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正事還是要乾的
第145章 正事還是要乾的
秦晚不停搖著他的胳膊,撒嬌賣萌,「老公,好老公,好不好嘛?你最好了。」
「答應你我有損失,你怎麼補償我?」他抬頭看了她。
眼裡閃著她熟悉的微光,她自然懂他什麼意思。
「你壞!你腦子裡想的除了那事,就不能換點其他的?」
再說了,哪裡有這種交易的?
「不能,我一看見你,我就只想著那一檔子事!」他俊美的臉上浮現一抹慵懶!
「那先把師父派去江城,補償的事過幾天再說!」秦晚打算賴掉。
「不行,要麼現在給報酬,要麼免談!」
「喂,我是你老婆,不帶你這樣坑人的?你別這麼霸道!」
他邪肆一笑,「正是因為你是我老婆,我才有權利享受我該有的福利!這不是交易,這只是我該得的!」
她和他,這是……唉,這頭餓狼!怎麼也喂不飽。
就這樣,步驚雲一頭霧水,被段堯以江城急事的名義派往江城。
「師父,給我送封信給扶搖!」
秦晚怕步驚雲倔驢一頭,不去見扶徭,只好寫了封信塞給他帶上。
「知道了。」步驚雲出發趕往江城。
秦晚問段堯:「你到底派他去幹什麼事情去了?」
「江城孟家是最大的商戶,我派他去無非就是談筆生意!」
晚上,秦晚給大寶二寶洗頭,倆人坐在木盆里,她道:「大寶閉上眼睛,媽咪要衝水了。」
她將寶貝淋濕,打上香皂,搓著泡泡。大寶閉著眼睛,二寶調皮搗蛋的撓他痒痒,被她發現了,「二寶,不許偷襲哥哥。」
大寶偷偷睜開眼睛,瞪了一眼二寶。
秦晚剛給大寶沖乾淨泡泡,大寶就和二寶鬧起來了,兩人在木盆里大戰了幾百回合,分不出高下。
地上一灘水。
秦晚道:「別鬧了,再鬧你爹地回來收拾你們倆了!」
說段堯,段堯到!他一進來,看見兩個小傢伙光著身子跑來跑去鬧,浴室地上還有一灘水,玩得好不酣暢淋漓。
大寶二寶一看見他過來就往秦晚懷裡往裡沖,他怕他們奔跑入她懷裡傷了她,還沒靠近她就將兩人拎了起來夾在腋下。
兩人不安分,不停的踢蹬著小腿。
段堯凶道:「跟你們說沒說過以後不許在屋子裡面亂跑,不許撞你們媽咪的肚子了!還想不想要弟弟妹妹了?″
嗚嗚!
大寶二寶嚎啕大哭。
「你又凶兒子!」秦晚瞪他,他這才把孩子放下。
她在寶貝面前蹲下,「寶貝不哭了,都是你爹地太凶了,咱們不理他了,不哭了好不好?」
他將孩子放到床上,用大毛巾擦乾身上的水,寶貝還抽噎著哭泣,眼淚滑下兩道淚痕。
「記沒記住剛才說的話?哭什麼哭!」他又問道:「己住了沒?說話!」
秦晚給孩子擦著眼淚,他嚴厲的對寶貝說道:「不許哭了,自己擦乾眼淚,三秒鐘之內完成,否則睡外面去!」
寶貝兩手一抹眼淚,不哭了,乖乖的自己穿上了睡衣。
秦晚拿熱毛巾給大寶二寶擦了把臉,小花貓才變得乾乾淨淨!
她拉他到浴室,「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搶了先,「以後不許寵著他們,看看慣成什麼樣了!剛才我要是晚來一步,地上都是水,他們一撞你,不得栽地上去了?有的你吃苦頭了。」
他一戳她腦門!
「嗯,知道了!」哎呀,她要凶他的話只能埋在肚子裡面了,剛才打的腹稿全白費了。
「那你把兒子凶哭了,他們也記住你說的話了,你待會對他倆好點!」
「待會再說!」
「喂,段堯,你……我是孕婦,你得讓著我,你得聽我的!」
他伺候她洗漱,她還跟他講:「你記住沒,大寶二寶平常很乖的,今天又不是故意的,待會哄哄他們,知道了沒?」
他沒反應!
