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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井邊一郎的掙紮

  楊二帶著李河到了飛虎大宅,往正堂一坐,趁著趙飛虎和鄭大力還沒來,想了想前幾日發生的事情,和接下來該怎麽利用這些洋槍!他突然想到,這些洋槍雖然到手了,可是怎麽使用成了大問題,而且會使用洋槍的人他好像也不認識吧。想到這裏,他突然靈機一閃,井邊一郎,這個名字出現在他腦海裏麵,沒錯,城郊外不是有日本駐紮軍隊嗎?他們一定會使用洋槍,可是要怎麽混進去呢?想到這,楊二有了好方法了。正在這時候,趙飛虎和鄭大力有說有笑的從外麵走了進來,與楊二互相行禮之後,坐下,鄭大力大笑著對他說:“幫主啊,咱們終於脫了那身又醜又髒的衣服了,屬下昨晚上可是好好在溫柔鄉享受了一把。”話音剛落,趙飛虎笑著接著說:“還說那,鄭兄這一身牛力氣可把姑娘折騰慘了,聽龜婆說,進去的姑娘早上腿都沒合上那。”他話一說完,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楊二對他倆說:“洋槍和彈藥我已經搬到我家去了,那地方清靜也不惹眼,待風聲一過,再拿回來咱們好好利用。”趙鄭二人聽了幫主的話,都點點頭。楊二對趙飛虎問道:“趙兄,最近可有什麽事情發生?”趙飛虎笑著回答說:“最大的事情是咱們聚興煙館生意特別好,正等著您趕緊回來去提貨去了。龍幫幫主張豹來找過幫主好幾次,都被以您家中有事給搪塞了,但是他每次走的時候,屬下都有奉上一袋銀兩。”楊二聽了趙飛虎的話,滿意的點點頭,趙飛虎接著說:“還有龍幫幫主張龍最近總往井邊府去;董大學士與龍幫幫主張虎除了京城至今未回;大刀幫和其他幫派最近都比較平靜,可是感覺越是表麵平靜暗地裏麵不知道在謀劃什麽,反而讓人比較擔憂。還有井邊府來過一次請幫主過去。”聽著趙飛虎把話說完,楊二點點頭說:“趙兄這些日子來辛苦了,龍幫那邊不用太過擔心,他們的事情都在咱們的掌控之中了,至於其他幫派,趙兄多費心詳細打探和留意一下吧。”聽了楊二的話,趙飛虎點點頭。楊二接著又說:“銀兩準備好了嗎?我這就去井邊府去交錢提貨。”鄭大力趕緊回答:“趙兄早就備好了,馬車在大門口等您了。”聽他的話,楊二趕緊起了身,趙飛虎和鄭大力都隨著他往外走,楊二與他倆交代幾句之後,上了馬車與李河一起向著井邊府去了。


