼時候了,還鬧?」他從她袖口掏出手帕,沾了點水,輕輕擦她臉上:「祖父讓我搬到清風院,你可知道?」
「嗯,我剛聽說了。怎麼回事?」
段堯也是無奈搖頭,"還不清楚,你是不是又惹祖父生氣了?」
秦晚一聽,這叫什麼話?她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誰惹他了,大中午的他一見我就莫名其妙訓我一頓,我還委屈著呢!你倒好,現在還動不動懷疑我!哼!"秦晚扭頭。
他將她的頭扶正,她又是「哼」的一聲。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兩人端著蛋糕盤子去找老王爺,他正在花園裡,逗著籠子里的八哥呢!老王爺不搭理,繼續逗鳥,突然,鳥兒撲騰翅膀,「臭丫頭,臭丫頭。」叫了起來。說完,它還得意的撲上撲下。
秦晚一聽,氣得動手要去摘下掛在屋檐下的鳥籠子,「這破玩意,看我不把你扔河裡去。」
鳥兒又叫喚起來,「臭丫頭,臭丫頭。」
看來,這老頭平日里沒少教它啊。
秦晚奪下金絲鳥籠,「你幹什麼?」老王爺喊。
「我幹什麼,我為民除害!」說完,使出吃奶的力氣,將精緻的鳥籠子甩出去,正好落在荷花池裡。這時的荷花池只冒出了稀稀落落的荷葉,巴掌大那麼幾張。
這八哥倒也幸運,正巧落在了連著的幾片荷葉上。籠子不重,倒也沒沉下去。
「反了你了,你這臭丫頭。」老王爺伸手要去打她。
「祖父,嘗嘗這個蛋糕,秦晚特地做給你吃的。"段堯又開始活稀泥。
「不給你吃。」秦晚要去奪盤子。
老王爺一把搶過,往嘴裡塞了一大塊,"味道也不怎麼樣嘛?還以為多好吃呢!」
秦晚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這老頭,明明說不好吃,還拚命吃!
「祖父,到底怎麼回事,幹嘛要我搬到清風院住?」
「你們倆乾的什麼好事,還來問我?大家都知道了,臉要羞沒了。」
兩人一頭霧水,真不知道老王爺說什麼啊!
「祖父,我和晚兒幹什麼了,我們當事人怎麼不清楚?」
秦晚附和,"對啊,我們怎麼不清楚做了什麼壞事?」
老王爺已羞紅了臉,「你們那個那個還要我說嗎?」
「到底哪個呀?」秦晚真是搞不明白。
「就是…唉,關老頭,你來說。」老王爺扭頭去撈河裡的鳥籠子了。
關老紅著臉,「就是靖王王妃昨晚睡覺那個那個,大家聽見了。唉!」
關老也是嘆氣一聲,老臉漲紅,也扭頭跑去撈鳥籠了。
剩下秦晚和段堯對視一眼,這什麼破事嘛?怎麼被人聽牆角了?還傳遙言。
「都怪你不好。」秦晚一跺腳,也是扭頭走了,獨留段堯一人在風中凌亂。
晚上,三人吃完飯,老王爺還不忘提醒,「靖兒,今晚睡清風院去。」
「祖父,你好好的能不能別想那麼多事?我和晚兒真的沒幹什麼!」段堯想要挽救這個悲慘的決定。
「什麼叫我想那麼多,你們倆要是讓我省心點,我還用得著吃著青菜的命,操著女人的心嗎?唉,說到底,咱們段家還是少了幾個女人?」要是有老婆子和靖兒娘親在,這些事,老王爺何必操心。
老王爺看見秦晚翻了個白眼,又說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好嗎?」
「切!」秦晚出聲。
「那我這不是為了我的曾孫嗎?要是沒了,你們誰賠我?趕緊的,分房睡,也就幾個月的事!」
段堯被秦晚拉著回房收拾。
段堯從後面抱住秦晚,"我不走。」
"nozuonodie!"秦晚轉過頭來
「什麼意思?」
「你自己作死!"她從他懷裡出來,給他整理衣物,「誰讓你昨晚要那個,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了,你賠我名譽權。」
她折著他的幾套衣服,他手伸過來,「少裝幾套,我還會回來的!馬上!」他親了親她的嘴,「晚上別閂門,我過會就來。」
「你還要偷跑出來嗎?別了,祖父正和我們較勁呢,等過了幾天,你再回來睡。"秦晚吧嗯親在他唇上,看他怨婦般的神色,又親了一口。
「好了,快走吧,我會想你的。」秦晚抱著他,手卻不由收緊。
「你晚上點著燈睡,上廁所的時候披件衣服,別閉著眼睛上廁所,一個人把眼睛睜開了,省的到時候摔了。還有腳那邊墊個枕頭。」
「爺,不想讓你走了。"他說的每句話,都要暖到她心窩裡了。
真是不想走也得走啊,這不門外就有人來催了。
秦晚送走了段堯,一個人清清靜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總覺得身邊少了一個大活人,睡覺沒有之前的安全感了。
秦晚在床上看了會書,聽到一些響聲,只見段堯從窗戶里爬進來。
「怎麼還沒睡?」段堯問。
「你怎麼真來了?」她以為他就說說的,畢竟老王爺看得嚴!
「房裡我讓暗一守著呢!"他將秦晚手中的書放到桌上,「陪媳婦睡覺。」
「越來越沒正行了!」秦晚抱住他的腰,「你快點睡,大早上還得溜回去呢!」
溫香暖玉在懷,他想想剛才又是換上暗一的衣服,又是躲開下人,又是爬窗戶的,真是堪比採花大盜了。
他將她的碎發攏到耳後,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第二天秦晚醒來,看著段堯睡的位置,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