她親親他的臉頰,印上一個吻,「記住沒?寶貝!」
「嗯!」他竊喜,「再叫一聲!」
「以後多叫幾聲給爺聽聽!」
「嘔…」秦晚做嘔吐狀,「你太惡趣味了,堯寶貝,堯寶寶?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噁心死了!」她一臉嫌棄。
「哪裡噁心了,嗯?」
「就是噁心。你是不是發燒了?」秦晚摸上他的額頭,「沒發燒呀,你丫的怎麼了?」
「我沒發燒!」段堯生氣道,語氣加重,「我缺愛!缺愛還不行嗎?」
「哦,缺愛呀!」她拉長語音,「缺愛就沒得治了,本神醫可救不了這種病!」
她嘻嘻哈哈笑起來,被他打抱回床。
鬧歸鬧,正事還是要乾的!
大早,秦晚剛吃完早飯,就聽見人來報,「王妃,王妃,不好了,徐師傅的兒子,百川的手臂,唉呀,反正流了一地的血,您去看看吧。」
秦晚摸了摸大寶二寶的腦袋,「寶貝自己去找曾祖父玩,媽咪要去忙。」
她回屋拿了藥箱,隨著那人趕到軍營,兵器營里,百川躺在床上,左手捂著還在涓涓的往外冒的血,染紅了一地。
眾人見秦晚過來,都齊齊喊道,「王妃。」
她一邊止血,一邊將四顆小藥丸塞進百川嘴裡,幸好步驚雲做出了丸藥,像什麼止血、肖炎、止痛的葯,都有藥丸,裝在一個個小瓶子里備用,就是怕遇上這種緊急情況,來不及煎藥!
「怎麼回事?是兵器傷的嗎?」她問道。
看著傷口,是細小而狹長的口子,這種情況下最怕的就是傷口感染,要是遇上氣性壞疽,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至於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
徐師傳站在邊上,一直看著,「王妃,是百川研製了新的兵器想要試試射程。
就邊上有人將兵器呈上來給秦晚看,她也不懂這是什麼兵器,不過鋒利的刀口確實是狹長和尖銳的。
看著百川的傷口,刀片深及入骨,要是帶入了芽孢桿菌,很有可能發展為氣性壞疽,到時候壞死、休克等一系列的問題,根本就無法下手。
她拿出手術刀,在百川漸漸止住了血的傷囗上划拉開,頓時,又血流如注。
眾人不解的看著她,所有的視線都盯著她看,不過倒也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
王妃,總是有她的道理的!
秦晚認真的縫合著傷口,額頭上滴落汗水,在場的人看著她如此辛勞,一個同樣的動作,重複了好幾遍,也沒有松一下胳膊。
可是,他們哪敢幫王妃擦汗水啊!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夠啊。
秦晚根本不知道段堯是什麼時候站在她邊上的,他掏出手帕,拭去她的汗珠。
她頭也沒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只輕輕道了一聲,謝謝!
便又繼續了。
她擦乾淨手術刀,放進藥箱里,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著百川道,「好了,這幾天千萬不要用力,什麼活也別干。」
「可是,這哪行啊,我還要…」
「還要幹什麼?還要試驗新兵器嗎?命都沒了,要兵器幹什麼用?」秦晚問。
「王妃說的對,聽她的就對了。」
秦晚聞聲轉過頭來,這才看見一旁站立的段堯,又看向百川,「靖王都發話了,你還不聽嗎?」
「是,百川遵命。」
秦晚交代了徐師傅注意事項,「傷口不一定會好,也有可能惡化,並沒有你們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一有什麼情況,趕緊派人來找我!」
「有勞王妃操心了,老夫慚愧,讓王妃來回奔跑。」
「徐師傳,我只是做我該做的,是王府謝謝你們這些兢兢業業,刻苦鑽研的人,正是你們,才保全了王府。」
「老夫和大家擔不起王妃的誇讚啊!」
「徐師傅,那我先走了。葯按時吃,注意事項都按紙上來。」
徐師傳看著段堯和秦晚走遠的青影,激動的看著手中的紙張,上面是娟秀的字體,「天佑段家啊!」
秦晚和段堯走著,他背著她的藥箱,她問道,「怎麼又在研製新的兵器了,上次不才研製出新的箭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