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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6

  如果看到這個, 說明購買比例未達60%, 請系統設置時間過後再來  「不知道,我跟著王爺, 連他都沒上過,我怎麼知道。」


  「聽人說,是需要操屁股。」


  「男人的屁股硬邦邦的有什麼好操的, 女人多好,又香又軟。」


  「你以為這真是賞你呢, 還讓你挑。」


  「小九呢?我記得每回王爺去花街,他都跟著。」


  「正說著呢, 這就動上手了?」


  「幾位哥哥要是不喜歡,在旁邊幫我按著這個人就是。我來我來。」


  「看不出來,你這小子愛好這麼特殊。」


  ……


  玄九看著這個人冷冷的低垂下的眼睛,沒有勇氣去親吻他的嘴唇, 顫抖的手指落在他受傷的喉嚨,然後是衣領……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 姬清漠然的臉上, 突然便露出忍痛抗拒的不耐, 下意識的顫抖躲閃。


  周圍傳來吞咽的聲音, 靜悄悄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人再有心思閑聊。


  一片片的碎布, 隨著刀刃遊走的聲音, 輕柔的散落在地面, 好像暮春盛極欲敗的花樹,每一瓣都落到人的心上,酥麻又嘆息,想要抓住,又更想看到更多。


  凌遲一般的過程並不好受,快與慢都折磨一般,叫人難以忍受。無論是受刑的人,還是執行的人,都是如此。


  狼狽,凌亂。


  對比原本的莊嚴禁慾,此刻被刀割的破破爛爛的裝束,名副其實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那嚴嚴實實隱藏起來的秘密,糜爛不堪的痕迹,一點一點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如同被徹底打碎,塗鴉,摧毀了的名貴字畫和瓷器。


  被枷鎖拷緊的男人,低垂著頭,絕美的臉上一片漠然疲倦,彷彿知道等待著自己的命運,他慢慢抬起眼,冷冷的看著他們,窮途末路。


  但,不會獲得任何人的同情心。


  所有的痛苦,傷痕,都是一種迷亂,誘人的勾引。


  只能讓人想到,色氣,想要。誘惑,想要。


  佔有他,撕碎他,讓他崩潰,讓那張美麗冷漠的臉,露出隱忍的啜泣、脆弱。


  沒有人再想到,男人怎麼玩男人?自己是不是對男人不感興趣?


  鼓噪的心跳,著魔一般的渴望,掠奪的本能,在指引他們,到底該怎麼做。


  ……


  安王是第三天晚上,才有空去地牢看姬清被招待的怎麼樣。


  雲湛一直斷斷續續的夢魘,有時喊不要,有時含糊的喊姬清的名字,有時候默默流淚,有時候祈求。偶爾清醒的時候,問他姬清在哪裡。


  他說沒有姬清,沒有這個人。他走了,再也不會看到了。雲湛有時沉默,有時就會突然尖叫,又恨又痛,喊著要殺了姬清,殺了這個人。


  不必了,安王想,我不會再讓你見這個人。無論你對他抱著什麼樣的感情,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傷害你。你想讓他死,我就會讓他死,讓他生不如死,死無葬身之地。


  他心裡恨毒了姬清,夾雜著痛楚和嫉妒,唯恐姬清不夠慘,叫他不解恨。不,就算他再慘,造成的傷害也無法彌補挽回了。


  任何想法,當他走進地牢最底層的時候,都悄然消失了。


  他想過關於姬清最悲慘的樣子,哪一種,都沒有眼前看到的畫面有衝擊力。


  他見過的姬清,都是衣冠楚楚,脊背挺直,神情高不可攀,冷如霜雪。


  即便知道,自己那個混世魔王的堂弟,曾經強迫過這個男人,但再見時候,這個人除了臉上略有病容,神情依舊淡淡的,毫無人氣。


  他根本想不出來,這樣的人在男人身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脆弱可憐?面無表情?鄙夷孤傲?還是被慾望折磨得醜態盡出?他想不出。


  眼前的畫面,卻把所有的猜測都打碎,連同他的腦子都一片空白。


  殘忍,煽情,罪惡,又美得叫人移不開視線的畫面,彷彿只存在午夜夢回的想象里。


  一群窮凶極惡的野獸,從水底拖出來一尾美麗絕倫的獵物,捨不得一口吞下去,便一寸一寸,一口一口,反反覆復的撕咬,侵佔,爭奪。


  這皮毛華美蒼白的水妖,分明傷痕纍纍,傷口血液里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反叫人愈發飢餓。


