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是高仿不是打印
第161章是高仿不是打印
聽完秦辰睿想讓她去一萬個菠蘿裏找炸藥的話後,江豆蔻氣的當場捏住他的臉,“你把我當狗鼻子使嗎?找東西不會讓軍犬上?”
“軍犬?”
看他這樣,江豆蔻就知道是沒養。“……你們就不知道找個訓狗師,再挑出幾個靈性的狗訓練好找東西嗎?”
秦辰睿淡道:“在邊關有。”
“那你讓劉方牽著乖乖去找也好啊,幹嘛讓我去?”江豆蔻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做。
“後麵這一批的菠蘿灑了驅獸粉,乖乖不會聽話。”
狼跟狗還是有區別的,前者沒有被馴化過,不會忍著生理性的厭惡去幫人做事。後者也要經過一定的訓練才會聽話。
這麽一看,好像她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江豆蔻還是覺得心裏不得勁,伸手戳他胸口,嘟囔:“那有什麽好處沒?”
秦辰睿看她確實很勉強的樣子,又說:“沒有好處,不去也沒事。”
無非是花的時間比較久,總能找出來。
聽他這麽說,江豆蔻又猶豫了,她找秦辰睿做什麽,大多數情況是不會拒絕,除非有其他事……
“算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私塾那邊,學生已經找到了,教科書她抄了有二十頁,讓他們先抄完筆記,之後她再來講解。
秦辰睿眼中帶笑:“嗯。”
總覺得自己被坑了,不過,這是江豆蔻主動說出來的話,也沒什麽好後悔的。
過了一會,秦辰睿問:“夫人坐著可還舒服?”
江豆蔻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她還坐在人大腿上,立馬站了起來,“是你拉我過來的好嗎。”
“舒服便繼續。”
“誰要繼續?”
說完江豆蔻就走了,還有一堆教材等著她謄寫。
隻是抄的萬念俱灰的時候,江豆蔻去問係統能不能讓其他人看見這些書。
就算是用積分換也可以啊,這幾千頁,抄下去得抄到猴年馬月?
係統:“可選擇打印。”
“打印?我沒有打印機。”
江豆蔻不是很明白它的話,就算有打印機,這裏也沒電啊。
“宿主可送適量宣紙過來。”
江豆蔻似懂非懂的遞了一張雪白的宣紙過去,麵板上出現了一個橫著的長條。
微頓後,她好好的把宣紙的邊角送進去了一點,一股吸力襲來,江豆蔻鬆開手,後麵的自動被吸進去。
沒過多久,跟她字體一模一樣的手抄版教科書又從另外一個口子出來,堪稱完美。
“你這不是打印機,是高仿啊。”江豆蔻滿意的拿著紙看,臉上的笑容在看見少了十個積分之後僵住。“這麽貴?”
係統:“是的,宿主剩餘積分三千九百九十,請問是否還要繼續?”
“不能便宜點嗎?”江豆蔻試圖講價。
原以為會很快得到否定的回答,誰知係統聲音沉默了一會後說:“一百張九百積分,不能再少,墨自備。”
江豆蔻:“……所以少的是墨水的積分?”
係統:“是的。”
這奸商比她還奸,江豆蔻想到那些積分就肉疼,可想想她的手和時間,那還是肉疼吧。
積分還能賺回來,消磨的時間卻再也回不來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係統算的是一整張宣紙,而不是書的頁數,這要是書的頁數,她那些積分還不夠印幾張的。
一整張宣紙有一個桌子大,用的時候可以裁剪也能就這麽寫。
一張宣紙大概能寫五頁的樣子,花了兩千積分打印,墨汁還要自己磨。
叫素荷拿了兩百張宣紙過來,厚厚的一疊,一次能放十張。
不到半個時辰就打印完了,其中最花時間的是研墨。
胳膊酸疼的江豆蔻,看著桌上擺放整齊的紙還挺有成就感。
為了方便起見,她隻拿了兩張出來,反正上麵的內容一時半會還教不完。
有了這些,還能拿去找專門的人印刷……
這事也是江豆蔻剛剛想起來的,這個世界雖然沒有打印機,但活字印刷還是有的,就是很費時間。
果然,這陣子抄書抄的腦子都轉不動了,自己抄完就下意識也想讓別人抄。
忙忙碌碌又一天,江青葙送來的四個菠蘿,江豆蔻吃了仨。
並不是秦夫人不愛吃,隻是江豆蔻能吃,她卻不能跟著吃,若是文淵帝問起來,孩子不懂事,她這個見慣了大場麵的人也不懂事麽?
就算文淵帝會看在秦辰睿的麵子上不提,但終究不太好。每年的貢品都沒少他們大將軍府的份,哪有饞成這樣的?
即便秦辰睿已經把那一個菠蘿當成證物帶走了,悄悄留下的兩個也不能分,而這菠蘿又太熟,旁人都不吃,江豆蔻想送上去當證物也不行了,隻好拉著秦辰睿一塊啃。
幸好削完就巴掌大,否則得吃傷了,嘴裏都是一股果香,牙都吃酸了——是的,再甜的菠蘿吃多了,牙都會酸。
白雲書院,稍微偏遠的教學樓,某個靠近側門有樹蔭遮擋的教室裏。
講真,看著這些小孩,江豆蔻也不知怎麽說。
五個人,隻有豆豆是女孩,年紀最大的是鄭封,剩下三個,有兩個是雙胞胎,一個是正德藥房老大夫的孫子。
雙胞胎哥哥叫李左,弟弟叫李右,十三歲,家境貧寒養不起兩個小子,把他們賣去當了學徒,很聰明也很用心做事。這個賣身契是暫時的,並不是去衙門備案的那種奴籍,等到他們有能力還得起錢後,便會銷毀。
那個小孫子叫呂奇,十二歲,比起其他四個多了些屬於孩子的天真,白白嫩嫩的,還有些嬰兒肥,就是膽子有點小,隨便碰一下就會淚流滿麵。
江豆蔻隻是捏了捏他的臉蛋,人流眼淚之後,她就有點懷疑是不是在夢裏獲得了神力,那個力道怎麽會把人弄疼?紅痕都沒有。
還是李右說他從小就嬌氣,特別怕疼,衣服粗糙些都會磨到疼哭。
“疼痛感異於常人?”
江豆蔻摸了摸下巴,思考過後說:“這麽敏感,你這得治才行。”
呂奇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她,卷翹的睫毛上還沾著淚花:“師父,要、嗝!要怎麽治啊?”
作為男子漢,他真的不想哭的,隻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