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8章密謀
白眼瞎子掙扎了兩下,甩開了付賈的手說道:「你這個老港龍,你拽我幹嘛啊?」
付賈回頭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後,付賈壓低了聲音說道:「喂,別怪我不夠兄弟啊,雖然最近這段時間,你做事兒挺不講義氣的,但是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現在眼下有一個賺錢的機會,想不想試一試?」
按照以往來說的話,付賈一旦時提到賺錢的買賣,白眼瞎子那肯定是兩個眼睛金光閃閃啊。
不過現在嘛,白眼瞎子多多少少有那麼點愛答不理的味道。
「我現在還缺錢嗎?不過你都說了,那就說說看吧。」白眼瞎子雙手叉腰,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不缺錢嗎?不起缺錢,那你能缺德的坑人家計程車司機的血汗錢嗎?」付賈一句話就直接戳中了白眼瞎子的痛楚。
要說白眼瞎子上一次從沙漠裡面回來之後,確確實實是讓他在公眾面前好好的風光了一把。各種電視台也對他進行了採訪,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些都是都是虛的,落到實處的啥都沒有。
以至於最近這段時間,白眼瞎子享受著聲與名,但是卻啃著自己的老本兒。
所以說,現在的付賈說有什麼賺錢的生意,他還真就有那麼一點點的動了心。
「什麼生意?我告訴你啊,殺人放火的勾當我是不可能做的,有損我的名譽你知不知道。」白眼瞎子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說自己其實是有底線的。
付賈搖了搖頭,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範,不過付賈也沒有挑明,畢竟白眼瞎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付賈心裏面再清楚不過。
「喂,我剛剛聽夜鶯他們說,蘇先生好像是有要去邊慎的準備,這事兒你聽說了沒有?」雖然說現在的付賈是在蕭雪妮的飯店裡面做前台經理。
可是古玩兒市場裡面的油水,他還是清楚的。以前他之所以沒有能夠將生意做大,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的手中沒有好東西。
如果能夠跟著蘇羽他們去一趟邊慎,倒騰點兒什麼好玩意兒回來的話,那簡直就發了。
白眼瞎子想了想,這事兒他倒是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於是皺著眉頭說道:「你聽誰說的啊?」
付賈瞟了瞟裡面回答道:「就是先前夜鶯他們來的時候,大家一起閑聊的時候說的啊。不僅如此,我還聽了胖子說,蘇先生是要去那個什麼慎王的墓,上一次他們在邊慎損兵折將,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就那種情況下,他們隨便拿了一幅畫出來,賣了多少錢,你心裏面比我清楚吧?」
一說到這裡,應該是個人都會動心,畢竟上一次夜鶯他們拿出來的那一幅畫,不僅在當時就賣了一個天價以外。
後來在放到博物館裡面展出之後,被很多的專家學者比喻為無價之寶,甚至就連現在博物館的收入都要給馬曉璐分成,就僅僅是因為一幅畫而已。
設想一下,如果能夠跟著蘇羽他們再去邊慎走一趟,到時候拿出一點兒別的什麼更值錢的東西,那豈不美哉。
說完之後,白眼瞎子還真就有些動了心,轉了轉眼睛之後看著付賈說道:「你就這麼肯定人家會願意帶你一塊兒去?」
付賈反手輕輕在白眼瞎子的胸口拍了拍說道:「這不還有老哥你嗎?你有上一次和蘇先生去古城裡面的經驗,我想這一次真要去邊慎地區的話,你應該會有辦法吧?」
要說實際上白眼瞎子他們是可以自己去干這一票的。
可是無奈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地方,古墓的地宮構造圖,在地里蹦的背上,他們並不知道。
而即便是他們知道,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兒去啊。要知道上一次,一群專業的盜墓賊那可都是損失慘重。
就他們兩個稱得上是老弱病殘的人,去了那就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別人不知道,但是白眼瞎子卻非常的清楚。蘇羽那簡直就是天人也,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擺在那兒。
儘管他一直都說什麼,他和媽祖娘娘有什麼血緣關係,那都是他瞎吹出來的屁話。
真正能夠讓他們從海上平安歸來,讓他們從沙漠下面的古城脫險的人,是蘇羽。
所以說,跟著蘇羽去邊慎,別的可能不敢保證,但是安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的時候白眼瞎子咽了口唾沫之後說道:「這個事情的話,我也只能試試,先探探口風再說。不過親兄弟明算賬,雖然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我們也必須要把今後的利益問題,先說清楚。」
付賈連連點頭說道:「嗨呀,老哥你這是什麼話啊。這樣你負責把東西帶出來,我負責找買家,到時候我們二一添作五怎麼樣?」
「呸,哦,我在前面衝鋒陷陣,玩兒的都是命,你在後面找賣家你就要分五成?你還是人嗎?三七,你三我七。」白眼瞎子一聽當然就不樂意了啊。
畢竟他可是隨時都有犧牲可能的人。
聽了白眼瞎子的話之後,付賈一臉的苦色:「老哥,不是我說,你這……好吧,我知道你承當的風險會比較大,這樣四六怎麼樣?我四你六。」
白眼瞎子一聽這老油條,居然還敢討價還價,於是雙手抱於胸前說道:「二八。」
「你這吃人不吐骨頭啊?」付賈這個時候著急了。
白眼瞎子脖子一揚,表示這事兒絕對不接受任何商量,要知道手上有東西的人,那才是大爺,換句話來說的話。
白眼瞎子去了拿了東西之後,完全可以不跟付賈合作,或者他乾脆自己賣就行了,現在之所以和付賈商量什麼分成,那也全都是看在付賈給他指了這條路的原因。
付賈狠狠的咬了咬牙說道:「好,三七就三七。」
「不是,我現在說的二八,你成不成吧,不成我們這事兒就拉倒算了。」說著白眼瞎子轉身,作勢就要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