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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3

  愛麗斯是脆弱,柔美,純潔的。


  挽著他的手,就像痴情的公主,對待一個夢中情人。


  姬清站得筆直,俊美安靜的臉上,露出溫柔憐愛的純澈,在她的手背輕輕一碰,狹長乾淨的眼睛,微微上揚注視著她:「我的榮幸。」


  姬清賓至如歸,愛麗斯有無數的華美夢幻的項目,等著他。


  直到,午睡醒來,他看到換下了裙擺的愛麗斯。


  或者說,這是緋櫻舞。


  穿著騎士裝,馬靴,衣服剪裁的合身,長發巫女似得被髮帶束縛在後面。手裡拿著馬鞭。


  緋櫻舞二十歲,在女性里算很高,穿上厚底高跟的馬靴,就比十六歲的姬清還高小半個頭。


  看著他的目光,自上而下,臉上沒有太多外露的高傲、輕視,卻叫人清楚,這是女王打量腳下奴隸、貨物的眼神。


  「換身衣服,讓他幫我牽馬。」


  這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對一旁恭敬等候的英倫管家的吩咐,指的對象卻是他。


  這是極其不尊敬,完全不把他認為,是個可以交流的對象。


  如果說,愛麗斯把他當做,她夢幻樂園裡小心仰慕的心上人,她的國王。緋櫻舞就把他當做,圈養的一個寵物。


  原主一來遇見的就是緋櫻舞,所以,他立刻就被抽了一頓馬鞭,讓他跪在地上,緋櫻舞的腳踩著他,直到他毫無尊嚴的釋放。


  姬清似乎運氣比較好,遇見的是愛麗斯,只需要過家家。


  但現在,輪到他面對緋櫻舞了。


  暴虐的女王,殘忍荒淫的暴君。


  姬清穿得優雅動人,就像一個儀態美好的,貴族青年。


  然後,為緋櫻舞牽馬。


  姬清沒給人牽過馬,但他自己騎過,索性還是能學習一下的。


  他能感覺到,緋櫻舞的目光,一直感興趣的在他身上打量。


  這兩個人,好像彼此是沒有記憶,但又互溶的。


  感興趣的對象都一樣,只不過拿來使用的途徑,不同罷了。


  緋櫻舞看他的目光,如果換成男人的話,就一目了然方便理解了,是想上他的目光。


  盯著的,是姬清的翹臀,嘴唇,蜜色的肌膚。


  一個女人這麼看一個男人,是挺奇怪的,也難以理解。


  緋櫻舞卻好像理所應當,眸光越來越炙熱,祖母綠越來越深,終於再也忍不住,將毫無防備的姬清,攬著腰身,一把撈到她的馬背上來。


  鞭子一抽,就策馬奔騰而去。


  姬清順從的坐在她的懷裡,被她牢牢掐著腰,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臉上只有淡漠。


  到山上的小樹林,一把拽下他,緋櫻舞柔軟精緻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樹榦上。那手指乾乾淨淨的,指甲剪得很短,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的手。


  緋櫻舞的神情,是怒火中燒的,同一張臉,在愛麗斯那裡,是美麗清純到聖潔,叫人憐惜。在緋櫻舞這裡,因為她的氣質神情,連輪廓線條都顯得冷硬、高貴,不可直視。


  如果此時,站在這裡的是原主,按照原劇情的模式,緋櫻舞會先拿馬鞭把他抽一頓,抽到他痛哭求饒,然後讓他硬起來,女上男下的姿勢,被緋櫻舞一臉鄙夷怒意的強上。


  是不是,很有意思?

  姬清的衣服被這一通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稍有凌亂,他的神色卻還是冷冰冰的優雅。


