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臭名也是名
「這小子！我看他是個瘋子！」
看著張小凡的背影，史耀才在心裡罵道。
尼瑪地！一千萬，就這麼被他在三分鐘內給拿走了。
尼瑪地！發財也不帶這樣啊？
小齊跟老保安兩人掙走了他三百萬，最起碼他們兩人鑽自己的胯下爬8字形爬了兩百三十圈。特別是小齊，手掌都爬破了。人家得了兩百萬，那是用自尊和屈辱換來的。
可他張小凡？尼瑪地！三分鐘內搞定！這讓他的心裡不平衡了起來。
「調監控了沒有？」史耀才對著虛空中說道。
「調了！那家早餐館是我們的兄弟開的，包間里裝了N個監控攝像頭，各個角落的都有！」
總裁辦公室某個角落裡的喇叭里，傳來一個保鏢的回答聲。
「好！把監控調出來，再想辦法傳出去。知道怎麼做吧？不要我教的吧？」
「知道！史總！一切都是臨時工乾的，不是我們乾的！」
「哈哈哈……」史耀才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這年頭！凡是一切壞事都不是我們乾的，都是臨時工乾的！
臨時工就是我們免費的替罪羊。
一切都安排好后，史耀才吃了安眠藥，去總裁休息室睡覺去了。下午他還要參加董事會，還要發表重要講話，必須睡覺，養足精神。
另外！董事會上面，還有幾個操蛋的董事會，不服他，老是搞事。讓他很煩，疲於應付。
自從他接手億萬集團后，就有錢億萬的死忠不服，要搞他。他接手億萬集團后，放手了許多股權收買人心，結果造成他自己的股份暴跌。在董事會上面，還是以股份的多少來說話的。所以！他很被動。
現在！就有股東提議退股或者是控股旗下的小公司，自主經營，相當於鬧分家。
保鏢們見張小凡三分鐘從保鏢變身成公司的董事，自然是一個個都不服。有了史總的發話，他們就放開了手腳，把早餐館的監控調了出來。
這事好辦！不是本公司內部的監控，是外單位的監控。監控資料流傳出去后就往早餐館那邊一推。早餐館那邊，就往臨時工身上一推，就說是負責監控的員工把監控視頻傳出去的。等你找他們的時候，那個把監控視頻流傳出去的「臨時工」早已辭職不幹走人了……
很快！張小凡吃便的視頻就上傳到了網上。並且！不是一個版本，是從多個角度拍攝的版本。
在水軍的刻意傳播下，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互聯網，點擊量上了千萬，成為最火的一段視頻。
小齊與老保安兩人爬8字形鑽胯的事，在保鏢們面前，都已經不算是事。這算什麼？小兒科的事。不就是掙了一百萬、兩百萬的事？他們自從跟了史耀才后，一個個都是千萬富翁，一百萬、兩百萬他們都已經看不上眼了。
這個張小凡，不僅吃大便讓他們噁心，而且還蠻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搞他！不能讓他就這麼贏了！搞臭他！
尼瑪地！他還後來居上了！得了這一千萬，他就比勞資更有錢了！尼瑪地！勞資不服！
在嫉妒心的作用下，有人就把這個視頻偷偷地傳到各個董事那裡。或者！通過其他途徑，讓這些董事知道。
幾個小時之後，在保鏢們做了手腳的情況下，公司內部知道張小凡的人，幾乎都知道了此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速度相當地快。
「他吃大便？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上網查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視頻火了！張小凡吃便！你看！我播放給你看！視頻我下載下來了。」
「啊？還真的有這麼回事？還還還真吃啊？怎麼吃得下去？嘔！嘔！嘔……」
看了視頻，有不少人直接嘔了起來。
對於外面發生的事，張小凡一概不知。
他根本不知道，他被史耀才給賣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害怕！在決定吃的那一刻，他就有了心理準備，就在心理編排了無數個辯駁的理由。
從吳匹（錢億萬）的辦公室出來，他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跟隨在錢億萬（吳匹）的身後，往董事會的大會議室走。
時間還很沒有到，大會議室內外都有人。大家都在交頭接耳說著話，見吳匹跟張小凡兩人來了，一個個都停止了說話。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好像領導來了一樣。
張小凡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頓時顯得有些緊張。
錢億萬倒是有感覺，好像以前一樣，這些董事們都有些敬畏他。
要知道！大多數董事都是他的合作夥伴，或者是他提攜起來的。其中有不少人，是他直接給的股份，才成為董事的。
只是！這些老人只有少數人還參加董事會會議，大多數人已經把億萬集團這邊的事務交給下一代人來打理了。
片刻的沉寂之後，現場炸了鍋一樣，又有人小聲地說了起來。
今天新來的兩位股東，他們大多數人都是認識的。一個是職業乞丐吳匹，經常來集團公司門口賣帥的那位。一個是新來的總裁的保鏢張小凡，也就是剛剛網上視頻火了一比的那個主角。
「尼瑪地！」有人小聲地罵了一聲，轉身進了大會議室。
「我R！」又有人罵了一句，轉身進入大會議室。
「勞資得去看看！工作人員這座位是怎麼安排的？我1草1泥1馬！」又有人想起來了，這座位是怎麼安排的？千萬別把勞資的座位安排在他們兩人中間？
在億萬集團內，開董事會不是隨便坐的，總裁有總裁的位置，總裁的旁邊有相關人員的位置。普通董事，才在下面隨便坐。一般情況下，工作人員都會給座位前面安放一個牌位，上面有職位和姓名……
「錢億萬！錢總！你有沒有英靈！你要是有英靈的話？你就出來吧！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就這麼斷送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們億萬集團得改名！嗚嗚嗚！蒼天啊！悲乎！哀哉！嗚嗚嗚……」
一個老年董事悲嘆著，放聲大哭起來。
「錢總！嗚嗚嗚！」又一個老年女婦人董事哭訴了起來：「對不起了！我要退股！嗚嗚嗚！我要退股！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