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醜見駙馬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飛速行駛的汽車裏麵也由於沒有燈光而變的暗了下來,駙馬一直閉目裝睡,不是駙馬要裝睡而是汽車這一路上一直顛簸的很厲害,再加上汽車裏麵坐人的空間本來就不大,汽車再顛簸的厲害,駙馬與井邊一郎的身體時不時的就會碰到一起,這讓兩人都有些尷尬,所以駙馬與井邊一郎兩人就都閉目裝睡,待汽車行駛平穩了很多,井邊一郎睜開了眼睛,一看周圍的環境果然開始漸漸的繁華起來,這是要近天津衛了,井邊一郎看了看仍然在閉目裝睡駙馬,駙馬感覺到了目光睜開眼睛,正好與井邊一郎四目相對,兩人都笑了笑,井邊一郎對駙馬說:“到天津衛了,馬上就到賓館了,駙馬這一路上辛苦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一郎太客氣了,一郎這一路上也辛苦。”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看向了窗外,駙馬也看向自己這邊的窗外,駙馬看窗外是真的看天津衛的大街上的情況,發現多了很多巡邏的士兵,還多了很多穿著和服的平民,駙馬覺得很奇怪,天津衛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多東洋人,就在駙馬想著事情的時候,井邊一郎卻正在通過汽車的玻璃看著聚精會神的看向窗外的駙馬,井邊一郎覺得氣色變好的駙馬越發的英氣逼人且雙目如潭讓人看久了就深陷了進去。就在井邊一郎也看的入神的時候,駙馬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好也通過汽車的玻璃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麵的井邊一郎,不管看到還真好與他的雙目對上,井邊一郎魅惑一笑,駙馬心裏不由的顫了一下,駙馬被自己不自覺咽下的口水嗆到咳嗽起來,井邊一郎立刻轉身想給駙馬順順氣,駙馬立刻揚手製止了井邊一郎觸碰自己,駙馬憋住咳嗽,笑著對井邊一郎說:“我沒事,一郎不必費心。”聽了駙馬的話,看著駙馬漲紅的臉,井邊一郎滿意的笑了笑。汽車停在了賓館門口,軍用汽車上的士兵們立刻下了車先走進了賓館,待所有的士兵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之後,一名士兵才把汽車門打開,請汽車上的人們下車,駙馬隨著井邊一郎他們一起被請進賓館,待駙馬在賓館的下人帶領下走進自己的房間之後,駙馬鬆了一大口氣的躺在了床上,駙馬為自己剛才看到井邊一郎的眼睛失神的囧樣感到羞恥,駙馬想:自己這是怎麽了?看到井邊一郎怎麽會變成了這副摸樣?難道自己對同樣身為男兒的井邊一郎有了欲望?一想到‘欲望’兩個字,駙馬自己都被嚇到了,駙馬立刻搖晃著自己頭想把這兩個字從自己的大腦裏麵甩出去,駙馬想:自己一定是太久沒有看到婉秀和與婉秀溫存了,所以才會有這些想法。所以他暗暗打定主意這次的事情辦完之後一定回山裏去看看婉秀和自己的已經出生的女兒。駙馬想著想著一路上的奔波勞碌讓他很快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到了什麽時辰,駙馬突然醒了,他感覺到了危險,駙馬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果然,自己的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在黑暗中,駙馬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長相,可是看體型,是比自己強壯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看到駙馬坐了起來,正在審視自己也不在意,冷冷的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駙馬說:“我是‘檮杌’的殺手,我叫醜,我來是想告訴你,明晚,駙馬會在午夜子時,準時的到英租界的白金公館赴約。我的話說完了。”聽了醜的話,駙馬的心跳的非常快,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駙馬直直的盯著醜的模糊的臉看著,駙馬是第一次除了看婉秀之外,心跳這麽快的,醜察覺到駙馬的目光,‘噗嗤’笑了,駙馬被醜的笑給驚醒,收回自己的目光,醜誤以為駙馬真的喜歡男人,看到自己就……,所以醜厭惡的看了看駙馬起身就準備離開,駙馬立刻從床上下來,醜停住腳步背對著駙馬以剛才同樣的方式對他說:“駙馬,你應該知道,我是殺手,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的你的床比較好。”聽了醜的話,駙馬想起來上次來飛虎大宅的殺手也這麽說過,殺手的致命距離,駙馬清清自己的嗓子,也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你別誤會,我沒有要走近你的意思,請你留步,我想你能等我醒來向我傳話,並沒有立刻離開,‘檮杌’的首領一定交代了,把我說的話帶回去。”聽了駙馬的話,醜覺得這個人確實有些靈力,便轉過身來,由於背著光,駙馬還是看不清楚這人的長相,所以駙馬想要去打開電燈,剛要動,醜冷冷的以剛才同樣的方式對他說:“我的時間很珍貴,請你別做無用的事情,趕緊把要說的話,說出來。”聽了醜的話,駙馬打消了自己念頭,駙馬笑著以剛才同樣的方式對他說:“請轉告‘檮杌’首領,駙馬一定準時赴約,請首領賞臉見駙馬一麵。”聽了駙馬的話,醜毫無反應迅速的轉身跳出窗外,駙馬趕緊跑到窗口,往下看去,卻沒有看到任何黑影,下麵全是井邊一郎帶來的士兵,駙馬往窗戶上麵看,果然,察覺到了隱約蠕動的黑影,駙馬笑了笑,心想:‘檮杌’果然厲害啊!