  纖細的長眉微蹙,那雙少年般清透明媚的眼眸,略顯茫然乖順的睜著,眼角的薄紅,彷彿是快要哭一般的脆弱單薄,又因為凌厲冷漠的氣質將將逼退。


  緋櫻舞的馬鞭,堅硬冰冷的抵著他完美無缺的臉頰,但她眼中越痴迷,臉上的寒意就越深,控制不住的發抖起來,就要當頭抽下,徹底破壞這造物主偏愛的奇迹。


  「哥哥,你為什麼想要打我?」


  緋櫻舞愣了一下,喉嚨微微鼓動,面色越發的暗沉,岩石一般不可動搖的殘虐卻稍稍舒緩。她冷漠沙啞的說:「我是個女人,還有,你應該叫我主人。」


  姬清聲音平靜,不為所動:「哥哥,你是男人,你只是,逼迫自己,當一個女人。因為,你使用的是一具女人的身體。可是,那不可能的。因為——」


  姬清修長冰冷的手指,碰觸到他的額頭:「這裡的核,所思所想,運行下的所作所為,都是男人的方式。你不承認,又怎麼樣,總有一天,會把你逼瘋的。為什麼不,放過自己?」


  姬清的神情,平靜而冷漠,在這張少年明媚清澈的臉上,彷彿無情無愛又神聖純粹的天使,降臨禱告,指引迷途,無謂善惡。


  緋櫻舞感覺一直糾纏在他心頭的陰影,無時無刻不叫他陷入黑暗暴虐的惡魔,在鏡子里露出了真面,那是他自己。


  他笑了一下,陰冷的,凌厲的,張揚的,完全屬於一個強勢的男人的笑。


  可笑,嘲弄,又放肆,自由,恍然大悟:「是,我是一個男人。」


  他掐著姬清的下巴,祖母綠的眼睛亮的驚人,冰冷強制的吻了上去,徹徹底底的,隨心所欲的,用舌頭侵佔這個純潔少年的口腔和不知所措的舌頭。


  多麼可笑。


  三葉集團,高貴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是個眾所周知的精神病。


  人格分裂,一個是白痴一樣,沉浸在童話樂園的純潔無瑕的小公主,一個,是無時無刻不充滿暴虐破壞慾望的女王。不,應該說,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最可笑的在於,他不知道,自己是個男人。


  但緋櫻舞早就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他不喜歡穿裙裝,偏好雌雄莫辯的中性服飾。他渴望掌控手裡的每一個人,對權勢、力量,野心勃勃。


  直到,他第一次看上一個男人。這才叫他更為痛苦。


  他看著他們,心裡的熱切慾望盈漲,女人身體的酥軟渴望,卻叫他怒火中燒。


  不該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但他不知道哪裡不對。他只能一邊虐待鞭打他們,一邊壓在他們身上,鄙夷惡意的滿足這具身體。


  他渴望得到他們,支配他們,掌控他們,但不是的,不是以這種方式,但他找不到正確的出路和門,像一隻困獸,日漸瘋狂暴戾。


  直到,這個新出現的,最為叫他滿意,也最為叫他痛恨,充滿想要毀滅破壞慾望的玩具,叫他:「哥哥。」


  原來,我是個男人!

  彷彿上帝的惡作劇,在他的眼前捂住了這個存在,像觸摸不到的天機,終於被人戳破。


  這具身體很早很早以前,就沒有了主人格。彷彿從一有意識開始,就是緋櫻舞和愛麗斯。他和她都覺得自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導致,他一葉障目,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是個男人。


  所以,他想做的,從來不是被稱作大小姐,不是像女人強男人一樣,上他看上的每一個男人,而是,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侵佔他們。


  可這具女人的身體限制了他,他沒有這個選項、條件,他不能。


  但,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了。


  男人想要得到、征服另一個男人,不一定是需要親自來的。


  若要姬清來說,其實,女人也一樣可以的,只不過,緋櫻舞太缺乏想象力了。


  姬清站在高處,俯視著,從頭到尾一身男式的黑西裝,依舊扎著長發的緋櫻舞,遊刃有餘的把玩他的玩具們。


  緋櫻舞的玩具、藏品,向來不少,姬清或者說原主,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他蹙著纖細的長眉,就這麼平靜冷淡的看著,漠然又無情。


  那不是個適合被壓到下面的纖細少年,反而身材健壯,甚至有八塊腹肌,體毛濃密,當然在成為緋櫻舞寵物的時候,就已經脫乾淨了。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三十多歲,可以叫做大叔。


  五官硬朗嚴肅刻板,不算英俊,但有一種禁慾滄桑的氣質。是連壓人都似乎不再精力充沛,顯得力不存心,喪失慾望的禁慾。


  但現在,卻在好整以暇的緋櫻舞的手裡,被徹底開發成一個性感尤物。


  緋櫻舞掐著男人的臉,俊美優雅的臉上,有慾望滿足懶洋洋的愉快:「寶貝兒,你真棒。來,自己玩一會兒。」


  那男人就像是最為忠誠的狗,對著他的主人,虔誠滿足的舔乾淨他的手指。然後,毫無羞恥的張開大腿,選出自己滿意的玩具型號。煽情的叫著,像是真的舒服至極,又像是故意叫給他的主人聽。


  既是取悅,也是勾引。


  姬清看得認真,聽得也是,他看過的最好的鈣片,也沒有這個男人叫得好聽動人。


  緋櫻舞卻已經走上來,站到他旁邊。


  他倉促的洗了個澡,換了身純白傳統的武士服,頭髮還有些滴水,輕鬆閑適的站在他的旁邊,就和任何一個紈絝子弟的貴族少爺一樣。


  「怎麼樣,這個藏品?他是我第一個武士教練,也是第一個玩具。」


  只不過,當年緋櫻舞是用得女性的身體,滿懷憤怒的享用這個男人,現在卻是愉悅自在的,叫男人心甘情願的任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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