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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受刑罰

  第八百三十章:受刑罰

  沒到天窂之前,管事便已經在心中幾番猜測。


  雖然他並不能確定刑部查到了什麼,但必定是與奶娘那兩個兒子有關。


  此刻聽得司獄長問及的竟是自己脅迫奶娘一事,顯然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


  而且他幾乎可以斷定,奶娘當是向司獄長招出了所有的事情。


  這其中自然包括貴妃娘娘逼迫她一事,而自己更是首當其衝。


  但他並不驚慌,畢竟這只是奶娘的一面之詞。


  而他與貴妃娘娘最大的籌碼,便是他們並未暗中抓捕奶娘的兒子。


  這也算不幸之中的萬幸,看貴妃娘娘剛才不慌不忙的態度,定是也想到了這一層。


  如此一來管事反倒更加鎮定,在心裡仔細想著司獄長剛才的問道。


  「管事遲遲不開口,可是在想什麼對應之策,你若有如此想法便是大錯特錯了。不要忘了,這裡可是天窂,任何窮凶極惡之人到了這裡,便也只能俯首認罪,更何況是管事大人?」


  管事聽聞,急忙抱拳回道:「司獄長大人誤會了,在下自然沒有脅迫奶娘做什麼,更何談以其兒子的性命相要挾。在下只是在想,為何奶娘會有如此說法?平日里在下對奶娘也算關照,她如此做法當真是讓人寒心哪。」


  「嘿嘿」司獄長連聲冷笑著,隨後起身慢慢走向管事。


  「聽下官一句勸,管事還是想好了再回話。下官若是無憑無證,怎麼可能將你押至天窂,更不會當面查證此事。」


  「聽大人此言想是斷定在下做了什麼,所以才不相信在下的辯解,既然如此又何需多問,儘管給在下定個罪名便是。」


  「這個自然。雖然你是寒凝殿的管事,說到底也不過是後宮當中的奴才。而這天窂之中關押得囚犯可是要多大官職的,便有多大官職,試問哪一個敢造次?」


  詞獄長面寒如冰,句句嚴苛,已是不再留半分情面。


  管事聽得這番話,心裡陡然一陣驚慌。


  到這時他才確定平日里的傳言,大家都是天窂的守衛便是閻羅殿里的小鬼。


  不管平日如何行事如何說話,一但命犯在他們手裡,他們變臉可是比翻書更快也更徹底。


  而且聽司獄長話里的意思,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隻字片言。


  管事閉了閉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說道:「在下自問平日里並未有得罪大人之處,不知大人今日為何如此咄咄相逼?您總不會單憑奶娘一家之言,便斷定在下做了什麼吧?」


  「自然不會。但你也休想欺瞞下官,既然能讓你進這天窂,便有辦法讓管事吐出實話。所以,管事若是識時務,便自行交待清楚吧。畢竟咱們都在這宮中當差,總要留下幾分顏面,日後也好相見,」


  「大人之意在下明白,但在下當真什麼也沒做,所以只怕要讓大人失望了。」


  此時管事已經知道今日之事難以善了,雖然他有些後悔如此便來到天窂,但亦是於事無補。


  而他此刻也必得硬扛下去,哪怕司獄長對他動用大刑逼供。


  因為他知道自己一但說出些什麼,怕只會死得更慘。、


  果然,司獄長見管事依然這個態度,心中以是盛怒之極。


  他可從來沒這好耐性的時候,這一次也不過是因為對方是貴妃宮中管事。


  雖然他並不懼怕,但他還指望著查清公主一案得賞賜或者晉陞的機會。


  所以他之前那番詢問,自然也是為了給手下那些同僚看的。


  而此時管事不但不如實招供其所為,還一副要死扛到底的樣子。


  原本就是在做做樣子的司獄長,此時早將那些耐心耗盡。


  不由得對著管事冷笑幾聲,「嘿嘿,管事或許不知在下是誰,但你定然聽到過醉閻王,若沒些手段尚書大人如何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下官來辦?」


  說到這裡,也不待管事說話,司獄長突然大聲對外面吩咐了一聲。


  「來人,大刑罰伺候,本大人便不信了,一個奴才能有多硬的骨頭?」


  管事一聽司獄長竟然要給自己用刑,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祈求道:「大人,在下確實什麼都沒做,您便是打死了在下也是無用的。不求你高抬貴手,日後在下定當報答大人。」


  「晚了。你也休再稱什麼在下了,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個奴才何必妄自託大?」


  說話的功夫,一直站在門口的兩名守衛進來,一邊一個押著管事便向外走。


  管事知道他們是要將自己押進最初進來的那間窂房,而此時當是那盤炭火燃得最旺的時候了。


  一但進入那間窂房中,少不得一番大刑伺候。


  其實管事身子一向強壯,他倒也並不十分懼怕那些刑罰。


  只是自己若就這麼被押進去,到底又要撐到何時呢?


  貴妃娘娘身在寒凝殿,且不說她會不會前來直救,想來她都不會知道。


  而司獄長逼問的事情自己斷不能說,如此一來只怕自己便會一直被關押在此處了。


  這才是管事最害怕的事,若貴妃娘娘當真不顧及自己的死活,那麼這麼長時間的謀算豈不白費了。


  想到這裡管事只覺得頭腦一陣空白,當真是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


  糾結之時他已經被押入窂中,立刻有守衛上前將其綁在一棵柱子上,掄起鞭子便打。


  管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挨過幾下之後這才大聲慘叫起來。


  如此折騰了一天一夜,管事再怎麼能撐終究還是抵不過守衛輪番用刑。


  只得強忍傷痛向守衛求情,讓他們代為向司獄長傳話,稱自己有話要交待。


  結果司獄長並未來見他,自然那些守衛也沒再給他用刑。


  如此管事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暗自想著稍後司獄長來了自己要如何說。


  可是他等了許久,不但司獄長沒來,就連守衛也撤換下幾人。


  僅留下四個人看守在窂房中,且個個都是生面孔。


  管事覺得蹊蹺,小心試探著與二人搭話。


  「兩位兄弟,在下實在口渴,可否給一點水喝。」


  「忍著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喝水,能活著就不錯了。」一守衛說道。


  另一人上下看了看渾身血痕累累的管事,眼中竟有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倒也是命大,這一日一夜的既沒被打死,也沒餓死,更沒被毒……」


  「哎!你可不要亂說,司獄長大人此時可正惱火著,你如此無所顧忌小心被大人聽到重重責罰於你。」


  那個守衛話剛說了一半,邊上的同伴急忙阻止。


  管事一見二人如此態度,便知道事有蹊蹺。


  尤其二人提到「毒」字,管事對這個字可是再敏感不過了。


  只是這二人如此謹慎,自己應該如何問出原由呢?

  管事看著面前的守衛一邊暗自想著對策,此時見這二人不再看向自己,故意扭動著身子,似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果然,這二人一見管事狀況有些不對,急忙問道:「你,你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否則我們可沒法向大人交待。」


  「在下不過是個囚犯,死便死了,你二人為何如此擔心?」管事喘息著說道。


  「你自是死便死了,但你斷不能死在我二人值守之時。」守衛說道。


  「在下渾身上下都是傷,此時更是口渴難耐,實在不知能撐得多久了。」


  「好,你等著,我給你些水便是。」說著守衛果然倒了一碗水過來。


  管事當真是渴了,接過水碗咕咚咕咚全部喝下。


  誰知他剛剛喝完水,突然將碗往地上一丟、


  水碗碎裂,同時管事大聲喊道:「哎呀我的肚子,肚子要痛死了,你們給我喝的是什麼……」


  話未說完,管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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