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31
如果看到這個, 說明購買比例未達60%,請系統設置時間過後再來 房間很暗, 沒有開燈, 窗戶開得很高, 只有一道冷漠的光影暗淡的投射進來。
寬大的冷色調床上被壓在身下的青年,彷彿一隻被束縛鎖住的,失去翅膀的墮天使。
完美的五官上, 那抹陰鬱暗黑的氣質,還有形狀美好的唇瓣, 彷彿剛剛被吮吻舔咬過的靡麗,又讓他更像一隻誘捕獵物的吸血鬼。散發著禁慾,冷漠,極致內斂、剋制的隱忍氣息, 卻又極盡誘人。
青年平靜的睜著眼睛, 直直的看著頭頂的光束。
蜜色的肌膚上, 遍布著讓人耳熱心跳的曖昧紅痕。和他臉上無動於衷的冷漠, 充滿了矛盾違和,醞釀成一種迷亂奢靡的暗黑色氣。
男人放肆的動作,漸漸越界出格。
姬清忍無可忍的閉了一下眼睛, 微涼的手指抓住男人堅硬的手臂。
「夠了吧。」
宮無綺端麗精緻,因為沾染上濃重的慾望,顯得靡麗危險的面容, 慢慢湊近他的, 伸出舌尖, 描摹他的唇,像早就想做的那樣,狠狠的吮吻那過分嬌嫩的唇瓣。
漆黑無光,似是染著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熱貪婪的盯著他:「我要你。」
似乎並不打算徵求他的意見,只是告知,也不想從他嘴裡聽到任何的拒絕,男人猛地吻住他,霸道肆意的侵佔攪動,讓他的聲音被攪成碎片,零星嗚咽的溢出喉嚨。
「哭出來。我想看你哭。現在,這具身體,由我支配。」
宮無綺的聲音冷冷的,平平的,一貫的毫無情緒,卻又像被汗水浸濕了。像是燒紅的鐵塊,徹底被寒泉澆息,凝練著更堅更硬更冷更火熱滾燙的熱度。
他也專註的牢牢的凝視著,這冷漠不為所動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變化,每一秒的情緒波動。
他想佔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誘人的身體,還有這更加神秘動人的靈魂。
宮無綺的意圖,明明白白的寫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這可不能給你了。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於少年時候突如其來的毀滅性的打擊。
是人就會有雜念私慾,只有他,從有意識起,就不斷被剝奪自我,被父親盲目的要求比優秀更優秀,以至於,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懼,有所踟躕,有弱點和,被掌控。
只不過一般人會選擇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歡滿足他們。
與其抗拒慾望誘惑,不如直接掌控它,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一個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毀、掌控,那就先一步發現弱點的時候,自我拔除。慾望不是用來壓抑的,誘惑也不是用來抵抗的。放縱和享受,有時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宮無綺並不知道這人的瘋狂、邪性。他只得著迷的看著面前美好無暇的青年。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澆息一切的熱情,無動於衷的身體應該是聖潔得無趣,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反而散發出一種,奢靡誘人的極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熾熱,越無情,越熱情。
華美陰鬱,攝魂奪魄,迷亂得,勾人墮落。
叫人越神魂顛倒,色授魂與……
「你是我的。」宮無綺抑制不住興奮的咬下去,彷彿弒主的兇器,在躍躍欲試。
姬清被迫發出一聲抽泣,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緩慢的喘息,隱忍痛苦的臉上,濡濕的眼角上揚,慢慢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里,沒有迷亂沒有掙扎,只有饒有興緻的冷靜。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
「性無能做-愛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女主出現的,比原劇情上,距離緋櫻舞跳樓自殺的時間,更短。
第三個月的時候,姬清就看到了這個人,順理成章的出現在北野組的地盤上。
穿著蕾絲花邊的襯衫和馬褲,帶著一種不羈銳利的中性氣質,卻又有著絕對的吸引男人愛慕的女性魅力。
長著緋櫻舞的臉,最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緋櫻舞的臉,比起後來的純男性的緋櫻舞,更像是愛麗斯的姐姐。
這就是女主,死去的三葉集團大小姐的雙胞胎妹妹,緋櫻蘭。
蘭,是個好名字不是嗎?
