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給他戴頂綠帽子
第179章 給他戴頂綠帽子
「誤會了,喬某不過是受人之託,照顧她幾天。」喬天紹察覺到他誤會自己跟景歡顏的關係,立即跟上,笑著撇清關係,又意味深長的說:「對老弟而言,顧景淵也算不得惹不起的人,若是真有興趣,倒是可以試試。」
兩人三言兩語間,把景歡顏當作物品一樣推來讓去,景歡顏只無聲冷笑了一下,也沒有惱,目光銳利的盯著他們。
這兩個人言語間到提到顧景淵,很不以為意,尤其是這個虞舒白,似乎勢力很強大,根本不把顧景淵放在眼裡。
這種人還是不招惹的好,想了想,景歡顏放下球杆,要了杯咖啡,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休息,生完孩子剛滿月,她的身體還是很虛,靠在椅背上,有點疲倦。
「你不來?」喬天紹回頭看她一眼,挑著眉問。
「你們談事情,我就不打擾了。」景歡顏笑著搖頭,又看了眼球杆,略尷尬的笑回:「在英國的時候,忙著打工和學業,沒時間學這些東西。」
喬天紹聞言頓了一下,似乎有意要撮合景歡顏和虞舒白,看著後者揚聲說:「舒白老弟這方面是高手,讓他教你。」
景歡顏不太會打高爾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藉機遠離虞舒白的視線,沒想到喬天紹竟直接把她推到對方面前,當下皺著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虞舒白倒是很樂意領喬天紹這個人情,扭頭看著景歡顏,晃了晃手裡的球杆,淡聲命令:「過來。」
是的,他用的是命令口吻,帶著不容質疑的強大氣場。
景歡顏向來討厭別人過於自負,卻無法對眼前的男人反感。彷彿,他身上自有一種天生的矜貴和魄力,能夠撐得起他這份自負與霸道,而不讓人厭惡。
對於這種人,景歡顏也算見怪不怪了,顧希年、顧景淵、喬雲琛和容溪光那廝,個個都有這種本事,不知道女兒會不會繼承顧景淵這一點。
想起女兒,景歡顏一顆心不自覺的軟成一團,可轉念想起顧景淵,內心又升起深深的絕望與悲涼來,如此冷暖交織,讓她的表情看起來複雜又晦澀。
喬天紹對她沒興趣,自然懶得去留意她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俯身自顧自打球去了。
虞舒白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目光悲愴,卻眉眼之間帶著一絲溫柔的女人,漆黑的眸子變得深沉了一些,冷冷的盯著她,緊了緊手裡的球杆。
在景歡顏還未回過神的時候,身體已經被另一個堅實卻有力的懷抱,自背後輕輕環住。
景歡顏又驚又怒的抬頭,想要質問對方,卻迎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正靜靜的凝視著她,嗓音低醇的搶先開口:「專心看前面。」
虞舒白將手裡的球杆,塞在她手裡,冷冰冰的雙手握住她的,姿態瀟洒的揮杆,才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挑了挑了菲薄的唇角,冷瑟的調笑:「顧景淵已經死了,就不必在這兒裝深情了。」
他的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景歡顏震驚的抬起頭,目光凌厲的瞪著他,虞舒白卻只是若無其事的冷笑,其他人一看這副兩兩相望的曖昧場面,都自覺的遠離一些。
景歡顏並沒有急於掙開虞舒白,握著球杆的手,緊緊攥了攥,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才回過頭看著身後滿臉冰冷與肅殺的男人,有些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我究竟是嫁了個怎樣的人,居然這麼多人希望他死。」
虞舒白盯著懷裡雲淡風輕的女人,目光又深了幾分,雙臂慢慢動著,指揮她瞄準球,利落的揮杆打了出去,才鬆開她,後退一步,聲音冷瑟的說:「顧景淵這種人,就這麼死了,還真是太便宜他了。」
景歡顏盯著眼前冷酷的男人,緩緩眯起了眼,聽他這語氣,是已經確切知道顧景淵死了,可當時由喬雲琛出面,和顧希年完美配合,消息封鎖很嚴密,能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喬雲琛和顧希年的心腹,恐怕,就只有兇手了。
「虞先生看起來文質彬彬,卻當面一再詛咒我丈夫,實在是有失風度。」景歡顏仍然沒有動怒,嘴角掛起一抹譏誚的笑意,按照剛剛虞舒白教她的動作,又揮杆打了一次,結果卻不怎麼樣,慚愧的笑了笑,偏過頭,微微紅了臉,自嘲的說:「真是愧對虞先生這樣的好老師,不知虞老師可還願意再教一次?」
虞舒白看著她嬌俏的側臉,輕抿的櫻唇,略羞澀的面頰,不自覺的握了握拳。她是在誘惑他,再明白不過的橄欖枝擺在面前,對於豪門貴族成年人而言,男女之間的遊戲司空見慣。
對於虞舒白而言,這橄欖枝,接了也沒什麼,若是拒絕,面對如此美人兒,未免顯得太矯情。
「你是太會演戲,還是太不在乎顧景淵,他人剛死,你就在這兒勾引一個陌生男人么?」虞舒白慢慢鬆開拳頭,人卻是又後退了一步,冰冷的盯著景歡顏,滿臉冷瑟的嘲諷。
景歡顏聞言,臉色白了白,一雙杏眸閃過一抹屈辱和難堪。
然而,也只是片刻,景歡顏便咬了咬唇,快速恢復冷靜,不急不怒,拿著球杆輕輕敲著另一隻掌心,滿臉嫵媚妖嬈的笑,往前走了兩步,與虞舒白咫尺的距離,輕輕前傾著身子,微微仰頭,笑著反問:「那這燙手的山芋,你敢接嗎?」
虞舒白盯著面前,明明眼裡還殘存著淚光,卻笑容妖嬈的女人,黑眸黯了黯,為了報仇,她居然能做到這一步,還真是讓他意外……
片刻,虞舒白微微勾唇笑了,伸臂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輕一用力,便將倆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打趣道:「能給仇人戴頂綠帽子,在下求之不得。」
虞舒白說著便低下頭,要去吻她,景歡顏頭一偏躲開了,他的唇便落在她白嫩小巧的耳垂上,溫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看著懷裡女人極力隱忍,卻依舊掩飾不住的屈辱和抗拒,虞舒白神色複雜的垂了眸,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以近乎強制的霸道姿態,扳過她的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