送走‘檮杌’的殺手醜,駙馬關好窗戶,可是激動地心情卻久久沒有平息,駙馬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醜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而且從自己剛才見到他和聽到他的聲音自己的身體的原始的反應之後,駙馬知道那個人與自己一定是血脈相通的,沒想到盡在咫尺的兄長,兩人卻不能互相相識,這是多麽可悲的事情,駙馬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在‘檮杌’殺手醜離開駙馬的房間爬山樓頂甩開跟蹤消失在夜色之後,跟蹤者隻好轉身回到賓館來到自己的主子鬼塚君禮這裏來稟告,對他說:“啟稟主人,進入駙馬房間的人屬下跟丟了,還請主人贖罪。”聽了自己的暗衛的話,鬼塚君禮吃了一驚,自己的暗衛論身手不在大日本天皇陛下的暗衛之下,特別是跟蹤能力更加是首屈一指的,怎麽會被一個支那人給甩開了?鬼塚君禮對他說|:“你起身說話,說說情況!”聽了鬼塚君禮的話,暗衛謝恩起身,對他說:“啟稟主人,進入駙馬房間的陌生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樣貌,身材高大身手敏捷,屬下估量,如果交起手來,屬下隻能算是拖延時間的,要打倒他一點把握都沒有。屬下仔細聽了裏麵的動靜,那人進入房間之後裏麵一直很安靜屬下隻聽到過一聲笑,再有聲音就是陌生人起身離開了,陌生人沒有對駙馬做任何事情和說任何話,駙馬也是一樣。”聽了暗衛的話,鬼塚君禮迷糊了,知道駙馬來到天津衛就立刻來找駙馬的陌生人,沒有對駙馬說任何話也沒有對他做任何事隻是來看看,駙馬見到陌生人在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這不是很蹊蹺嗎?鬼塚君禮問暗衛說:“駙馬那邊有什麽情況?”聽了鬼塚君禮的話,暗衛回答說:“駙馬沒有任何異樣的舉動,隻是同樣對陌生人很好奇。而且屬下發現,井邊大人的暗衛也在監視駙馬。”聽了暗衛的話,鬼塚君禮點點頭,對他說:“你沒有被井邊一郎的暗衛發現吧!”聽了鬼塚君禮的話,暗衛立刻回答說:“請主人放心,除了被跟蹤的陌生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發現屬下。”聽了暗衛的話,鬼塚君禮滿意的點點頭,鬼塚君禮想:井邊一郎盯著駙馬也是對他有些懷疑這樣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駙馬到底與那些叛亂的支那人有沒有聯係我一定要查清楚,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偉大計劃需要強大的部下,所以井邊一郎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而他的弱點駙馬也必須不能給他帶來任何消極的影響,所以駙馬必須是站在大日本帝國利益這一邊的支那人。想到這裏,鬼塚君禮對暗衛說:“今晚的陌生人是什麽來路我會派人去查的,你回去繼續監視駙馬,有任何情況及時向我匯報。”聽了示意鬼塚君禮的話,暗衛立刻點頭應下消失在夜色中。待暗衛走了之後,鬼塚君禮脫衣躺到床上,很快便響起了震天的呼嚕聲。待‘檮杌’的殺手醜走了之後,駙馬也回床上繼續休息了,而在外麵監督他的井邊一郎的暗衛卻敲響了井邊一郎的窗。井邊一郎坐了起來,暗衛直接進入房間,向井邊一郎稟告說:“啟稟主上,駙馬的房間來了一位武功高強的陌生人,不過奇怪的是,陌生人見到駙馬之後就走了,屬下看的出來駙馬對這陌生人也是很好奇。”聽了暗衛的話,井邊一郎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對他說:“派人去查查陌生人的身份,然後想我匯報,還有你們監視駙馬的行蹤是一方麵,保護駙馬的安全更加重要。所以下次有這樣的情況,一定要保護好駙馬的安全。”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暗衛立刻點頭應下。井邊一郎示意暗衛可以走了,暗衛會意立刻從窗戶跳出消失在夜色中了。井邊一郎看著外麵閃閃的星空,也不知道對誰在說話:“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井邊一郎說完話之後其走到酒櫃胖,隨手打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口幹了,又到了一杯,井邊一郎拿著酒杯站在窗戶旁一邊喝酒一邊賞著美麗的星空,井邊一郎就這樣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