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這個人丟的
錢億萬坐到沙發上,沒有動。見鐵大為在那裡暴跳,他搖頭苦笑著。鐵大為就這脾氣,脾氣來了一點腦子都沒有。都什麼事呢?怎麼可能會想到是我呢?我錢億萬就是那種人?
不過!吳匹可能真的是那種人!
我不是我,我也不是錢億萬,我是吳匹!我佔據的這具肉身,是吳匹的。
對啊?吳匹呢?
好像自從重新佔據這具身體后,吳匹的意識就消失了?不會吧?這個討厭地傢伙,從此就不見了?要是真的是那樣地話!謝天謝地!我錢億萬就可以重新做人了。
「吳哥!嗚嗚嗚!」謝維維蹲了過來,手搭在錢億萬的腿上,看著他,哭。
「你把門關起來,沒有人看你!切!好像別人沒有長把似的!」錢億萬收回心神,沖著客房那邊喊道。
鐵大為又把頭伸出來,朝著房間門那邊看著,好像是沒有人。錢億萬的聲音和謝維維的聲音都不在門口,這才從衛生間內出來,跟個賊似的,光著身子來到門口,把客房的門給關上。然後!又把門保險上了。這才放心,回到衛生間,把容雪蓮叫出來。
容雪蓮特別難為情,正準備出來找衣服穿,卻突然地發現,大腿上正在往下流著血水。
不!不僅僅是血水。
「嗚嗚嗚!」看到這一幕,容雪蓮頓時就哭了。
鐵大為站了過來,把她摟著,輕聲地問道:「還痛么?」
「痛!嗚嗚嗚……」
「沒有辦法!我聽長輩們說,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以後就不痛了!沒有辦法,這是人生必須經過的!我也會很痛的!……」
「你也會痛嗎?」容雪蓮聽了,感覺心理平衡了一些。
「我聽長輩說,男人也一樣痛的!」
「你痛嗎?」
「暫時還不痛!」
「暫時不痛以後還痛嗎?」容雪蓮不解地問道。
「我聽長輩說!一會兒就知道痛了。」
「一會兒是什麼時候?」容雪蓮追問道。她很是懷疑:是不是鐵大為哄她的。
「我聽長輩說!待會尿尿的時候,是不能用力的,用力就痛。」
「那你去尿!」
「暫時還沒有尿!」鐵大為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你說的長輩是誰?」容雪蓮突然地問道。鐵大為老是說長輩長輩,那麼?這個長輩是誰呢?
「我爸!」
「你爸?」
「我爸!」
「你爸是壞人!」容雪蓮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爸怎麼是壞人?」鐵大為一聽,頓時有些急。
「我說是壞人就是壞人!」
「我爸怎麼是壞人?」
「我說是壞人就是壞人!」見鐵大為跟她急,容雪蓮解釋道:「哪裡有爸教兒子這些?咯咯咯……」
「你?」鐵大為一聽,覺得也是!哪裡有爸爸教兒子這些的?可是?
「我爸不告訴我那誰告訴我?」鐵大為反問道。
「咯咯咯!」容雪蓮害臊地笑道:「我哪裡知道呢?」
「我無師自通啊?我?」
「咯咯咯……」
鐵大為把容雪蓮推到淋浴器下面,讓她先洗一個澡。他則從衛生間內出來,去找自己的衣服。結果!他的衣服不在這邊,在吳匹吳哥的房間里。先前穿的衣服,都被變太的洋鬼子給撕了。
那幾個洋鬼子沒有看見衛生間內的人,卻看見接收終端上面有畫面和聲音,最終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把接收終端給砸了。可還是氣不過,就把兩人的衣服撕了個粉碎,扔在房間里。
其中有一個變太,還把容雪蓮穿內內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好幾次。最後!忍無可忍,還是撕了。
「我的媽也!我的衣服呢?」見自己沒有衣服可穿,鐵大為急得差點哭了起來。
當看到給容雪蓮買的那近十九萬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鐵大為更是心疼。要知道!也是現在的他有點錢。要是在以前的話,十九萬對於他來說,那可是天文數字。
沒有辦法,鐵大為只得來到客房的門口,打開保險,把門打開一條縫,朝著外面喊著。不!是哀求著。
「吳哥!吳哥!麻煩你!把行李箱中我的衣服拿給我!」
錢億萬聽到鐵大為的聲音后,問道:「怎麼了?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都被撕碎了!我沒有衣服可穿。」
「哦!我這就給你去拿!」錢億萬說著,並沒有動身子,而是朝著天山童姥謝維維使著眼色。
謝維維會意,答道:「鐵哥!我們的行李都被壞人給砸了!所有衣服都撕碎了,碎了一地……」
「那?我的天啦!我這沒有衣服穿我怎麼見人啊?嗚嗚!」鐵大為帶著哭腔說道。
謝維維偷笑著,去了房間,給鐵大為找衣服。
容雪蓮洗了個澡出來,發現她的十九萬新衣服被人撕了,頓時有些癱。心疼了好一會兒,才去找自己的舊衣服。還好!她從酒店那邊收拾過來的舊衣服還有幾件,無奈之下只得翻找了出來。
就在她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新問題來了。處給鐵大為後,又經過一場激烈地戰鬥,現在是流血不止。而她的行李裡面,並沒有處理大姨媽的工具。
這這這?這可怎麼辦呢?這要是穿上了衣服,還不一會兒就濕了。
雖然流量不是很大,可是積少成多啊?
要是真的大姨媽來了,她倒是好意思去求人,問謝維維有沒有帶姨媽巾,有的話就借給她一片。可是?這畢竟不是來了姨媽啊?而是!因為那個事而造成的。
無奈之下,也只得另外想辦法了。
穿好了衣服,容雪蓮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出門。這個房間的門,她覺得怎麼也邁不出去。
這要是邁出去了,被吳匹和謝維維看見了,這個臉往哪裡擱啊?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鐵大為把她往門口一拉,說道:「出去!給我買幾件衣服回來!我這沒有衣服穿,我沒有臉見人啊?我出不了這個門啊?」
「你出不了這個門,那我就有臉出這個門了?」容雪蓮爭辯道。
「你穿了衣服你怎麼出不了這個門?」
「我穿了衣服我?」容雪蓮有口難辯,不知道怎麼解釋?
就這樣!她被鐵大為硬推出了房間,站在客廳里。
客廳里,吳匹癱坐在沙發上,眼睛卻朝著她的臉上看著。她的臉,頓時就紅了,滾燙滾燙地,整個人發燒一般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