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回京做軍閥
在賓館的駙馬的房間裏,駙馬與井邊一郎都帶著激吻的餘溫坐下喝茶,兩人就這麽靜靜的坐著喝茶,都沒有再說什麽話。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井邊一郎放下茶杯起了身,對駙馬說:“明天不急著走,你好好休息吧!”井邊一郎說完自己要說的話,就往外麵走去了,待駙馬聽到井邊一郎的關門聲之後,這才起身,因為自己身體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退,再者衣服穿的實在單薄,根本不能遮羞。駙馬怕讓井邊一郎看到又會生出事端來,畢竟駙馬現在還不想與井邊一郎真正的發生關係。駙馬起身去洗漱一番,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之後,再次回到被窩中,駙馬不敢過多的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並且在不斷暗示自己不要想了快點睡覺,可是這樣壓抑回想反而適得其反,駙馬反而更加清晰的想起剛才發生的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來,就在駙馬已經控製不住去想同樣身為男兒的井邊一郎出奇的細嫩柔軟的手感特別好的肌膚的時候,一個如利劍的想法穿過駙馬的大腦,讓他立刻冷靜了下來,駙馬想到:就在剛才自己突然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推開井邊一郎製止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那麽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如果自己與井邊一郎真的發生了床笫之歡,那麽以後自己與井邊一郎將如何相處?自己身為京城第一幫的幫主竟然與一個男人做出這麽有悖倫理的事情,被人一旦知道的話,飛虎幫上下將如何在京城立足?想到這裏,駙馬的熱情一下子就涼了下來。可是現在自己與井邊一郎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不是介意井邊一郎的男兒身和地位的話,現在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想到這裏駙馬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著自己長相雖然不如哥哥醜那麽硬氣,但是也不至於娘氣吧!為什麽會招男人喜歡呢?招來這些麻煩,而且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難道自己真的有斷袖之癖的潛力不成?駙馬想得自己頭痛決定不去想了睡覺了。井邊一郎出了駙馬的房間之後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進房間坐下喝茶,田上君就敲門進入了房間,向井邊一郎行禮。井邊一郎當然知道田上君一定是一直監視著自己的行蹤的,所以見他進來一點也不驚訝。田上君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這麽晚了,您去駙馬的房間有什麽事情嗎?”聽了田上君的質問,井邊一郎立刻冷臉看向他,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殺氣,讓田上君不寒而栗,立刻跪在了井邊一郎的麵前,井邊一郎這才開口冷冷的對他說:“田上君你大膽,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什麽輪到你來管製我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對他說:“主上,請您時刻銘記您的使命和您的家族榮耀。請您不要做出,讓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損的任何事情,也不要做出讓您的家族蒙羞的任何事情。”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田上君,你真的是效忠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赤子啊!可是你真的隻是為了這個嗎?”井邊一郎說著話,一步一步走向挺直身體跪在地上的田上君,然後用食指沿著田上君的和服的領口用力往下劃開,讓田上君的衣服露出一條衣縫,他的胸膛若隱若現,田上君絲毫不動,井邊一郎用手用力的把他的衣服向兩邊拉開,田上君上半身的隆起的結實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氣中,井邊一郎冷眼看著,不帶一絲感情的用食指在田上君的身體上畫著曖昧的圓圈,讓田上君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田上君這才反應過來,井邊一郎這是在勾引他了。田上君閉上眼睛,對井邊一郎很鄭重的說:“主上,屬下對您隻有忠心並無其他。”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冷笑著對他說:“田上君,你不要無視我的才能,你忘記了我不論武術技能還是心理課程等的綜合成績是大日本帝國的第一,我如果連自己身邊人的心裏都琢磨不透的話,怎麽做你們的主上?又怎麽去應對支那人和西洋人?又怎麽向大日本天皇陛下盡忠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低下了頭跪了在井邊一郎的腳下。井邊一郎這才收回自己的手,背過身去,厲聲的對田上君說:“人的身體有了欲望就去解決了,不要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滾!”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大聲回應井邊一郎,然後沒有起身就這樣跪著退出了房間。待田上君關好門之後,井邊一郎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往臥室走去,當他發覺自己的內衣上斷了一條係帶之後,不由的想起自己與駙馬剛才的激情愛撫,井邊一郎不由的笑了,他想:如果駙馬不是在那個時候清醒推開我的話,我們現在應該正做著最舒服的事情了,駙馬真純情啊!井邊一郎想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他對著空氣說:“純情真好,駙馬越是純情,越是好控製,等我們真的發生關係之後,那麽日後京城不論變成誰來當權,我都能為大日本天皇陛下保住源源不斷的財富了。”待井邊一郎自言自語說完話之後,便躺在床上睡著了。出了井邊一郎房間的田上君,吩咐完手下們做好井邊大人的護衛之後,便直接出了賓館往熱鬧的煙花之地走去,田上君穿著普通人的衣裳,所以看不出是東洋人,進了一家花樓,要了一間上好的房間,龜公一看來了一個財主便帶著幾位姑娘走進了房間,可是田上君都搖搖頭表示不滿意,幾波人換了之後,龜公實在沒辦法了,就讓客人都不怎麽喜歡的長相很一般身材太過高壯的姑娘進去試試,結果,田上君一眼就相中了這個高壯的長相一般的姑娘,還給龜公不少的賞錢,待龜公點頭哈腰的退出房間關好門之後,拿著手裏的銀兩心想:這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有喜歡逗鸚鵡的,還有喜歡玩鷹的。就是不知道那公子的小身板是不是真的有力氣玩的動我們這裏的蠻牛啊!
