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何勝利愛好奇石,是江曼雁親口告訴錢三運的。那次他送了幾塊奇石給何勝利,兩人還聊到了奇石。至於何勝利愛好女色,這是錢三運通過繳獲甄大福藏在別墅里的偷拍視頻而得知的。其實,凡是事業有成的男人,沒有幾個不愛好女色的。
「三運,你的手法真不錯,渾身舒服透了。」胡若曦舒服得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女人登頂時的靡靡之音呢。
胡若曦的雪紡弔帶睡裙性感迷人,白皙的脖頸、若隱若現的溝壑充滿了無窮的魅力。其實,這不是錢三運第一次與胡若曦近距離接觸。今年夏天防汛搶險時,胡若曦不慎落入東河裡,錢三運在救她時,曾渾水摸魚摸了她豐滿的胸部。
在這麼一個靜謐溫馨的夜晚,在這麼一個孤男寡女獨處的環境,在這麼一個美麗溫柔的美女縣長面前,讓錢三運做到心如止水,顯然要求太高,高得簡直讓他無法企及。
錢三運的手法開始紊亂,已經沒有什麼章法。他忽然有了一個壞壞的心思,用稍微有些過分的動作試探胡若曦的反應。如果她用語言或肢體動作制止,他就及時踩剎車;如果她聽之任之,他就得寸進尺。
錢三運的手「一不小心」滑向她高聳的山峰上。胡若曦本能地發出「啊」的一聲驚叫,驚叫聲很小,但驚叫過後就沒有下文了。
錢三運開始得寸進尺,溫柔地摩挲起來,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感滋潤了他的全身。
「三運,你,你——」胡若曦睜開雙眼,用一雙迷離的眼睛凝視著他。
「姐,是不是不舒服?」錢三運故意說道。
「不是的,三運,我那裡敏感,換個地方推拿,好嗎?」不知道胡若曦是真的不知道錢三運在趁機揩油,還是用婉轉的方式讓他收手。
「好的,姐。」既然胡若曦已經說了,錢三運就不好意思為所欲為了。
「三運,我翻個身,你幫我推拿背部和腰部吧。」
「好的,姐。」
胡若曦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她微微上翹的臀部,纖細的、沒有贅肉的腰肢以及圓潤的雙肩都被錢三運盡收眼底,他忽然有一種想犯罪的衝動。
「三運,是不是很驚訝,這麼大的房子,怎麼就住了姐一個人?」
錢三運一邊做推拿,一邊答道:「是的,姐,你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迷。」
「三運,這麼想了解姐嗎?」
「當然啦,可是,我知道姐姐不會解開這個迷的,即使解開,也不會是在今晚。」
「三運,那姐今晚就為你解開這個迷,好嗎?」
錢三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問了一句:「姐,就在今晚?」
「三運,你想知道什麼?姐為什麼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是因為姐窮怕了。小時候,家裡窮,兄弟姐妹又多,一家七八口人擠在小房子里,狹窄的空間連轉身都很困難。那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后能住進大房子里。」
「哦,原來是這樣啊。」錢三運關注的焦點並不是胡若曦為什麼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而是她為什麼是一個人?她沒有老公和孩子?
「我的老家其實並不在雲川,而是在我省北部的一個小縣城。我是大學畢業后,才來雲川工作的。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我來雲川已有十幾年了,這裡儼然已經成為我的第二故鄉。」
「姐,現在還經常回故鄉嗎?」
「已經很少回去了,父母親前幾年相繼去世了,兄弟姐妹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我家的老房子早已拆遷了,周圍已經大變樣了。現在回去,連一點孩童時代的記憶都找不到了。」胡若曦頓了頓,忽然說,「三運,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背後說我什麼了?」
「有啊,說你才貌雙全,工作敬業——」錢三運還沒說完,胡若曦就讓他打住。
「三運,我不是要你唱讚歌,而是讓你說說有關於我的負面消息。實話實說,不要有什麼顧慮。」
「姐,有人說你和原市委書記鄭耀明……」錢三運沒有繼續說,也沒必要繼續說,這句話一點就破。
坊間都傳說胡若曦是鄭耀明的情人,錢三運很好奇,這傳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但很多時候,你所見的,所聽的,並不都是事實真相。
丘吉爾說得好:當真相在穿鞋的時候,謊言已經跑遍了全城。當初坊間都在傳言陸小曼是吳德能的情人,可事實上,兩個人是父女關係。
「三運,你覺得這個傳言屬實嗎?」
「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對於這個傳言,我聽后是嗤之以鼻,一笑而過。因為我了解姐,姐不是那種人。」
胡若曦很淡然地說:「三運,假如我告訴你,這傳言基本屬實,我確實是鄭耀明的情人,你相信嗎?」
「不會吧?」錢三運極其誇張地張大嘴巴,驚訝地問,「姐,這是真的?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三運,如果是真的,會不會影響你對姐的看法?」
「不會。」錢三運說得斬釘截鐵,「官員的情人有很多種,有的人為錢,有的人為名,有的人為了更高的職位,有的人是為了報恩,而有的人可能純粹為了感情。」
「三運,說得真好,我當初心甘情願做鄭耀明的情人,一方面是出於報恩,一方面是也是出於對他的崇敬以及由此產生的深深的依戀。二十歲那年第一次將處女之身獻給了他,這十多年來,就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
「姐,你一直單身?」錢三運愈發驚訝了。
「不是。我名義上是結婚了,可是事實上,我們是無性婚姻,我從來沒有讓他碰過我。」
錢三運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胡若曦名義上的老公是什麼樣子的,但有一點,他應該是個挺憋屈的男人,守著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不能親熱。換成他,也許早就用強了。
「三運,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姐這樣做對他不公平?」
「大概是吧。」錢三運模稜兩可地說。
「三運,其實這也不能怪姐。說實話,當初和他結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和他有言在先,雖然名義上是夫妻,但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他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