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睡了一覺麽
路謙給江月梨的藥引的盒子裏,還放著太醫一字一句說的保存方法和用法。他不能親自把藥送過去,就讓一路送藥的人按照他寫這紙上麵的保存方法,一路小心保存運送。
由於這藥草需要注意的事有點多,一路上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在趕路。
生怕中間出一點岔子,這藥送過去的時候就不能用了。
但路謙和他們都擔心百姓安危,一路上除了時時刻刻注意著不讓藥有任何差池之外,也是快馬加鞭地送過去的。
藥送到江月梨手裏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江月梨拿到藥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書房去了,一打開盒子,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麵的說明。
按照這上麵的用法說明,江月梨把這些藥和鬼草用先後服用的方式給趙川跟寧夏用了。
有了之前給人的空歡喜,這次大家都沒有急著高興。
趙川醒了過來,看到屋子裏的人的時候,有種睡了一覺的感覺,“我是又睡了一覺嗎?”
寧夏也醒過來了,她倒是思維比較清晰,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恢複的力氣,對江月梨說道,“你用的是什麽藥?這次我感覺好了很多,好像一點不舒服的地方都沒有了。”
江月梨鬆了口氣,“這次藥裏加了一味藥引,感覺全都好了?”
寧夏點了點頭,趙川也起來走了兩步,“確實是感覺全好了。”
這兩人好了之後,也顧不得讓他們休息,就得給周圍的百姓派發藥品。
遠一點的就讓蕭錦寒帶著人去了。
在城裏的百姓都拿到藥之後,很多因為鼠疫而暈了好多天的病人都慢慢醒轉過來,看到周圍的親人的時候激動得熱淚盈眶。
而他們的親人看到他們醒來之後,也都是不住地感激給他們藥的人。
這些人都不敢居功,“這都是蕭夫人研製出來的藥,我們就是替她送過來給你們。”
百姓們對於江月梨和給他們送藥的人都很感激,不住地磕頭。
百姓身上的鼠疫都得到了抑製,有體格健壯一點,染上的是前期鼠疫的人,現在已經根治了。
百姓們的情況樂觀了很多。
西蘭國這邊,這些變異的巨鼠越來越多,生下來的鼠也都是跟他們一樣大的,但是不具備它們的毒性。
這些巨鼠在城裏肆意行走,見到人就咬。
整個城池都找到了巨鼠攻擊。
百裏看到這種情況,主動請纓帶兵去跟這些巨鼠戰鬥,這些巨鼠都很難對付,這些將士們倒是不怕跟它們近身搏鬥,也倒不怕被它們咬一口,就怕被他們咬了之後,他們會直接暈倒。
巨鼠的毒性成了他們擔心的問題。
江月梨的藥送來的很及時,她送來要的同時,自己後麵也騎著馬趕路過來。
在親眼看到城外麵烏壓壓的一片巨鼠的時候,江月梨有點犯惡心,這些鼠怎麽可以這麽惡心?
她看到這些,並不是很想繼續待在這裏,但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等著她去救,她也不能一走了之。
江月梨讓百裏給她準備了一間書房,在裏麵開始想辦法對付這些巨鼠。
百裏直接把自己的書房給她了。
江月梨前麵製造的捕鼠夾在這邊得到的應用挺廣泛,但是前期這些鼠還會上一上當,到後麵,他們看到捕鼠夾就會躲開,並且雖然它們體型巨大,身體卻很靈活,對於捕鼠夾,哪怕是沒有看到,它們也很靈活的避開。
真是這些將士們頭疼的原因。
江月梨在書房裏待著,待了整整一天 ,沒有絲毫進展。
江月梨到現在還沒有半點思路,就走到城牆上去看了一眼,下麵,將士們還在跟那些巨鼠戰鬥,下麵有人的屍體,也有鼠的屍體。
有一個守城的將士見她過來了 好意道,“夫人,這裏風大,您早些回去吧。”
江月梨問他,“你們的箭法能不能清楚到不傷任何人就把那些鼠給射殺了?”
這將士被他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懵,但還是認認真真回答了,“有些困難,但不是做不到。”
“麻煩拿一把弓箭給我。”
這將士雖然還是不知道她在做什麽,還是給她拿了一把弓箭過來。
江月梨搭弓引箭,這將士臉色大變,他大概明白江月梨想要做什麽,但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她,“夫人,千萬小心。”
江月梨偏了偏頭,看他一眼,“放心。”
她數理挺好的,這個時候計算一下方位和角度,再掌握好力度,射不到人她還是能保證的。
一箭射出去,剛好救了一個被巨鼠壓著,馬上要咬到脖子的將士,那將士一回頭,就看到了城牆上的江月梨。
但身邊又有巨鼠撲了過來,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他繼續應戰的同時 對於這個一箭救了自己的人,有點仰慕的好奇。
江月梨心裏大概有了點數,回去之後就拿出來一張紙,回憶著自己腦海裏東西的設計,這物件體積太大,射殺巨鼠的時候,倒是有點不方便。
如果能讓射出去的箭的體積小一些,像針那樣小的話,應該能方便很多。
並且射箭的時候,如果不是劍法特別精湛的人,一般情況下,第二箭射出去的速度都會很慢。
有沒有能省些力氣,讓這些人射第二箭的時候直接射出去呢?
她想到了杠杆原理,就是人好像不能自由活動。
她把這個東西製造了出來,就讓工匠去做了。
工匠把這個東西做出來,就讓將士們去用了。
這種滅鼠的針刺方便程度和命中率比起弓箭來不知道高了多少。
百姓們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隻需再別被咬到就行。
白國來信給江月梨,上麵是斥責她的話,字裏行間都能感受到白國國主的憤怒。
棠鳶沒看上麵的內容,但看到江月梨的臉色 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白國國主說我的學子害人,還懷疑我來這裏的動機。”
“誰送的信,人呢?”
“這人過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很多,現在已經……斷氣了。”
江月梨看了一眼那人,便讓人把他好生安葬了。
“等一下!”寧夏看向江月梨,“這人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