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下藥
整個京城大小胡同街洞,這幾日都是不怎麽安生,隔三差五就會發生幾起失竊的事情,新政府的巡警局的大廳裏,更是熱鬧了,人聲鼎沸,雞鳴狗叫的,原因是新政府的巡警局抓不著真正的犯案的強盜隻能抓一些無賴,懶漢來交差,可是那些無賴懶漢也有親人啊,本來他們還能用下三濫的手法弄些錢來讓家人吃口飯,被巡警局一抓起來,家裏麵就斷了糧了,為了吃飯活命那些無賴懶漢的家人不得過來伸冤要人啊,還有些無事可做的,專門喜歡湊熱鬧的人,濫竽充數成被抓人的家人來巡警局鬧,這巡警局是誰管呢?就是溫家二少,溫碩溫軍長了,溫軍長得了消息之後,對他的警衛員說:“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養你們何用,抓些小毛賊都抓不到,抓來了,還扛不住,拿著槍,走,我看看誰敢給我鬧一個看看!”聽了溫軍長的話,警衛員剛才彎著的腰一下子就站直了,跟在溫軍長的身後,往巡警局的大廳來了,溫軍長一過來,看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哭天喊地的混亂場麵,腦子都被鬧炸了,一生氣拔出自己的槍衝天就是三槍,一下子,整個巡警局的人都安靜了,膽小的直接趴在了地上,溫軍長大聲喊道:“是巡警的都給我把槍拿在手裏,不是巡警的都給我從這裏出去。抓起來的人,我們說有罪就是有罪,誰再敢在這裏鬧,給我多說一個字,我就給他開個槍眼,通通氣。”聽了溫軍長的話,巡警們都把槍攥在了手裏,而且來鬧事的人們都連滾帶爬的繞過溫軍長出去了,很快,整個巡警大廳就隻剩下巡警們了,溫軍長收了自己的槍,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警衛員,警衛員會意,立刻集合了所有巡警,溫軍長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對那些整齊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巡警們說:“你們互相看看自己的德行啊,在我這麽氣派的巡警局裏麵一坐,每天除了吹牛聊女人,都不會幹點正事,連一群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你們都對付不了,養你們何用,啊!”聽了溫軍長的話,巡警們都嚇得低著頭屏住了呼吸,溫軍長接著說:“你們都精神精神,打今天起,加大巡邏,看到可疑的人先關起來,我還就不信了,這盜賊咱們還抓不到了。誰再敢來鬧事,直接打出去,不然也一起關起來,知道嗎?”聽了溫軍長的話,巡警們都高聲回應知道了。訓完話之後,溫碩就起了身,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自己的哥哥溫珅王爺來了,兄弟倆坐下喝茶,溫珅對溫碩說:“碩,最近京城怎麽這麽多毛賊?前兩天還聽說飛虎幫的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給人搶了,聽說搶的還都是煙土。”聽了溫珅的話,溫碩搖搖頭對他說:“哥哥,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的事情不是強盜所謂,那是有意破壞,煙土沒有搶走而是直接揚了,那個現場我去查看了,明顯就是一次破壞,沒看這四家煙館都沒人報案嘛!”聽了溫碩的話,溫珅想了想對他說:“碩,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是飛虎幫的生意,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道飛虎幫的幫主駙馬的後麵是東洋人啊,誰還有膽子動他?”聽了溫珅的話,溫碩對他說:“哥哥,到煙館鬧事的事情,明顯隻是針對煙土給他們的一個教訓,至於是誰,咱們看不透,但是飛虎幫的幫主駙馬一定知道。”聽了溫碩的話,溫珅讚成的點點頭,溫碩對溫珅說:“哥哥,斧頭幫的周斧頭又往咱們的私宅送過去了一筆銀子,你派管家拉走吧!”聽了溫碩的話,溫珅點點頭,笑著對他說:“這煙土生意就是好做,怪不得誰都想做那,這周斧頭是個人才啊,咱們還是應該好好利用的。”聽了溫珅的話,溫碩點點頭表示讚同,溫珅對他說:“我聽說董俊賢私底下和西洋人哈伯 雷思科走的很近,董俊賢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他那個肥豬這麽勤快的走動一定是有利可圖。”聽了溫珅的話,溫碩想了想對他說:“哥哥,咱們溫家在京城的地位,犯不著去在意其他人,他們再怎麽折騰也不能高過咱們的,再者說,我手裏兵權是他們怎麽折騰都折騰不來的,所以,哥哥你安生些別去招惹西洋人或者東洋人。”聽了溫碩的話,溫珅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彈彈身上的浮土,起了身,對溫碩說:“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聽了溫珅的話,溫碩起身送溫珅出了門。
