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3章 頭把交椅
沈欣悅就這麼緊緊的貼在蘇羽身上,她粉嫩的脖頸就在蘇羽的面前。
柔軟的嬌軀,微微晃動的耳環,以及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水氣息,一切的一切都會讓任何一個自制力不強的男人把握不住。
如果是以前的蘇羽,恐怕早就已經淪陷了。
只見蘇羽氣息平穩的湊到沈欣悅的耳邊低聲道:「恐怕我想要的,你給不起!」
說完之後就想一把推開沈欣悅。
這個女人確實可以算的上是極品,和馬曉璐也不像上下,甚至比馬曉璐還要妖艷百倍。
只不過她在蘇羽的心中卻不及馬曉璐的百分之一,因為這個女人過於的陰險詭詐,城府太深。
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蘇羽從來都會與之涇渭分明。
「蘇先生,你既然來都來了,就不能配合我一次嗎?難道你願意看著我和父親被他們扔進海里,還有阿四……」
說到阿四,蘇羽倒是側臉看了看,在所有人裡面,或許夠蘇羽正眼相看的就是這個阿四了。
他的衷心是蘇羽難得一見的,明知是死卻還是像只飛蛾一樣的往前撲。
蘇羽笑了笑推開了沈欣悅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記住不是因為你。」
雖然蘇羽答應得有些勉強,但是當聽到他肯定答覆的時候,沈欣悅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如釋重負。
「哥……哥我們現在……現在該怎麼辦啊?」坐在徐天成旁邊的徐天強這個時候也是一臉陰沉,不過他的手卻已經悄悄的探到了包裡面,摸到了槍。
只要徐天成一句話,他就能馬上了結掉眼前的這幾個人。
對於徐天強想要幹嘛,徐天成用腳趾頭都能夠知道。
而現在要是拿出槍,能不能殺了蘇羽還兩說,要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人,還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人。
他的手段該有多高明,而徐天成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個人的動作有可能比子彈來得還要快。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一定不能拿出槍。
因為那樣也就意味著和沈傲徹底的撕破臉。能夠殺了蘇羽還好,如果不能殺,死的可就是他們自己。
而現在相信海東會剛剛恢復元氣,只要徐天成說明今天的合同作廢,並且退回上饒。
相信沈傲短時間之內也不會對他下手。等他回去之後把這些事情告知閆先生,到那個時候,閆先生一定不會,對海東會和天成幫的力量不平衡坐視不管。
這樣一來,至少可以讓徐天成保住上饒,至於以後怎麼辦,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看著眼前的局勢陡然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閆先生定下的規矩那就是,誰有實力誰就有話語權。
而現在看來,似乎徐天成這邊沒有一個人敢和蘇羽應戰,剛剛簽了合同倒戈徐天成一邊的人,又一個個像狗一樣又開始巴結起了沈傲。
「會長,恭喜會長得此良婿,我真是替會長高興不已。剛才的這份合同,都是徐天成那隻狐狸,他以我妻兒的性命威脅我簽下的。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還請會長原諒。」
其中一個商會的老闆率先對沈傲說道。並且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直接把剛才的那份合同撕毀。
這邊打了個樣之後,所有人也知道了眼下的情形該怎麼辦。
一個個的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反正無一不例外的都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徐天成的頭上。
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被動的,只希望沈傲能夠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原諒他們這一次。
實際上這些人心裏面想的是什麼,沈傲比誰都清楚。
先前投靠徐天成是為了利益,現在像狗一樣的跑回來也是為了利益。
要是放在以前,沈傲對這樣的人,肯定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他和蘇羽的關係並不穩定。加上之前黑熊和吳秀峰的挑釁,讓他們之間也只是存在利益上的紐帶。
現在如果沈傲借著蘇羽之威樹敵太多,把他們推到徐天成那邊,讓他們擰成一股繩。
和他來個魚死網破的話,對誰都不好。所以商人本著以和為貴,利益當先的原則,就算是做做面子他也應該答應下來。
有什麼過節,就秋後算賬。
沈傲站起了身對所有人說道:「各位,我沈傲是什麼人,相信大家心裏面都有桿秤。我知道大家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不會追究,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是希望以後生意,還請各位鼎力相助。」
看著沈傲抱拳相對,所有人紛紛表示願意唯沈會長馬首是瞻。
這下搞得徐天成有點如坐針氈,想要甩手就走,可現在是在船上,上哪兒去啊?
所以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給沈傲道喜:「沈會長,得此良婿真乃人生之幸事。剛才是徐某人失態了,我給你賠不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還是按照閆先生的規矩辦事,你看意下如何?」
說完之後,徐天成又不懂聲色的把目光移到了蘇羽身上,好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沈傲也是回頭看向了蘇羽,這種時候他可不敢多嘴,眼前這個人的心性他可謂是一點都不了解。
先前在百味居吃飯的時候,他明明就已經識破了自己的奸計,但是卻直接離開,讓沈傲覺得有些懦弱。
而後又輕描淡寫的殺了吳秀峰,可謂殺伐果斷,手段殘忍。
又在沈傲本以為蘇羽將會視海東會為大敵的時候,這個人居然不計前嫌的出手拯救海東會於為難之間。
這一切都讓沈傲實在是看不透,這個可以做他兒子的年輕人心裡所想。
而蘇羽卻是笑了笑,緩緩的穿過人群,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那張,鋪著虎皮的椅子。
轉身直接坐了下去。這個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其驚恐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剛才蘇羽出手殺了西蒙斯時候的表情。
「我說,我要坐這個位置,你們誰有異議嗎?」蘇羽靠在椅子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而在場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尤其是徐天成此時他的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