  到了井邊府,下人通報之後,請楊二一個人進了府,見到坐在榻榻米上悠閑的品茶和看著院中風景的井邊一郎和一旁一直一個表情的田上君,楊二笑了笑對他倆拱手說:“駙馬給一郎和田上君請安了。”田上君客道的回禮,井邊一郎卻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好久不見,怎麽又客道起來了。”駙馬笑著說:“在下家中有事耽擱幾日,聽屬下說一郎你有事找在下,所以就趕緊過來了,順便提貨。”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對田上君說:“你去給駙馬裝貨,並告訴廚房準備一下酒菜端上來。”田上君領了命令,下去了。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酒菜就擺好了,駙馬和井邊一郎分作兩邊,井邊一郎喝幹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對著駙馬說:“駙馬,多日不見,怎麽看著越發消瘦了,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楊二聽了他的話,笑著說:“多謝一郎關心,在下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隻是家裏的一些瑣事所累而已。”聽了他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駙馬接著說:“上次,一郎說城郊外的駐紮軍需要糧食供應,現在是否還有數。如果算數,我師兄做東,想請一郎吃杯酒水。不知道是否方便。”聽了他的話,井邊一郎笑著說:“當然算數,可是這糧食供應的接洽事宜,我無權過問,要軍隊派人去你師兄的店看看品質之後,才能定奪,不然這樣,我一會兒派人去通知他們去辦就好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說:“那麻煩一郎費心了。不過有時間的話,我還是希望能請一郎吃個便飯,聚興煙館的生意特別好也是托了一郎的福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很高興,想了想說:“既然駙馬這麽堅持,那麽我也不好再拒絕,既然我與駙馬吃飯都是在井邊府,那駙馬與我吃飯要在什麽地方呢?”駙馬想了想說:“隻要一郎不嫌棄在下的地方簡陋不堪,在下想請一郎在飛虎大宅吃個便飯,你看怎麽樣?”井邊一郎聽著地點是飛虎大宅,心裏略有些失望,但仍然笑著說:“隻要是與駙馬同桌而食,在哪裏吃什麽都不重要了。”聽井邊一郎這麽一說,駙馬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井邊一郎看看有些窘迫的駙馬,笑笑接著說:“怎麽?難道駙馬還不懂我的意思?”突然這麽直白的問話,駙馬是想躲也躲不過啊,隻好笑著說:“在下何德何能,能交到一郎的這樣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那日在下定將京城裏最好的酒菜備齊,恭候一郎的大駕光臨。”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沉默了,隻好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駙馬看到井邊一郎不說話隻是喝酒,駙馬也隻好陪著喝,不一會兒就空了一壺酒,井邊一郎喚來下人上酒,田上君回來了,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駙馬的貨裝好了。”駙馬趕緊結接著說:“聚興煙館等著這批貨開張,在下就先告辭了。過幾日,在下來請一郎和田上君到飛虎大宅做客,到時候一定不醉不歸。”聽了他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駙馬趕緊起了身,離開了。


  待駙馬一走,井邊一郎還是接著喝酒,田上君有些看不過,握住酒瓶,對他說:“主上,您這是怎麽了?請愛惜身體,您的身體不但是您自己的也是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一下子清醒了,不再喝酒,而是看著田上君說道:“對,我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井邊家族和天皇陛下的。”話說完,不待田上君反應,就起了身,飛快的跑到劍道場去了。井邊一郎脫下自己的衣服,拿起竹刀,對準木耙一刀一刀的砍下去,心裏一直在呐喊:我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井邊家族和天皇陛下的,我不能有愛不能愛人。一陣亂砍之後,井邊一郎扔了手裏的竹刀,喘著粗氣,大汗淋漓的躺在了地板上。田上君一直在牆邊觀察著井邊一郎,看著他瘋狂的毫無章法的揮刀,內心被怒火灼燒著,當井邊一郎累的躺在地板上的時候,田上君趕緊拿著毛巾走過來對他說:“主上,地上涼,這麽趟下去,可能會生病。”就這樣,田上君說了幾遍,井邊一郎還是毫無反應,一直就這麽閉著眼睛躺著。田上君接著說:“主上既然如此痛快,為什麽不去把痛苦清除?如果您下不去手,讓屬下動手吧。”井邊一郎聽了田上君的話,立刻坐了起來,怒視著他說:“你大膽,我的事情什麽時候由你來插手了?”田上君趕緊跪下,大聲說:“屬下不敢,可屬下不能眼睜睜看著主上您執迷不悟,就這麽墮落下去,那駙馬就是一顆肉刺,一日不拔出,主上一日都會這麽痛苦。”井邊一郎聽了他的話,麵無表情的對他說:“那是我的事情,不會對天皇的大計有任何影響也和你也無關。如果你敢私下有任何動作,我一定悄無聲息的讓你消失”田上君聽了井邊一郎的話,低下頭不敢出聲了。井邊一郎說完話,起了身,出了道場,直接去了藝妓的房間,拉起跪在地上請安的藝妓,把剛才的委屈,憤怒和無奈統統的發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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