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魅認識時辰
駙馬騎著快馬很快就到了神醫館的大門口,神醫館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門庭若市,駙馬走了神醫館,向一位神醫館的學徒詢問蕭神醫在什麽地方,小學徒看了看駙馬笑著對他說:“您是駙馬幫主吧,我家師傅交代了,駙馬幫主來了,就請到後院。”聽了小學徒的話,駙馬笑著請他帶路,小學徒便引著駙馬來到後院找到正在院子裏麵配藥的蕭神醫,駙馬上前去向蕭神醫行禮,笑著對他說:“駙馬給神醫請安,今日來是給您送診金來的。”蕭疾早就聽到自己的小學徒引著駙馬來見自己了,可是就是裝作沒聽見也沒看見,並且打算冷冷駙馬的,可是沒想到駙馬第一句話就是給自己送銀子來的,蕭疾可是不會和銀子為敵的,回過頭來看看駙馬手裏的那個賺銀子的木盒,估計了一下子銀子的數目之後滿意的點點頭,對自己的小學徒吩咐說:“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手下送賬房去。”聽了自己師父的話,小學徒趕緊接過來駙馬手裏的木盒,往賬房去了。蕭疾拍拍自己手裏的藥渣,但仍然一臉不高興對駙馬說:“你是終於想起來來看我了?”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立刻笑著對他說:“還請神醫大人不記小人過,晚輩已經知錯了。最近晚輩實在太忙,所以才會這麽晚來給您請安。”聽了駙馬很有誠意的話,蕭疾的氣也散的差不多了。便坐在木椅上喝茶,駙馬很有眼色隻到蕭神醫不高興,所以特意不敢坐,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蕭疾喝了一杯茶之後,覺得對駙馬的懲罰也差不多了,便問他說:“蕭靈怎麽樣?”聽了蕭神醫對自己說了,駙馬便笑著對他說:“托神醫的福,蕭靈那孩子挺好,我家夫人的身子也很好。但還需要蕭神醫得空了去看看。”聽了駙馬的話,蕭疾點點頭表示同意了。蕭疾對駙馬說:“聽說你前陣子病的很重?坐下來,我給你把個脈。”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立刻坐了下來,伸手讓蕭神醫號脈,蕭疾摸上駙馬的脈門之後,閉眼聽脈,然後放開駙馬,喚來自己的徒兒,交代給駙馬包好幾副藥。待蕭神醫的徒兒拿著藥放在桌上之後,蕭疾對駙馬說:“這幾服藥每天一副,五日喝完。你的病被根除的幹淨利落,可是卻沒有補身子,以至於身體虧,且身上有傷口未全愈合,肚子裏麵有些淤血,這幾服藥喝完了之後,你身子就會比以前輕鬆很多。切記,這半個月之內不能飲酒,不能運氣。過了這十五日之後,你的身體也就痊愈了。”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蕭神醫說:“多謝,神醫醫治晚輩,晚輩這次來正想詢問神醫,晚輩這身上的傷口為何運氣的時候會隱隱作痛,這下晚輩可算是放心了。”聽了駙馬的話,蕭疾點點頭。駙馬由於還惦記這去井邊府的事情,便沒有多待,與蕭神醫說完話之後,就拿著藥行禮告辭回飛虎大宅去了。到了飛虎大宅駙馬將草藥交給趙飛虎自己則駕著裝著銀兩的馬車往井邊府來了,到了井邊府,田上君得了下人的通報之後來到大門口迎接駙馬,兩人互相行禮後,駙馬笑著對他田上君說:“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生意非常好,煙土貨的存貨有些少了,我是來交定錢的。”聽了駙馬的話,田上君點頭回應,對他說:“煙土貨,井邊府也沒有了存貨,我家主上出門辦事還沒有回府,待主上帶著煙土貨回來之後,我會派人立刻派人通知駙馬您的。”聽了田上君的話,駙馬笑著點頭,待馬車上的銀兩被搬走了之後,駙馬立刻上了馬車往飛虎大宅走了,就在駙馬轉身的時候,著實鬆了一大口氣為井邊一郎不在府上而感到慶幸。駙馬很快回到飛虎大宅,鄭大力得了下人通報之後,出門迎接駙馬,兩人來正堂坐下喝茶,鄭大力對駙馬說:“幫主,張兄和李兄弟讓屬下轉告幫主,多謝幫主的厚禮。”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點頭回應。鄭大力對駙馬說:“幫主,這甘墨一直在咱們飛虎大宅住著也不是事,不如讓屬下把送回去吧!”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鄭兄還在怪甘墨害死咱們飛虎幫的兄弟?”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苦笑著對駙馬說:“屬下知道打傷甘墨是是屬下魯莽了,可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好兄弟就這麽沒了,屬下真是很難給其他兄弟們一個交代啊。”