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偷盜兵符
第四百五十三章:偷盜兵符
夫人不同意大小姐所說的事,畢竟是拿著將軍的前程冒險。
所以急忙帶著大小姐回到廳堂,本想與凌王商議一下其他的辦法。
誰知母女二人還沒走進廳堂,便聽到凌王殿下與青鸞在裡面說話。
聽得凌王溫言細語地聲音,言語中更是關懷之意,大小姐十分氣憤。
要知道大小姐嫁入王府已經有些時日,何曾凌王用這樣的口氣說過話,更別說關懷惦念。
偏偏對這個武青鸞卻是極盡溫和體貼,關懷備至,彷彿她才是真正的凌王妃。
看到這樣的場面大小姐憤怒又妒忌,哪裡還能忍得下。
伸手提起裙角要衝進廳堂,卻被夫人一把拉住。
低聲喝問道:「鳳兒,你要做什麼?難道你是想當著王爺的面發瘋嗎?」
「何止發瘋?這個賤人竟敢在廳堂之上便勾引王爺,我殺了這個她的心都有。」
「你是糊塗了吧?有王爺在你即便進去了又敢做些什麼?」
「就算做不得什麼,罵她一頓總是好的。」大小姐咬牙切齒地說道。
「罵她,若王爺一味護著那死丫頭你豈不是更加生氣,反倒讓她得意。」
大小姐一時低頭不語,眼睛里慢慢散發出一道狠厲的光。
向廳堂里看了一眼,突然拉著夫人走向內堂。
夫人似乎猜到了大小姐的心思,回身將屋裡侍候的人都趕了出去。
然後說道:「鳳兒,此事只怕不妥吧?」
「母親,這都什麼時候了?難道您就看著鳳兒受那個死丫頭的氣嗎?」
「當然不會,但這畢竟關係到你父親的前程,一但泄露出去皇上定會降罪於你父親。」
「皇上?母親不會是望記了吧,現在哪裡還有皇上?況且一但王爺掌握兵權,何愁大事不成。到那時誰又敢來怪罪父親?到那時母親再不必去拜會那些權貴夫人,只需安穩地坐在家裡,等著她們一個個地上門來巴結您吧。」大小姐極力勸道。
「鳳兒所說母親自然也想過,但總怕有個萬一。況且這件事情畢竟太大了,還是容母親再想一想吧。」夫人有些猶豫不決。
「來不及了,母親若不敢就權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大小姐說著,邁步走向裡間。
看到大小姐如此心急的樣子,夫人自然明白她此時所想。
她也知道若是不辦成這件事情,只怕女兒在王府這一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既然事已至此,與其瞻前顧後倒不如放手搏上一搏。
於是立即跟進屋中,看到大小姐正在柜子里翻找,立刻制止。
然後走到裡間的床榻邊,從枕頭旁邊拿出一個小匣子遞過去。
大小姐急忙接過,打開一看正是將軍從不離身的兵符。
欣喜地大叫道:「太好了,鳳兒多謝母親成全。」
說完又伸頭向裡面看了看,見大將軍依然暈睡著急忙向外退出兩步。
「只要是對我的鳳兒好的,母親都會去做。只是你一定要小心放好,千萬不能讓那個死丫頭看出什麼,否則只怕會壞了王爺大事。」夫人提醒道。
「好的母親,那鳳兒一會兒便與王爺一同回府,免得武青鸞有所猜疑。」
說著大小姐將兵符放進寬大的衣袖。
「只希望王爺能夠早日成就大事,如此我母女二人也算沒有白背叛你的父親一回。」
「母親放心,王爺說了只要兵符在手,他便能十拿九穩地勝了這一局,因為父親的兵符不單單能夠調動父親的人馬,還能調動西北和南疆的兵馬。」大小姐得意地說道。
「對對對,母親好像聽你父親說過。」夫人激動地說道。
隨後又有些擔心地說道:「只是,若想調動整個天都聖朝的兵馬,似乎光有這個兵符還不行,還是得要你父親前往才行。」
「母親,管不了這麼多了,一切就將由王爺定奪吧。」
「說的是,那咱們現在就去廳堂。」
說完夫人吩咐人照看將軍,然後與大小姐一起來到前廳。
進得廳堂,大小姐看到青鸞還在。
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生氣,而是快步走到凌王身邊。
嫵媚一笑,說道:「王爺,青鳳已經看過父親了,若無事咱們早些回王府吧。」
「你,確定不用留下來服侍將軍幾日嗎?」
「青鳳本來要留下的,可是母親說青鳳現在是王妃,最需要做的是照顧王爺。」
說完這些話,大小姐故意看向青鸞,一臉得意之色哼了一聲。
凌王自然聽明白了大小姐話里的意思,顯然兵符已是到手了。
雖然心裡已經是極度的興奮,但聽得大小姐在青鸞面前這般驕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好在青鸞此時根本沒有看大小姐,更沒有生氣,這才稍稍安心。
等到凌王與大小姐出府了,青鸞對白芷使了個眼色,然後直奔內堂。
夫人看著凌王走了,心裡卻一直忐忑不安。
見青鸞去向內堂,猛然反應過來急忙快步追了過去。
進了內堂,青鸞看到父親面色尚好,但依然在昏睡中。
於是走上前將手指搭在將軍手腕上,正細細診著脈白芷走了進來。
青鸞急忙回頭看過去,見白芷對她輕輕搖著頭。
看到一臉失望的白芷,青鸞猜到一定是買通的那個丫頭沒查到什麼。
正要問一問原由,夫人突然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白芷,夫人大聲喝斥,「這裡是內堂,豈是你這等下賤的丫頭可以進來的?」
「母親,是青鸞讓她跟著的,青鸞要為父親施針治病。」青鸞急忙解釋道。
「什麼?」夫人一臉驚異。
雖然她也擔心將軍的病情,但她卻不希望將軍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
一但將軍發現兵符丟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所以,無論是為了大小姐還是凌王,夫人也要儘力拖延將軍的病情。
至少在凌王動手之前,她絕對不能讓將軍知道兵符之事。
於是冷著臉問道:「你父親現在服用的便是你開的藥方子,不過是剛剛服用的兩日的功夫,還不知道這葯是否對症,為什麼突然又要施針?」
「雖然脈象上診斷父親的病情並無大礙,可是這麼多天父親一直都昏睡著,難道母親一點都不擔心嗎?」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當然擔心將軍。有道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個總是急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