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一郎不冷嗎?
在米糧店裏,李海安撫了受到驚嚇的自己的下人們並安排他們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後,自己也忙起來去算起米糧店的賬目來,可是算著算著,李海突然停了筆,他的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燃燒,他不是在生氣剛才被人晃的一巴掌,而是一,自己對那些人的蠻橫有些氣憤,二是知道自己的小小的米糧店在短短的三天之內是很難拿出來各一千斤的精米和白麵的,如果三日後真的拿不出來,那些野蠻的軍人們一定會砸了他的小店的,這是自己和夥計們的生計,一下子沒了,那可是大事。想到這裏,李海左思右想,就想到了自己的師弟楊二,其實也隻能想到自己的師弟楊二了,可是想著今天早上看到他憔悴的樣子,又不忍心去麻煩他,可是李海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別人都辦不成隻有自己的師弟楊二辦的成,所以,他喚來曾經去過自己師弟的飛虎大宅的賬房先生對他說:“麻煩,先生先把手裏的活停一下,去飛虎大宅請我的師弟過來一下,就說我有急事找他。”聽了掌櫃的話,賬房先生立刻明白了掌櫃的意思,趕緊點頭應下放下手裏的活,出了米糧店往飛虎大宅去了。駙馬回到飛虎大宅之後,宋順就向他匯報說:“主子,您回來了,鄭幫主去巡視飛虎幫的生意去了,還沒有回來。”聽了宋順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來到正堂坐下喝茶,說來也巧了,駙馬剛喝了一口熱茶,趙飛虎就帶著自己的夫人葉婉君走進了正堂,向駙馬行禮後,坐了下來,葉婉君非常賢惠的沒有坐下,而是端著茶壺來給駙馬滿了一杯熱茶,然後端起來,敬給駙馬,駙馬當然懂規矩了,笑著接過來,然後向宋順看了一眼,宋順會意趕緊遞給駙馬一個包著銀兩的紅包,駙馬笑著接過紅包,讚賞的看了看宋順,然後把紅包交給葉婉君,葉婉君接過紅包,笑著謝過了駙馬,然後溫順的坐回趙飛虎的旁邊的座位。趙飛虎整個過程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葉婉君,滿眼的愛意。駙馬當然看到了這個細節,也是真心的替趙飛虎能找到自己心愛的人而為他高興,駙馬笑著對趙飛虎說:“趙兄,這幾天您沒有事情的話,就不用來飛虎大宅給我請安了。還有飛虎幫的事情,也可以先不用管,你就好好的休息幾天吧!”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收了充滿愛意的看著葉婉君的眼神,笑著對駙馬說:“多謝幫主體恤屬下,屬下並不需要休息,今天是起了晚了一些,咳咳,嗬嗬,明日就會恢複如常了。”聽了趙飛虎的話,葉婉君羞的低下了頭,駙馬笑著點點頭,宋順捂嘴偷笑。正在這個時候,一名下人走進正堂,向駙馬稟告說:“啟稟幫主,門外有人讓屬下向幫主稍個口信說:您的師兄讓您趕緊去米糧店一趟,有急事商量。”聽了下人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待下人走了之後,駙馬笑著對趙飛虎說:“趙兄,我有急事要先出去一趟,如果鄭兄回來了,讓他哪裏都不要去,就在飛虎大宅等我,我有急事要吩咐他去辦。”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趕緊點頭應下。待趙飛虎點頭應下之後,駙馬笑著起了身,帶著宋順一起出了飛虎大宅,騎著快馬往大師兄李海的米糧店來了。待駙馬出了飛虎大宅之後,趙飛虎便帶著自己的夫人葉婉君溜達著往趙府走,趙飛虎對葉婉君說:“夫人啊,你有什麽想買的東西沒有,我帶你去買,隻有今日我還有些空閑陪你,明日,我就要讓你一人在家了。”聽了趙飛虎的話,葉婉君笑著對趙飛虎說:“夫君,你去忙你的去吧,不用擔心我,你們男人做的都是大事,我這個婦道人家幫不上什麽忙,就隻能在家裏麵等著夫君你回家了。”聽了葉婉君的話,趙飛虎更加喜歡了,想著昨晚上的一夜銷魂,趙飛虎身體本能的有了反應,笑著對葉婉君說:“夫人,咱們趕緊回家去吧。”聽了趙飛虎的話,葉婉君抬頭正好對上趙飛虎充滿欲望的雙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低下頭跟著趙飛虎往自己家走去了。
駙馬帶著宋順來到大師兄李海的米糧店,來到內堂坐下喝茶,大師兄李海把剛才的事情前前後後和自己的師弟楊二說了一遍,李海對楊二說:“三日後,我的米糧店最多隻能出八百斤精米和五百斤白麵,再多出,我的米糧店就要關門了。”聽了大師兄李海的話之後,楊二點點頭,對大師兄李海說:“師兄,你就準備你能準備的精明和白麵,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我這就去找井邊府一趟。明日我會派人來米糧店通知你一聲的。”聽了楊二的話,大師兄李海點點頭,楊二說完話之後,直接起了身帶著宋順往飛虎大宅來了。到了飛虎大宅之後,駙馬沒有去正堂而是直接來到內堂換了一身體麵的衣服,然後才來到正堂,鄭大力已經巡視完飛虎幫的地盤和生意回來,聽了下人的傳了幫主吩咐的話之後,就趕緊用過午飯,老老實實的坐在正堂喝茶了,看到駙馬換了一身要赴宴的行頭進來正堂之後,鄭大力笑著對駙馬說:“幫主,您這是要帶著屬下去赴宴啊!”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了笑,對他說:“鄭兄,您帶上八百兩銀子,不要被誰發現和跟蹤,秘密的送到丐幫去,交給丐幫幫主賴頭,並且告訴他需要什麽盡管來告訴我。”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點頭應下,鄭大力對駙馬說:“幫主,您這是要去哪裏?需要帶些人手嗎?”