在飛虎大宅裏,駙馬自從回答飛虎大宅之後,趙飛虎和鄭大力幾乎都是圍著駙馬轉,見不得他腳著地,總是讓宋順伺候駙馬上床休息,就連他倆有事找駙馬商量都是直接來駙馬的臥室與駙馬商量,駙馬自己也想盡快養好傷,所以,每次都按照他們說的做,這日也是,趙飛虎和鄭大力把這幾天的事情和駙馬匯報了一遍,都起身出了駙馬的臥室來到正堂坐下喝茶,趙飛虎看了看紅光滿麵的鄭大力,笑著對他說:“大力,你這幾天怎麽看起來心情這麽好?”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嘿嘿的傻笑,趙飛虎太了解鄭大力了,鄭大力隻有吃到什麽甜頭的時候才會這麽心滿意足的傻笑,趙飛虎有些不敢相信的對鄭大力說:“大力,你不會是把葉青給睡了吧!”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也沒有隱瞞,直接點頭承認了,趙飛虎“啊……”的一聲,站起了身,鄭大力被他嚇了一跳,對趙飛虎說:“趙兄,你叫什麽?嚇我一跳。”鄭大力特意往正堂外麵看了看,一看沒有動靜,才回過頭來,拉著趙飛虎坐下,對他說:“趙兄,你小聲點,別把幫主驚過來。坐下慢慢說!”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鄭重的對他說:“大力,你老實和我說多久的事情了?”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笑著對他說:“沒多久,就前幾天的事情。”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無話可說,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鄭大力,鄭大力被趙飛虎看毛了,對他說:“趙兄,咱們又不是沒玩過男人,你至於這麽吃驚嗎?”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回回神,對他說:“是,你玩什麽男人我都不吃驚,可是你玩的是葉青,是咱們幫主夫人的僅剩的親人,是我夫人的親兄長,所以,你覺得我知道你做了這個‘好事’我應該是什麽樣子呢?”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著對他說:“趙兄,反正人我是睡了,他葉青來鬧的話,幫主要罰要殺,我都認了。”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無奈的搖搖頭對他說:“哎……你啊,看上的東西總要弄到手,弄到手之後就扔了,你睡了葉青,他來鬧,幫主也許還不會責罰你,可是你要是始亂終棄,葉青來鬧的話,幫主要怎麽處理你,你自己掂量吧!”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心裏‘咯噔’一下,想了想,對趙飛虎說:“哎……不會的,大家都是男人,他又不會生娃娃,還讓我娶了他不成?”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無奈的搖搖頭無話可說了,起身,回自己趙府去了。鄭大力想了想自己自從睡了葉青之後,已經好幾日沒有去過葉府了,便回房拿了一些從小官館要來的藥膏之類的東西,還給葉青從寶鑫洋行拿了一個西洋表,帶著這些東西就往葉府去了,這次鄭大力沒有從正門走,而是翻牆,直接進入葉青的房間,葉青正在看書,聽到動靜,一抬頭就看到鄭大力帶著一副無賴的笑容看著自己,葉青放下書,警戒的看著鄭大力,對他說:“你又來做什麽?”聽了葉青的話,鄭大力把東西往桌子一飯,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對他說:“來會相好的來了。”聽了鄭大力無理取鬧的話,葉青生氣的對他說:“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聽了葉青的話,鄭大力笑著對他說:“葉青,那晚,可不是我一個人爽到了,你可是爽到哭,釋放到自己身體鬆軟那!”聽了鄭大力的話,葉青有些羞的無地自容,起身就想出房去,鄭大力怎麽肯能讓他走呢?直接攔腰抱起,就往床上走去了,葉青嚇得立刻掙紮,剛要張嘴大罵,鄭大力笑著對他說:“你屋門,我是關了, 可是我翻牆進來,誰也不知道我來,我也誰都沒遣走。”聽了鄭大力的話,葉青把自己將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小聲的對鄭大力說:“你別亂來,我的身子還沒好那。”聽了葉青的話,鄭大力笑了笑對他說:“上次怪我沒準備什麽,這次我又準備,一定不會傷著你的。”鄭大力說著話,就親了葉青一口,然後從自己懷裏拿出那塊西洋表,交給葉青,對他說:“送給你一個小玩意,自己先床上玩著,我這一身臭汗先起洗洗。”鄭大力說著話,就把葉青放在了床上,端著水盆就出去了,葉青坐在床上看著鄭大力出了門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看看自己手裏的西洋表,真是漂亮,葉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是個圓形的金色的東西,如果鄭大力不說這事西洋表,他還以為是女人的胭脂盒了,就在葉青看這個西洋表出神的時候,鄭大力走了進來,葉青趕緊把手裏的西洋表仍在了一邊,鄭大力看到葉青那副可愛的樣子歡喜的笑了笑,對他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這玩意,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跟張小偉從寶鑫洋行要了過來。”聽了鄭大力的話,葉青心裏有些異樣,因為他沒想到鄭大力會想著自己惦記著自己,就在葉青想著事情的時候,鄭大力從桌子上拿了一小瓶東西走到床邊坐下,把葉青拉到自己懷裏,一邊對葉青上下其手的愛撫,一邊淫笑著對他說:“也奇了怪了,我男人女人玩的不少,可是還從來沒有這麽喜歡過一個人,葉青,是給我下了什麽藥啊!”聽了鄭大力的話,葉青心裏叫苦,手上推搡這鄭大力想把他推開,可是他越掙紮鄭大力抱的越緊,最後葉青放棄了,就在葉青放棄的一瞬間,鄭大力撲到他,三下兩下就把葉青扒個精光,一番愛撫舔弄之後,鄭大力從剛才的小瓶子裏到了一些東西在自己的手上,然後一點點的送進葉青的體內,葉青一開始冰的一激靈,然後就是渾身發熱了。葉青感覺好熱很不對勁,就對鄭大力說:“鄭大力,你對我做了什麽?你,你,啊……”葉青的話還沒有說完,鄭大力一挺身,讓葉青直接呻吟出聲,鄭大力聽到葉青叫自己的名字之後,他就完全的激動了,使出全身的力氣開始抽插,讓葉青爽的不能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隻剩下呻吟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