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飼主他,有被勾引妄想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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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各方面,包括技術, 都叫他大開眼界。
這副被詛咒的身體,簡直不能更好。
主角受憔悴難安的守了一夜, 出去端碗葯的時間回來, 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人,睜開眼睛無神的望著頭頂, 美麗冰冷的臉上, 無聲無息的流下兩行淚痕。
姬清有些僵硬, 主角受怎麼在這裡?
這, 想到他搶了主角受的戲份,還神發展到這一步,頓時有些心虛,會不會影響攻受兩人的感情發展?
「出去。」色厲內荏的姬清,緊張的抿著唇,面上維持著高冷強勢的漠然,卻不敢看他。
雲湛的心裡一陣苦澀, 看到他修長美麗的脖頸,隱隱露出的愛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幫他清理身體時候, 看到的一切。
……
雲湛的內心充斥著嫉妒, 心疼, 還有控制不住的黑暗, 慾望。
明知道不該,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開這個人的衣服,讓昏迷的他躺在溫泉水池的淺水石上。
雲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細細覆蓋了一遍,這個人身上,所有別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過去無知無覺的姬清,無意識的蹙著眉,嘴裡泄出細細的哽咽。一聲聲的,若有若無,倒比清醒的時候,要誠實得多。
直到許久,都不見姬清有絲毫反應。雲湛才愛憐的親了親,眼底黑暗翻湧,似乎稍有緩和,一絲得意狂喜:「原來如此。你根本,不會對任何人有感覺。」
姬清的面上眉頭皺得愈發緊,似乎還沉浸在被折磨的噩夢裡。
這個人的身體,是天生就無法從這種行為中獲得絲毫快樂。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沒法再體諒憐憫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佔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聲一聲,細細的低低的,毫無遮掩的出聲,充滿困擾,痛苦,不甘,不願,祈求,無能為力。於此同時,還有不住的哽咽,眼淚不斷從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該如此,獨佔他,藏起來,叫誰也不見。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雲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細緻的幫他清理,上藥。給姬清穿好衣服,將他抱回到閣子里。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姬清的身體受不了,他也不滿足僅僅只是在他昏迷的時候。
……
此刻,看著姬清醒來后的反應,雲湛的眼底染上一縷陰暗。
雲湛沒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緊張,把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顯疲憊溫柔的說:「你記得喝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覺到自己有些發低熱,據說,男人的東西留在體內,就會這樣。
不知道是對方弄得太深,還是清理的人沒弄乾凈。
雲湛把別人的東西清理乾淨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點在他體內。讓姬清稍微生點病,他就可以照顧他了,姬清也能少見幾天客人。
姬清的身體一向不錯,配合著吃藥,沒幾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雖然拒絕了主角受幫他上藥的請求,但自己也細細上過了,用的還是系統出品的特級好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來以後,感覺身體上的痕迹並沒有淺多少,還有種說不出的不適。
後面倒是好得飛快,彷彿日日被細心溫養著似得。
姬清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長眉微微一蹙:「你被人算計了,安王也許馬上就會出現捉姦。」他怕這女人一時間腦子被葯糊塗了,乾脆直接點明。