  沒有用的,停不下來的,不夠不夠。瘋狂得近乎著了魔一般的渴求。


  黑暗裡,閘籠中的猛獸被釋放出來,就再也無法關上。


  自欺欺人的否認,掩耳盜鈴的壓抑,只會適得其反,讓它更餓。


  ……


  許久,安王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氣,連同跳得發疼發緊的胸腔一起。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乾澀的吞咽,讓發暈缺氧的頭腦暫歸清明。


  只有這個人,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無動於衷。


  他的眼睛被一條厚布纏著,唾液沿著口塞滴落,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卻給人一種疲憊隱忍的漠然無謂。


  好像,即便被這麼對待,也打不破他絲毫的外殼。什麼事都不會令他動容,沒有什麼能摧毀他。


  但,他整個人,卻散發著,極其誘人的食物,對飢餓之人的吸引力。彷彿甘泉對沙漠中旅人的召喚一般,引誘著,人心底的貪婪。


  就連他也……


  安王慢慢的走過去,微微顫抖的手,一把扯開他眼前的布,就像打開了某種禁忌的封印。


  姬清的眼睛是睜開的,微微的泛著紅,像是快要哭了,又像是一直一直從沒有合上。


  那美麗的,冰冷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神采,黯淡無神,像是死不瞑目,又像是早已失了靈魂。


  但被他看著,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攥在手心裡,忍不住打個機靈。


  青年平靜的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頭頂的光束。


  蜜色的肌膚上,遍布著讓人耳熱心跳的曖昧紅痕。和他臉上無動於衷的冷漠,充滿了矛盾違和,醞釀成一種迷亂奢靡的暗黑色氣。


  男人放肆的動作,漸漸越界出格。


  姬清忍無可忍的閉了一下眼睛,微涼的手指抓住男人堅硬的手臂。


  「夠了吧。」


  宮無綺端麗精緻,因為沾染上濃重的慾望,顯得靡麗危險的面容,慢慢湊近他的,伸出舌尖,描摹他的唇,像早就想做的那樣,狠狠的吮吻那過分嬌嫩的唇瓣。


  漆黑無光,似是染著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熱貪婪的盯著他:「我要你。」


  似乎並不打算徵求他的意見,只是告知,也不想從他嘴裡聽到任何的拒絕,男人猛地吻住他,霸道肆意的侵佔攪動,讓他的聲音被攪成碎片,零星嗚咽的溢出喉嚨。


  「哭出來。我想看你哭。現在,這具身體,由我支配。」


  宮無綺的聲音冷冷的,平平的,一貫的毫無情緒,卻又像被汗水浸濕了。像是燒紅的鐵塊,徹底被寒泉澆息,凝練著更堅更硬更冷更火熱滾燙的熱度。


  他也專註的牢牢的凝視著,這冷漠不為所動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變化,每一秒的情緒波動。


  他想佔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誘人的身體,還有這更加神秘動人的靈魂。


  宮無綺的意圖,明明白白的寫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這可不能給你了。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於少年時候突如其來的毀滅性的打擊。


  是人就會有雜念私慾,只有他,從有意識起,就不斷被剝奪自我,被父親盲目的要求比優秀更優秀,以至於,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懼,有所踟躕,有弱點和,被掌控。


  只不過一般人會選擇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歡滿足他們。


  與其抗拒慾望誘惑,不如直接掌控它,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一個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毀、掌控,那就先一步發現弱點的時候,自我拔除。慾望不是用來壓抑的,誘惑也不是用來抵抗的。放縱和享受,有時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宮無綺並不知道這人的瘋狂、邪性。他只得著迷的看著面前美好無暇的青年。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澆息一切的熱情,無動於衷的身體應該是聖潔得無趣,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反而散發出一種,奢靡誘人的極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熾熱,越無情,越熱情。


  華美陰鬱,攝魂奪魄,迷亂得,勾人墮落。


  叫人越神魂顛倒,色授魂與……


  「你是我的。」宮無綺抑制不住興奮的咬下去,彷彿弒主的兇器,在躍躍欲試。


  姬清被迫發出一聲抽泣,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緩慢的喘息,隱忍痛苦的臉上,濡濕的眼角上揚,慢慢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里,沒有迷亂沒有掙扎,只有饒有興緻的冷靜。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


  「性無能做-愛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女主出現的,比原劇情上,距離緋櫻舞跳樓自殺的時間,更短。


  第三個月的時候,姬清就看到了這個人,順理成章的出現在北野組的地盤上。


  穿著蕾絲花邊的襯衫和馬褲,帶著一種不羈銳利的中性氣質,卻又有著絕對的吸引男人愛慕的女性魅力。


  長著緋櫻舞的臉,最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緋櫻舞的臉,比起後來的純男性的緋櫻舞,更像是愛麗斯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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