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臉疼
第99章 臉疼
本來還滿臉期待的鄭金靈,這一刻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她明明以為這些人是可以的,到時候鳳芷幽一定會跪著來求她,讓她放了這個賤人的。
可是現在的結果……
那些護衛,竟被這個賤人打得滿地求饒?!
她要瘋掉了!
倒是鳳芷幽,聽著那誠懇的求饒,神色之中全都是不以為意,「回去告訴吳老爺,如果不想讓他兒子和鄭姨娘的醜事傳出去,就滾過來,賠償銀子,我們算是了事,否則,她們兩個的下場,絕對你比你還要慘!」
說著,鳳芷幽還看了一眼吳青松,吳青松頓時下身一緊,身子都不自覺的緊繃,看著有人已經廢了,他剛剛都一陣后怕,如果鳳芷幽剛剛那麼對自己,這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一想到這裡,他這心都有些發顫。
那人嚇得不敢吭聲,而鳳芷幽卻是再次開口,「不管你們家這位公子哥是否受寵愛,但是終歸是虎毒不食子吧?就算是吳老爺不將這個兒子放在眼裡,可是你們吳老爺一直都是一個注重面子的人吧?聽著,我只給你們兩炷香的時間,過時不候!」
那些人嚇得身子一顫,正要回應,鳳芷幽的目光卻是冷了幾分,「滾啊!」
「是是是。」
那些人不敢有任何猶豫,連忙一個扶著一個,就那麼狼狽地離開了。
而鳳芷幽則是再次進了屋子,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鄭金靈,眼中的諷刺也是那麼濃烈,她本來懶得理會這麼一個螞蚱,可是有的時候,這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也很煩心,這也算順道替以前的鳳芷幽報仇了,刺激一下何嘗不好?
想到這裡,她直接淡淡開口,「其實,我綁你,不過就是嫌棄你礙事,將你困在這裡,正常來講,我捨棄你,留下吳青松就好了,畢竟……你不過一個姨娘,哪有兒子來的分量重?鄭金靈,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我真的不放在眼裡,可是你惹了我,我卻連把你當成人質的心思都沒有,因為……你真的毫無用處。」
那淡漠的話,直直說到了鄭金靈心坎,讓鄭金靈的面色都跟著一變,甚至都帶著無盡憤怒,這簡直比甩她一個巴掌還要讓她難堪!
這麼多人在這裡,她卻那麼明確的表明,自己連被當做人質的分量都沒有!
「鳳芷幽!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我都不屑看你一眼!」
鳳芷幽似笑非笑,「不屑?那還來找茬做什麼?!
鄭金靈頓時語塞,「我……!」
她面色難看到極致,徹底覺得落了面子,可是她還不甘心,眼珠轉了一下,頓時想到自己之前的話,她連忙開口,「那是因為我認識你,我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我是不屑於你,但是我卻不想讓其他人被蒙在鼓裡,你賣的東西都是假貨!」
鳳芷幽冷笑一聲,卻懶得理會那麼多,直接向著裡屋走去。
這不回應,讓鄭金靈臊紅了臉,她咬牙切齒,卻不能將鳳芷幽怎麼樣。
而鄧琪琪在一旁,卻是徹底解了氣,現在她越來越佩服自家妹子了,總算是讓她也能揚眉吐氣一回。
只是……她家妹子……
怎麼這麼厲害了?鄧琪琪連忙看了一眼鳳芷明,更是走了過去,小聲問著,「妹妹這身手……?她從小練過?」
鳳芷明一臉懵逼,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妹妹會這個樣子,甚至眼中都劃過了無盡詫異,「我……我不知道啊……」
鄧琪琪眼中全都是懷疑,「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知道?!」
鳳芷明被鄧琪琪這麼一鄙視,頓時滿臉通紅,「你嫁過來也有一段時日,大家都相鄰住著,你有看過她練過嗎?」
鄧琪琪頓時語塞,夫妻倆大眼瞪小眼,全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只是現在這麼多人,她們也不好上前去問,只能滿頭霧水。
鳳芷幽雖然知道兄嫂的疑惑,也沒有要多解釋,直接進了屋子,婦人們也跟了進去,畢竟剛剛發生的事情,誰都想看看結果的,這才一個個都走了出來。
孫夫人眼中都劃過了無盡詫異,「妹妹,你這身手也太厲害了吧!那些人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啊,我完全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的,不僅有一手賺錢的好本事,就連功夫也是一流啊!」
鳳芷幽嘴角微勾,「不過就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只能怪來的那些人連我的三腳貓功夫還不如。」
孫夫人頓時有些忍俊不禁,「你呀,可別謙虛了,我們誰還能看不出來你有多厲害?」
其他婦人也是拿著手帕掩唇一笑,「誰說不是,你自謙這樣做什麼,不過你這身手,是不是從小就開始練習了啊,不然的話,哪裡會那麼熟練的?」
鄭金靈被綁在那裡,她們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可是這心底也說不出來的疑惑,不對啊,鳳芷幽怎麼這麼厲害了,這哪裡是之前的她啊?
以前那個鳳芷幽膽小怕事,而且根本就不會一點功夫,可是再看剛剛那個樣子,冰冷殺伐,甚至出手那麼果斷狠絕,尤其是踹到那些男人下盤的時候,就算是個女人,都感到疼了……
這……這還是鳳芷幽嗎?
她眉頭緊皺,不對,不對!
可是她還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她仔細地打量著鳳芷幽,卻發現她手腕上還有一道疤痕,正是小時候她弄的,這……這是鳳芷幽啊。
可是變化咋就這麼大?
孫夫人笑著,「我看啊,一會兒你就訛他一百兩,又砸你的東西,又來砸你的店,我們可都是人證,這事就算是鬧大了,也不能怨你,況且我們還為你撐腰,妹妹,我跟你說,就多要點,千萬不要顧慮那些,讓吳家不痛不癢的賠了五十兩銀子,反正都已經得罪他們了,幹嘛不多放他們一點血。」
鳳芷幽眨了眨雙眸,還一手扶額故作深思的樣子,「說得有道理,可是我剛剛都和人家說了,只要五十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