周婉婉卻吃吃的笑,媚眼如絲,含情微挑:「那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當被捉姦的姦夫?你也配?」嬌蠻誘惑的模樣,換個男人,恐怕立時就受不了刺激,讓她知道一下他到底配不配。
姬清卻紋絲不動:「嗯,我不配。所以殿下沒必要因此折戟沉沙在這裡。」
周婉婉燒得發紅的眼裡,含出一點淚意,笑臉卻帶著恨,斜睨著任由眼淚滑落,嘴裡的聲音卻軟糯甜媚:「折戟沉沙?這裡算個什麼戰場?他看著要做個情聖,遣散后宅呢。我這麼一日日斗著,自己也覺得厭煩。誰想繼續來著了?」
姬清聽著她含含糊糊的幽怨,手上動作卻絲毫不停,拔下她雲鬢里的一隻金釵,塞進她的手裡。把她一側的臉,捏的紅了一點,像是被人掌摑。
心底忽然也生出一點對這小姑娘的憐憫,微微一笑:「朝鎖骨下方紮下去,誰都看得到。到時候就說扎偏了,想對著喉嚨的——知道不值,有機會就換個活法。你生得這樣好,什麼樣隨心所欲的活不好,白白叫人辜負糟蹋。」
周婉婉噗嗤笑出來,又哭又笑,仰著臉,斜睨著他,身體被葯折磨得厲害,微微發抖:「生得好,是誇我家世,還是說我的臉?我要是想直接對著喉嚨扎呢?」
姬清退後一點,免得她不好施力。高冷無情的臉上,那點微末的屬於人類的溫情煙消雲散,叫人懷疑是否存在過。他淡淡的說:「都有。你隨意。」
劇情在這裡,怎麼都會給他留口氣走完的。
「你混蛋。」帶著哭腔的哽咽,混著疼痛和飆出的鮮血,沾滿視野。
那髮釵磨得鋒利,本就為女眷萬不得已之下,為保清白自盡準備的。
姬清運氣不好,就挑到那一隻。
之後推門而來的噪雜劇情,他都耳內嗡嗡的,聽不大清楚,只模糊記得點周婉婉從安王的懷裡扭頭看過來,半張哭花的臉,含著悲戚和恨意的無望。
姬清醒來的時候,在房間的床上。
脖子上纏著布,一動就生疼。
雲湛站在黑漆漆的屋子裡,沒有點燈,就這麼坐在那看著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想了多久。
聽到姬清醒了,也只是僵硬的把頭扭過來一點。
姬清試著說話,就發現,周婉婉的金釵的確是對著喉嚨而去的,傷到了他的聲帶,一說話,就疼得眼前發黑。
這女人真狠。不過正常邏輯下,他一個外男對王府女眷無禮,結局也是生不如死的,那一釵要是能要了他的命,反倒是解脫。
他不說話,雲湛卻說了,輕飄飄的呢喃似得:「你跟周側妃到那個院子里去幹什麼?」
姬清說不了話,也知道,自己不用說話。
這時候,按照劇情,安王已經真真假假的,把他聯合周婉婉,怎麼慫恿那些人對付雲湛,怎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利用他算計那些幕後之人的,包括這一次,意圖直接對付他的計劃,都清清楚楚,連同某些證據證言,一一擺在他面前。
安王也很坦然,說他並不清楚,最後這件針對雲湛的一波三折的必殺技,姬清是不是知情,是不是沒有同意。
但對雲湛而言,已經夠了,足夠叫他對這個人萬念俱灰。
姬清也許沒意識到,安王卻是打從一開始,就發現了,雲湛對姬清的心思。
沒有一個人會因為憐憫同情另一個人,就心甘情願自我犧牲,去當一個千人枕萬人嘗的娼妓。尤其,他本身就在走鋼絲,努力許久才勉強脫離這個境地,當上清倌人。
姬清拖著病體,一臉冷漠無情的斥責他多管閑事的時候,雲湛淚流滿面的樣子,叫人動心極了。
這是為愛默默的自我犧牲,這是不求回報的赤誠,這是愛戀之火在心底燃燒,卻只能任其熄滅的絕望,這是品嘗著來自姬清的無情卻維護之下,苦澀里的一點甘甜回報。
安王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這麼多純粹動人的情感,就像看到一張白紙上潑墨的極品畫卷,叫他動心極了。
他絲毫沒把姬清當做一個競爭對手,也沒把他當做一個男人。
他那個跑去從軍的浪蕩將軍表弟,託人告罪,說他看上姬清,正把人壓在床上玩弄的時候。安王正路過門口,聽著裡面的人被人捂住嘴,絕望掙扎的呼救,也只是眉都不抬,淡淡說了一句:「別弄出人命來。」
這其實暗含著某種惡意,給了男人最大限度的凌/辱姬清的特權。
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在意?安王越是喜愛雲湛,就越覺得姬清的存在礙眼,他在雲湛心目中的形象越是完美到不可觸摸,他就越想叫他墮入塵泥,露出狼藉不堪的一面。
他拖著雲湛,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讓人送他回到樓里。
不止,他還特意打點老闆,讓雲湛事後單獨去幫姬清清理,給足了時間,讓他看清楚,那個男人是怎麼被另一個男人玩成一個低賤的婊/子的。
但云湛的表現,讓他吃驚,也讓他更加欣賞。
即便見過姬清那麼下賤不堪的一面,雲湛對他還是一如以前,甚至眼底還多了一抹憐惜溫柔。
他喜歡的人是這樣美好,怎麼會不叫他更加尊重欣賞?但對姬清的存在,就更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