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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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好像不像自己,卻又神志清晰的記得全部。
記得他們是如何從厭惡排斥, 不屑一顧, 到沉迷淪陷;
記得他們心底滋長蔓延起來的所有貪婪, 慾念, 黑暗。
尤其是玄九,他本是他們中最為沉默靦腆的一個, 對待那個人,卻比任何時候, 任何人都殘忍,惡意。
當著安王的面,把那個人像一個低賤的貨物一般, 一寸寸的打開, 展示,羞辱。
明知道那個人的身體毫無所動,卻對他做盡一切, 讓他在他們面前徹底崩潰哭出來。
玄九知道自己是為什麼, 從頭到尾都很清醒的知道。
正是因為那個人的毫無所動,不管是身體還是神情,叫他壓抑心的無望的愛戀和骯髒的慾望,腐爛成惡意和羞憤, 只能掩飾一般的, 對他更壞, 再壞一點。
看著他,記住他,恨他,只要不是無視他。
玄九從來沒有對自己是個暗衛,低人一等有什麼感覺,一直覺得理所當然。他們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己的意願不算什麼,慾望,感情,更是不該存在的東西,他們是主人的一個物件,任何行動,都因主人的需求而產生。
但不一樣了,他看到了,他的慾望,但他卻只能毀了他。只因為他是個暗衛。
不能得到的美好,有多想要,就毀滅的多徹底。因為,至少現在,他還只能是個暗衛。
受到觸動最大的,卻是滿懷怒火和報復走進來的安王。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不止是離開姬清的身體,還有離開這個房間。
他覺得不應該,自己現在應該立刻走出去,離開這裡。
可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卻是重新蒙上男人的眼睛,把他壓在地上。
姬清的大腿內側,滿是他留下的淫靡紅痕,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在床上這麼瘋狂過?
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
索性徹徹底底的吃個夠,絲毫不在意這具身體上別人剛剛碰觸過。
甚至,只要想到這個人被那麼多人,這樣惡意徹底的,肆無忌憚的折辱過,竟叫他有種變態的熱度。
這副高冷禁慾,不可攀折的神情,竟是這樣美。被無可奈何的打落,撕破,徹底玷污的時候,露出痛苦崩潰的無能為力時,美得能叫人甘願下地獄。
安王就這樣一面瘋狂的佔有他,一面細細的著魔的看著他臉上每一分神情的變化,欣賞著他的痛苦,品嘗著他的崩潰,繼而更加瘋狂的去折磨他,欺凌他,弄哭他。
直到,弄髒姬清流著淚的,崩潰無神的臉。看濁液混雜著淚水汗水,濡濕他的睫毛,他的薄唇,他那張遙不可及,又轉眼支離破碎的絕美的臉。
姬清很滿意。
忍不住崩潰的哭出聲來。
被詛咒的身體,不會有絲毫快感,姬清唯一釋放的渠道,就只剩下流淚。
主角攻不愧是主角攻,簡直每一下都叫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死去活來,哭得崩潰求饒。
最可愛的是。
每當他喊「慢一點,輕一點,不要那麼深」的時候,男人總是特別懂他的心意,叫他徹底發不出聲音來,哭到失神。
哎,早知道,他就不會錯過那三個月的日日春宵了,太吃虧了。
如果每個主角攻都這麼天賦異稟,他都開始期待下一個世界了。
爽到每一根手指都發麻發顫,滿足得無與倫比的安王,微擰著眉慢慢走進書房內。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上了姬清。
在他眼裡,從沒有把姬清作為一個可能發生這種關係的選項。就好像,老虎不會想要去吃另一隻老虎一樣。
但是,他也絕對沒有想過,當他愛著雲湛的時候,竟會主動背叛他,和另一個人發生關係。
沒有被迫,沒有誤會,沒有引誘,只有他,清清楚楚,近乎冷靜的,選擇了這麼做。
愧疚自責的同時,他的心底卻有一種極其滿足的暢快。就好像,他徹底報復到了姬清,他把姬清施加給雲湛的噩夢,還給了他本人,這讓他不但沒有絲毫悔意,甚至,想起那個人的臉,就想再一次,弄哭他。
最好,在他身下,讓那個冷漠高傲的人,露出陷入慾望的掙扎,渾身都流出水來。
這樣想著,安王想起了他交代看著姬清,別讓他被男人弄死了的大夫。
這脾氣古怪的老頭子來了以後,聽到他的問題,神情怪異的笑了,顯出一絲猥瑣同情。
安王疑惑:「莫不是因為被男人輪了,才導致的不舉?能否醫治?」
老頭子笑夠了,便頓時變作一臉古板嚴肅:「非也,這個人是個天閹。懂嗎?天生就沒有反應,男人女人都一樣。不過,老頭子我倒是第一次遇見,外形正常的天閹,嚴重到連刺激後面都沒有反應,所有興奮點完全都沒有感覺,值得研究研究。」
安王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姬清醒來,已經是快到晚上了。
對這場意外,他當然是滿意得不要不要的。
沒看到,都忍不住激動的哭了,流出淚來。
男人的各方面,包括技術,都叫他大開眼界。
這副被詛咒的身體,簡直不能更好。
主角受憔悴難安的守了一夜,出去端碗葯的時間回來,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人,睜開眼睛無神的望著頭頂,美麗冰冷的臉上,無聲無息的流下兩行淚痕。
姬清有些僵硬,主角受怎麼在這裡?