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的,對他說:“我要去井邊府一趟,不用帶人手,帶著順子就行,我已經安排順子去裝幾壇子好酒了,待順子準備好之後,我們就馬上出發。”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點點頭,笑著對他說:“幫主,井邊一郎也要成親嗎?您急著去給他送成婚的禮物啊!”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鄭兄,別說笑了,我是要去求井邊一郎幫忙,哪有求人不帶禮的。”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笑著點點頭,宋順按照駙馬的吩咐辦好事情之後,來到正堂複命,正好聽到鄭大力的笑聲,宋順給駙馬和鄭大力行禮之後,笑著駙馬說:“幫主,東西都準備好了。”聽了宋順的話之後,駙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宋順看著心情很好的鄭大力,笑著對鄭大力說:“鄭幫主,您怎麽這麽高興,是不是也找到了心愛的人,準備成親了?”聽了宋順的話,鄭大力突然腦海中出現了葉青的笑臉,立刻神秘的笑著對宋順說:“是啊,你準備給我隨份子的銀兩了嗎?”聽了鄭大力的話,宋順當然不信了,笑著對他說:“是啊,鄭幫主成親,我把我娶媳婦的銀子都拿出來隨份子。”聽了宋順的話,鄭大力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來,對他說:“恩,行,有順子你這句話,我也要趕緊找媳婦成親啊!”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和他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飛虎幫的正堂裏,駙馬與鄭大力說完了正事之後,便起了身帶著宋順駕著馬車往井邊府來了,在快到了井邊府的時候,駙馬駕著的馬車被人攔停了,待馬車停了之後,駙馬立刻從馬車上下來,就有井邊府的下人走了過來,那人一看是駙馬,趕緊斥退了攔馬車的手下,讓駙馬和宋順拉著馬車來到井邊府的大門口,井邊府的下人接過馬車,駙馬便帶著宋順跟著井邊府的下人進到井邊府裏,宋順被人帶到別處休息,駙馬隨著井邊府的下人來到每次見井邊一郎的會客廳,駙馬這次來井邊府明顯感覺井邊府的戒備更加森嚴了,駙馬直接就聯想到這些是不是與燕子姑娘有關呢?其實從大師兄李海對他說東洋軍人來買大批的精米白麵就想到了,是不是和張學士他們搶劫軍需補給的事情有關,是不是張學士他們的搶劫行動成功了,所以東洋軍人才會這麽著急買精米白麵,是不是為了再次運往東北呢?就在駙馬走神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井邊一郎的會客廳門外,待房間門被拉開之後, 駙馬回過神來,看到井邊一郎還如從前一樣,斜靠著軟椅喝著茶水,駙馬走進房間還如平常直接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井邊一郎一邊看著院裏的風景,一邊對駙馬說:“駙馬怎麽有空來井邊府喝茶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蓋住了井邊一郎赤裸在外麵的腳,井邊一郎感受到駙馬的體溫,不但暖了腳,還暖了心,但是他並沒有任何表現,還是繼續喝茶。駙馬坐回自己的原處,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說笑了,我怎麽就不能來找你喝喝茶呢?不過今日我來還不光是來喝茶,還是來喝酒的。”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放下茶杯,轉過頭來看著駙馬對他說:“是嘛?聽說駙馬拉了幾壇子好酒來,田上君已經去安排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駙馬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不怕冷嗎?這麽冷的聽還敞著窗戶不說,穿的還這麽少?”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沒有接話,因為井邊一郎自從知道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取走的那批軍需補給被支那軍炸在了渤海灣裏之後,他就已經對冷無感了,因為他用憤怒化成了滿腔的熱血,他想帶著自己在京城的部隊衝到東北去殺了那群不知道死活無法無天的烏合之眾的支那軍,還有讓他更加氣憤的是,就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查這麽機密的情報是怎麽被支那軍知道的時候,就在他的井邊府裏,他的眼皮底下自動出來了竊取機密的罪魁禍首,不過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罪魁禍首已經變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他痛恨自己一時的疏忽大意,竟然留下這個禍根給大日本帝國帶來這麽大的損失,可是是以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趕緊再采買一批軍需補給走旱路運回東北給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送過去,不能因為軍需補給的事情耽誤了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偉大計劃的進程,今天井邊一郎也是早早的起來練功,然後就是坐在這裏喝茶,用冰冷來讓自己清醒過來,時刻警告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