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0章 怎麼會是他
蘇羽所說的準確一點應該不是背景,而是淵源。或者說是自己對軍區有恩。
別的暫且不說,就以單雨冰大夫這個身份,蘇羽只要往這兒一站,單本青也絕對不會讓他吃虧,因為那可是在拿單雨冰的命開玩笑。
試想一下,那麼心疼孫女的單本青,只要蘇羽一個電話,不管現在在會議室裡面的人是誰,那都會恭恭敬敬的管蘇羽叫一聲蘇先生,然後悄然離開。
而拋開所有不論,就以蘇羽現在的身手來說,難不成幾條槍就能把他嚇倒?
而對於沈傲和徐天成,這兩個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蘇羽有什麼軍區背景,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啊。
兩個人緊緊地跟了上去,沈傲提醒道:「蘇先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蘇羽回頭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這裡是濱海沒錯吧?」
沈傲點了點頭,蘇羽接著說道:「是濱海就對了。」
再一次走到會議室大門的時候,沈傲和徐天成同時咽了口唾沫,剛才他們要是走了,自己頂多不在濱海和上饒混下去就是了。
這現在又一次的折回來,而且還是帶著蘇羽一起回來。這讓他們想到了電影裡面弒君的橋段,不成功便成仁。
這一腳邁出去,不是天堂那可就是地獄啊。
最後,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伸手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蘇羽抬腳大步的走了進去。
裡面的三個人本來還在合計著到手的兩個地盤怎麼分配,突然就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兩個警衛同時伸手摸到了自己腰間的槍,就在要拔出來的時候,閆丹陽的瞳孔一縮,讓他大為吃驚的是,來的這個人居然會是蘇羽。
閆丹陽曾在心裏面設想過千萬種可能,但是卻唯獨忽略了這個人是蘇羽。
而任何人可以說在得到了單本青首肯之後,他閆丹陽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但是這個蘇羽絕對要除外。
「你們幹嘛?把槍給我放下。」閆丹陽伸手拉住了兩個警衛的手。
這可是單本青請的活菩薩,蘇羽在這裡有個什麼閃失的話,他可沒辦法給單本青交代。
「蘇……蘇先生,怎麼是你啊?」閆丹陽這時候還有點蒙圈。
蘇羽走了過去,坐在旁邊的一條凳子上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嗎?你不是一直都在等我嗎?」
其實大家心裏面都清楚,今天在這個會議是裡面的人,都是帶著利益之爭來的。而閆丹陽的心很大,這麼大一塊蛋糕,他想的是獨吞。
只不過,剛剛趕走了沈傲和徐天成這兩隻捲毛狗,回過頭就有人來虎口奪食,而此時的閆丹陽卻什麼也不能做。
甚至於他還要有意在蘇羽面前隱藏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要是貿然得罪了蘇羽,他在單本青面前參自己一本,自己可有得受的。
而旁邊剛剛都準備閉目等死的徐天成和沈傲,在聽到閆丹陽恭恭敬敬管蘇羽叫「蘇先生」的時候。
一瞬間從奄奄一息又馬上活了過來,並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坐在那裡不怒自威的蘇羽。
「這就是在軍區有一點背景?」此時沈傲和徐天成的心中幾乎同時有了這樣的驚嘆。
而且更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看樣子兩個人認識,看上去好像並不陌生的樣子。
既然兩人認識,還搞到這裡來多尷尬啊。
閆丹陽微微低下了頭,要是早知道這個人是蘇羽,他就應該除之而後快,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只能夾著尾巴趕緊溜。
「呵呵,我怎麼可能是在等蘇先生,我和沈傲沈會長有幾分交情,今天過來就是敘敘舊,你說是不是啊沈會長?」閆丹陽想要用沈傲找個理由讓自己趕緊走。
而雖然現在兩個人說話還算是客氣,可是誰都能夠感受得到,現在空氣之中瀰漫著火藥味,只要有一點點的火星就會爆炸。
這兩個人要是真的擺開陣勢拼殺起來,戰鬥的餘波都足以讓他粉身碎骨。
不過倒是有一點,沈傲判斷得並沒有錯,那就是現在雖然蘇羽人少,但是卻佔了上風,看得出來閆丹陽似乎對蘇羽有幾分忌憚。
見著沈傲遲遲不開口,蘇羽轉過身看著沈傲道:「沈會長,是這樣的嗎?」
有那麼一刻,沈傲是真的想藉此機會彈劾閆丹陽,爭取一腳將他踩進萬丈深淵,只要自己說出閆丹陽的來意,就肯定會引發他和蘇羽之間的戰爭。
不過有些事情,沈傲混了這麼久也不是不明白。如果蘇羽能夠一腳踩死閆丹陽還好,要是踩不死呢?以後閆丹陽豈不是就會給自己使絆子,甚至於自己什麼時候會意外死亡也說不一定。
所以說,本著多一個朋友也別多一個敵人的原則,沈傲訕笑著開口說道:「沒錯,蘇先生,我和閆先生算是舊友,今天就是過來敘敘舊的。」
蘇羽點了點頭,如果真是敘舊閆丹陽為什麼會帶警衛過來?如果真的是敘舊,為什麼閆丹陽在裡面,而沈傲和徐天成又在外面?
不過對於這些,蘇羽也沒有深究,畢竟自己和閆丹陽並沒有深仇大恨,甚至於還算借著單本青這層關係,算得上是交好。
人家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沒有理由不給人家一個台階下。況且說到底,還是蘇羽理虧,要知道這一切其實是蘇羽鳩佔鵲巢在先。
「哦,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應該迴避一下。」說著蘇羽就要起身離開。
只不過,這卻是在試探,如果閆丹陽真的讓蘇羽離開的話,那就是不把蘇羽放在眼裡。
連單本青都需要尊重的人,閆丹陽僅僅和老友「敘舊」就要把人家晾在一邊兒,只怕他閆丹陽還沒有這麼大的面子。
而其實兩個人誰都清楚,誰要是先一步從這個屋子走出去,誰就已經失去了上饒和濱海的控制權,但是現在的閆丹陽沒有別的選擇。
「這怎麼可以?蘇先生一定是有正事要聊,我就不多做打擾了。」說著閆丹陽埋下頭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