這,想到他搶了主角受的戲份,還神發展到這一步,頓時有些心虛,會不會影響攻受兩人的感情發展?
「出去。」色厲內荏的姬清,緊張的抿著唇,面上維持著高冷強勢的漠然,卻不敢看他。
雲湛的心裡一陣苦澀,看到他修長美麗的脖頸,隱隱露出的愛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幫他清理身體時候,看到的一切。
……
雲湛的內心充斥著嫉妒,心疼,還有控制不住的黑暗,慾望。
明知道不該,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開這個人的衣服,讓昏迷的他躺在溫泉水池的淺水石上。
雲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細細覆蓋了一遍,這個人身上,所有別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過去無知無覺的姬清,無意識的蹙著眉,嘴裡泄出細細的哽咽。一聲聲的,若有若無,倒比清醒的時候,要誠實得多。
直到許久,都不見姬清有絲毫反應。雲湛才愛憐的親了親,眼底黑暗翻湧,似乎稍有緩和,一絲得意狂喜:「原來如此。你根本,不會對任何人有感覺。」
姬清的面上眉頭皺得愈發緊,似乎還沉浸在被折磨的噩夢裡。
這個人的身體,是天生就無法從這種行為中獲得絲毫快樂。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沒法再體諒憐憫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佔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聲一聲,細細的低低的,毫無遮掩的出聲,充滿困擾,痛苦,不甘,不願,祈求,無能為力。於此同時,還有不住的哽咽,眼淚不斷從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該如此,獨佔他,藏起來,叫誰也不見。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雲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細緻的幫他清理,上藥。給姬清穿好衣服,將他抱回到閣子里。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姬清的身體受不了,他也不滿足僅僅只是在他昏迷的時候。
……
此刻,看著姬清醒來后的反應,雲湛的眼底染上一縷陰暗。
雲湛沒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緊張,把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顯疲憊溫柔的說:「你記得喝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覺到自己有些發低熱,據說,男人的東西留在體內,就會這樣。
不知道是對方弄得太深,還是清理的人沒弄乾凈。
雲湛把別人的東西清理乾淨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點在他體內。讓姬清稍微生點病,他就可以照顧他了,姬清也能少見幾天客人。
姬清的身體一向不錯,配合著吃藥,沒幾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雖然拒絕了主角受幫他上藥的請求,但自己也細細上過了,用的還是系統出品的特級好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來以後,感覺身體上的痕迹並沒有淺多少,還有種說不出的不適。
後面倒是好得飛快,彷彿日日被細心溫養著似得。
很好,心甘情願,也沒有金錢交易。至於傷害,誰也不能說,請人看兩場小電影就傷害到他了吧。
雖然是明晃晃的威脅,但當男主坦然的告訴僱主經過時候,連僱主都哈哈笑著,毫不在意,交易當然是順理成章了。
不是沒有人想到這種方法,只不過,沒有一個像男主這麼大膽,敢直接試探著名精神病。
這個女人有權有錢,膽大人瘋,下一秒拿槍把整個別墅的人都突突了,她也不會有任何事。外面的人聽了也不覺得驚訝。
試問,這樣的瘋子,不是真正孤擲一注的亡命之徒,誰會冒著惹怒她的風險,去賺這筆錢?
其實他們多慮了。精神病僱主當時爽快的結了賬,沒多久果然就犯病了,覺得不對,男主還是不算完全遵守。她立刻又再黑市下了一單,重金追殺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