在白金公館的大廳裏,‘檮杌’的首領坐在主位上,他的十一位頭領分作兩邊。待聽了密探得到了時檮杌的名字已經寫在委任狀上之後,‘檮杌’的十一為頭領都沉默了,‘檮杌’首領時辰看了看自己的各有心思的手下們,對他們說:“我要回京去做大軍閥時檮杌,以後不能再做殺手這門營生了,你們都是我從小培養到大的最優秀的殺手和頭領,你們現在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曾經說過你們生是‘檮杌’的殺手,死是‘檮杌’的鬼魂。現在,我想說,既然我都去做大軍閥了,那麽你們也可以選擇一下你們要走的路了。”聽了首領時辰的話,十一位頭領都震驚了,時辰的意思是他們可以不跟著他去京城,可以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時辰看向麵不改色的醜,對他說:“醜,你叫什麽名字?”聽了時辰的話,醜立刻回答他說:“回首領話,屬下醜,願意跟隨首領回京!”聽了醜的話,時辰非常滿意的笑了笑,接著剩下的十門的門主都紛紛向時辰變了忠心。時辰聽到他們的忠心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對他們說:“好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很聰明,現在亂世到處都在打仗,與其四處流浪坐吃上空不如跟著我做一方霸主,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過那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今日起,咱們就不再是‘檮杌’的殺手了,是可以做官車走官道的有名有姓的正規軍隊了。”聽了首領時辰的話之後,頭領們都表現的很高興,時辰想了想對寅說:“寅,去把記事賬簿拿來。”得了首領的吩咐,寅立刻去取賬簿了,待寅拿著賬簿之後,時辰對所有人說:“這本記事賬簿上登記著咱們‘檮杌’做了十二頭領的人被我收留的時候的名字。”時辰說完話起身走到寅的身邊,把他手裏的賬簿拿起來點燃仍在地上,待那賬簿全部燒成灰燼之後,時辰對他們說:“從現在起,你們都不再叫時辰的名字了,你們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了。由寅重新登記,還有你們手下的無名殺手們都有名字了。還有,以後不要叫我首領,而叫我總軍長。”聽了首領時辰的話,十一位頭領都有些不大適應,時辰笑著對他們說:“這是軍銜,你們都要適應,還有你們也不再是頭領,而是軍長,醜就是二軍長,寅是三軍長依次類推。都記住了嗎?”聽了時辰的話,所有人都高聲回應記住了,時辰對他們說:“十一軍長們聽令,立刻整理自己的東西,帶上自己的手下們,咱們出發回京。目的地是親王府。”聽了時辰的話,除了醜和寅之外,所有人都起了身行禮離開去執行命令了。時辰對醜和寅說:“醜,你先留下來,等著富國興來送委任狀,拿到委任狀之後立刻回京來。寅你帶著你的人,留在白金公館繼續做‘檮杌’的殺手生意還有培養新的殺手,日後我有用處。”聽了首領的吩咐,醜和寅都點頭應下。時辰吩咐完自己的話之後,便起身在自己的貼身護衛護送下上了汽車準備出發了。待醜和寅目送著‘檮杌’殺手們浩浩蕩蕩的隊伍整齊有序的消失在淩晨夜色中之後,兩人才轉身進了白金公館裏,醜沒有停不住腳步直接上樓準備回自己房間休息,寅卻叫住他,對他說:“首領最終還是沒有放下自己對權利的欲望,而你也終於可以回京去繼承你們楊家的傳統忠君報國,楊衛國,恭喜你啊!”聽了寅的話,醜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了看一臉落魄的寅,對他說:“首領讓你留下來不是拋棄你,而是讓你做‘檮杌’的首領,這不是你一直想坐的位置嗎?金彪,你不是一直想要叫自己真正的名字嗎?”聽了醜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寅笑了,他對醜說:“是,都是我想要的,可是‘檮杌’不再是以前的‘檮杌’,我的名字是希望你作為我的手下叫我首領的金彪,現在什麽都變了。你們是大軍閥軍隊,而我隻是一個‘檮杌’的殺手,我現在差你不是一點半點了,為什麽我永遠都要落在你的後麵呢?”聽了寅的話,醜不再理會他,而是直接上樓去休息了。隻留下寅暗自神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