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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千鈞一刻

  第四百六十二章:千鈞一刻


  第二日早朝,百官齊聚大殿之上。


  凌王卻姍姍來遲,而比他來得更是晚的是七皇子蕭夜炫。


  更誇張的是,七皇子站在大殿之上竟像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那雙媚氣的丹鳳眼此時半睜半閉,最後乾脆倚靠在大殿柱子上閉了起來。


  片刻后,皇后在宮人的攙扶下走上大殿。


  還未等開口,便看到七皇子這副鬆散懈怠的模樣。


  雖然大殿下如此狀態有些不恭,但其實皇后心裡是高興的。


  她願意看到這樣的七皇子,七皇子越是不精進她反而越安心。


  只是群臣都在殿上,她又不能視而不見。


  只得說道:「七殿下難道是沒睡醒嗎?」


  「皇后這麼問是何意?難不成是要給本殿下放下假嗎?」


  七皇子直了直身子,抬眼看向皇后。


  皇后嘴角微微上揚,「若在平日,埃及可以顧念七殿下年少,或許真會放個假。但今日不同,今天可是九皇子登基的大日子,七殿下還是堅持一下。」


  聽到這話,七皇子果然站直身子,雙手叉在腰間。


  「那便快些,本殿下可不敢保證還能站多久。」


  七皇子是故意裝了這般無所謂的樣子,只為讓凌王徹底對自己放心。


  因為他也擔心九皇子當真捧著玉璽坐上皇位,那樣的話,自己只怕也不能再爭奪了。


  而這皇位他終究不能讓給任何人,這是父皇臨終的重託,他必須做到。


  果然,凌王看到七皇子這個樣子,暗自發出一聲冷笑。


  心想這樣最好,只要七皇子能一直這種態度,自己所謀之事便成了。


  而且,自己做上皇位也不會為難他,就讓他依然做那個荒唐狂妄的七皇子。


  這樣的話,群臣才會更加認可自己,倒省了許多功夫。


  此時皇后坐在上面,眼睛慢慢打出凌王。


  見凌王一臉平淡,以下稍安。


  這才說道:「如今玉璽已經尋回來了,想來眾卿家對九皇子繼位一事應該沒有異議了吧?」


  聽得皇后發問,禮部尚書董乾上前一步叩拜。


  「皇後娘娘,既然已經尋回玉璽,而且又有先皇的口諭,九皇子便是名正言順的皇上。」


  「董尚書說的極是,請皇後娘娘即是宣布九殿下登基吧。」鏡侯爺說道。


  皇後面露微笑,「那眾卿家也都是認可的了?既如此便不要耽擱了,董卿家,吩咐禮部登基慶典開始吧。」


  「是,臣遵命。」


  董乾答應一聲,起身對大殿下拍了兩下手。


  隨後一陣喜慶的樂聲響起,九皇子由宮人引領一步步走上大殿。


  快走到台階時,皇後起身親自拉過九皇子走到階前,然後低聲囑咐了幾句。


  這時有宮人拿著皇后鳳詔,九皇子與眾臣一齊跪下領受。


  「傳皇后鳳諭,依照先皇臨終口諭,今將皇帝位傳於九皇子,望眾卿鼎力輔助,護天都聖朝萬年永昌,欽此!」


  讀罷傳位旨意,宮人恭敬地捧起擺入在龍案上的玉璽。


  大聲說道:「請新皇領受傳國玉璽」


  說完宮人走下兩階台階,將玉璽高高舉起。


  此刻七皇子跪在下面,心裡突然一陣緊張,動了一下身子眼睛卻掃向凌王。


  這才看到凌王剛剛拱起的手,此時已經握成了拳頭,顯然比七皇子還要緊張。


  看到凌王這樣,七皇子將微微抬起的腿悄悄放下來。


  這時只得得大殿外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顯然是杯碗落地之聲。


  緊接著音樂也戛然而止,頃刻間整個大殿上一片寂靜。


  九皇子本來已經伸出手要去接玉璽,這會兒卻被嚇得一縮身子,跌坐在台階下。


  凌王猛然站起,厲聲喝道:「是什麼人?竟敢擾亂登基大典。」


  「回王爺,是,是奴才剛剛不小心打破了杯子。」一個宮人走到殿門處。


  此時登基大典正進行到關鍵時刻,突然被一個宮人打斷,這還了得。


  皇后不待凌王再問,怒聲喝道:「來人,將這個不長眼的奴才拉下去杖斃。」


  宮人一聽要將自己打死,嚇得噗通跪倒,「娘娘恕罪,王爺救命,王爺奴才有話說。」


  「哼,犯了如此重罪,你還有何話說?」


  凌王看也不看宮人一眼,語氣更是極其威嚴。


  宮人向大殿下爬了向步,跪倒凌王面前祈求道:「王爺,奴才確實有話要說,只求王爺聽得奴才的話能保奴才一命。」


  「那便不要說了,皇後娘娘旨意以下,誰都救不得你。」


  皇后此時更是氣憤已極,大聲喝道:「來人,不必拉下去,將這個奴才當堂杖斃。」


  立刻,有兩名侍衛衝進大殿,上前便去抓跪在地上的宮人。


  宮人一見這情形,突然撲過去抱住凌王大腿。


  「王爺,誤聽傳言,當日皇上並沒有留下繼位口諭。」


  「什麼?事關皇位之繼,你個奴才萬不可為了保命信口雌黃。」凌王怒聲喝問。


  此時大殿下眾臣聽到這番話,立刻站起,一齊看向那個宮人。


  宮人用手拉扯著凌王的衣袍,說道:「王爺,奴才是御書房的人,當日便是奴才奉總管之命去毓慶宮請的娘娘,等到娘娘趕來時,皇上已經口不能言,又怎麼可能留下口諭。」


  皇后這會兒早就坐不住了,此刻她已經記起,當時就是這個宮人去毓慶宮報的信。


  那會兒皇上的確不能說話了,但這名宮人分明留在殿外,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於是起身走下兩步,用手指著宮人喝道:「簡直一派胡言,當時只有哀家與總管在大殿之中,你又如何得知皇上如何?」


  宮人看看凌王,似乎在等著凌王的意思。


  凌王似乎也不相信宮人所說,「當時那種情形,你一個侍奉的宮人根本不能隨意進入大殿。」


  「王爺說的極是,小的自然是沒有進入大殿,但小的有一個要好的夥伴叫小離子,他是張御醫的侍從,當時是跟著御醫一起侍奉在床榻,後來張御醫吩咐他回去取人蔘,故此,也算僥倖逃得一命。」


  宮人的語氣不高卻了不低,此時大殿上又是一片安靜。


  自然大臣們個個也都聽得清楚明白,眼神中都充滿了疑惑和驚奇之色。


  凌王當然將這些都看在眼裡,也不像皇后請求。


  直接吩咐道:「來人,傳張御醫的侍從小離子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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