現在,這個有著貴族氣質,又散發著不羈野性魅力的美麗女人,打量著他裸-露的蜜色肌膚上,宮無綺剛剛留下的愛痕,好奇的問出了這句話。
姬清眼睛微抬,狹長鋒利的眼睛沒什麼情緒的看著她:「我性無能,很有名?」
連不知道哪裡新跑來的女人都清楚,若是換個男人,此刻恐怕一臉蒼白,奇恥大辱,羞憤到內傷,再也無法見人。
緋櫻蘭藍琉璃一般的眼睛下意識落到,他形狀美好,適合親吻的嘴唇上。那嘴唇名副其實剛剛被肆意的品嘗吮吻舔咬過,就當著她的面。
作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緋櫻蘭下意識喉嚨吞咽了一下,腦中抹去俯身親吻的衝動。
看出姬清的不悅,她眉目舒展,自信友好的笑了笑:「別誤會,只是我養父是個著名人體學博士,耳濡目染下,你身體的反應,並不難判斷。如果我讓你感到了些微不快,那我誠摯的為我的魯莽致歉,請原諒,閣下。」
姬清心想,著名人體學博士?嗤,著名談不上,緋櫻蘭的特殊秘密被發現泄露之前,那老頭子頂多是個住在陰暗的下水道里,默默無名的科學怪人。
至於人體學博士,那就太謙虛了,他對人體的了解,可是精通到了,連上帝都會顫慄憤怒的地步。
因為,他精通的是違禁之術的人體實驗,緋櫻蘭就是他最得意最完美的作品。
緋櫻蘭,是個拼湊組裝的克-隆-人。
如果有,他之後如何補救,才能讓劇情順利發展下去?
正在這時,喉嚨里壓抑著古怪惡意笑聲的雲湛,手指自然下滑。
交襟領口,一點動作,就會分開。
姬清胸口一涼,想著雲湛說歸說,喪氣話還沒幾句,不會就要動手上演全武行吧?
下一秒,雲湛直接壓到他身上,急切難耐的去親吻。
姬清愣住了,掙扎的力道變得很奇怪,他甚至怕自己用力會傷到雲湛。這感覺有點像看到一隻薩摩耶想上一隻老虎的荒謬感。
到這一步,他怎麼會不明白,雲湛這是氣瘋了,竟然想上他。
不過,姬清遲疑了一下,畢竟這是主角受,會不會是,雲湛想要被他上?
他想了一下,兩個人的體型和性格,怎麼看,他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個攻。
姬清掙扎的力道就遲疑了一下,握著雲湛的手臂,想說:「別這樣。」卻忘記自己的聲帶受損,只能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
雲湛的動作頓了一下,下一刻,沒有因為想到他受傷而溫柔體貼的退去,反而更加瘋狂起來。
「你也想要我的對不對?你只有我了,這裡除了我,你還能喜歡誰?這個東西,根本就沒辦法抱女人,那個女人長得又丑又凶,哪裡比得上我?」
雲湛低低的說著,臉上掛著惡意又嘲諷的笑,漆黑的眼裡燃著危險。
姬清一開始不知所措,因為沒想過一個總受還能壓人,等到他發現自己沒反應,自然就會哭唧唧的跑走了。
這會兒聽雲湛的話,居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知道了他身體的隱疾,那雲湛這副舉動,就是實打實要上他了。
姬清掙扎的動作立刻就大力許多,一把推開雲湛,把他推得撞到牆上,衣衫不整的向外跑去。跑了幾步,又擔心自己的力氣太大,是不是把人撞傷了,趕緊回頭去看。
這一耽誤,就來不及了,手剛觸到門,就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回來。
火氣上來的雲湛,直接拿腰帶捆住他的手,不顧姬清的驚懼、憤怒,抓住掙扎的他,惡狠狠的扯過來。
「沒有我,你活不下去的,你不該找那個女人,更不該把我放在你的對立面。」雲湛惡狠狠的掐著他的下巴。
姬清的嘴裡,綁著雲湛從袖子上撕下來的布條,為著怕他加劇喉嚨的傷勢。
破碎失神的臉上,高嶺之花遙不可及的堅冰被打碎,這張清媚絕艷的臉,本身的美色,變成雪下的蓮花,沾著露水,徹底暴露出脆弱的花瓣。
本是聖潔美好不可接近,卻彷彿深淵魔物,勾引出人心底的惡念,慾望,想要對他為所欲為,把最深沉最不堪的黑暗,通通施展在他身上。
姬清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灰暗,無能為力,難以置信。
眼淚和汗水濡濕眼睫。
無法拒絕,不能掙脫,只能默默的隱忍承受。
……
姬清心裡,真是,愉快極了,簡直忍不住要笑出聲。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沒想到,還能遇見這樣有趣的戲碼。
以為是個薩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這具受詛咒的身體毫無感覺,不會有任何反饋。
毫無反應的身體,連體溫都不會高漲一分,心跳、血液流動也不會快一秒。純粹的冷淡,無能,無感。
雲湛只能叫他崩潰哭泣。就好像,那身體其他地帶本該有的反應,都化作眼淚,流出來了。
沒有不甘,憤怒,雲湛反而覺得再好不過了。
「喜歡嗎?喜歡我嗎?你喜歡的吧,你是我的。我愛你,好愛你,想把你吃下去。」
「你真美,怎麼都不夠。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寢室,溫泉,琴房,用盡畫冊里所有的描述。
書案上,窗欞上,地板上,信手拈來,筆墨紙硯,琴棋書畫。
院子里,草地上,樹上,從後面抱著他,走動。
不是一天,不是一時,整整養傷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