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點點頭,鄭大力接著對駙馬說:“要多謝幫主,讓那可憐的小兄弟這麽風光的走,我想這也讓他在天之靈得到慰藉了吧!還有其他兄弟對幫主這麽都是感恩戴德,拍手叫好啊!況且這件事甘墨是真不知情,所以屬下對他也沒有那麽恨了。”聽了鄭大力稍微解開對甘墨仇視的意思之後,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這飛虎幫既然少了一個得力的好兄弟,那麽我就要補上一個,這甘墨就留在飛虎大宅了,他以後就在飛虎幫做事了,補上咱們失去的兄弟的份。”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在飛虎大宅的正堂裏,駙馬喚來下人請甘墨來正堂,甘墨在飛虎大宅養傷的這些日子心裏一直煎熬,他聽說了駙馬要在飛虎大宅給死去的飛虎幫的兄弟搭設靈堂之後,對駙馬便生了幾分尊敬,想著自己也為這個冤死的兄弟做點事情,這幾日一直琢磨著怎麽和駙馬講,可是又礙於鄭大力對自己的仇視,甘墨不想惹麻煩便一直沒敢出過門。當得到飛虎幫下人通報自己說駙馬要見自己之後,甘墨很高興,就這麽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正堂,甘墨跪下向駙馬和鄭大力請安,鄭大力隻顧喝茶不理會他,駙馬對他說:“甘墨,起來坐下喝茶。”聽了駙馬的話,甘墨艱難的起了身,但是沒有坐下,恭敬的對駙馬說:“屬下有錯,不敢坐,請幫主處置屬下吧,無論您怎麽處置屬下,屬下都毫無怨言。”聽了甘墨的話,駙馬滿意的笑了笑對他說:“好,我的飛虎幫的兄弟不能白死,我是要重重的處置你的。這樣,我和鄭幫主商量了一下,就這樣,打今兒起,你就是要替我飛虎幫冤死的兄弟為飛虎幫做事了,鑒於你身上傷還沒好,讓你想回家養傷,養好傷之後立刻來飛虎幫當差。你聽清楚了吧!”聽了駙馬的話,甘墨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抬頭看了看駙馬,看了看鄭大力,鄭大力立刻瞪著他說:“看什麽看,還不快給幫主磕頭謝恩!”聽了鄭大力的話,甘墨這才相信駙馬說的話不是自己幻聽。趕緊又要跪下向駙馬謝恩,駙馬先製止了他,笑著對他說:“好了,別跪了,以後你跪的日子還多了。”聽了駙馬的話,甘墨很聽話的沒有跪下而是像折了自己一樣的彎腰想駙馬和鄭大力行禮謝恩。甘墨對駙馬說:“幫主,屬下有個請求,請幫主一定答應屬下啊!”聽了甘墨的話,鄭大力有些惱火的對甘墨說:“好呀,你小子這麽得寸進尺,還有請求,看樣子是我打你打的輕。”聽了鄭大力的話,甘墨卻沒有畏懼,駙馬笑著對鄭大力說:“鄭兄,別急,先聽他說什麽!”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就沒有發作,坐下來喝茶。甘墨向駙馬行禮對他說:“屬下聽說冤死的兄弟沒有家人,今日他就要出殯了,屬下願意做他的家人,為他披麻戴孝送他上路,還請幫主允了屬下。”聽了甘墨的話,鄭大力放下了茶杯,看向駙馬,駙馬看了看鄭大力對他點點頭,然後對甘墨說:“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聽了駙馬允了自己之後,甘墨趕緊彎腰謝恩,一瘸一拐的出了正堂,往靈堂走去了。待甘墨一走,鄭大力對駙馬說:“甘墨這小子其實看起來也不錯。”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待真飛虎忙完了事情回到飛虎大宅,駙馬帶著趙飛虎和鄭大力及其飛虎幫的十二門門主們一起向冤死的兄弟上香,然後風風光光的給送走了。待這一切的事情辦好了之後,駙馬騎著快馬往李府來了。
到了李府之後,駙馬下了馬,田總管迎著駙馬走了過來,向駙馬行禮說:“二爺,您回來了,夫人抱著小姐正在大爺的院子裏麵和其他夫人們及小姐們一起曬太陽了。少爺跟著魅老爺子在後院練習走木樁了。”聽了田總管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回應,往大師兄李海的院來了,站在院門口遠遠的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夫人婉秀正與其他女人們一起聊天,自己的女兒蕭靈就在她的懷裏麵手舞足蹈的,看過了之後,駙馬就離開往師父院來了,一看師父正在教導自己的孫人們習武也沒有去打擾,就來到後院了,駙馬看到,楊洵在木樁上認真的蹲馬步的身影,魅聽著腳步聲就知道是楊二回來了,便對楊洵交代一聲之後,都到楊二的身邊,楊二見魅前輩走過來立刻心裏,對他說:“前輩,真是對不住,晚輩打擾您練功了。”聽了楊二的話,魅笑著搖搖頭對他說:“沒事,楊洵很聰明教一遍就會了,所以我都比較空閑。”聽了魅前輩的話,楊二點點頭,魅請他坐下喝茶,喝了一口熱茶之後,駙馬笑著對魅說:“前輩,您聽過‘檮杌’的首領時辰?”聽了楊二的話,魅想了想,對他說:“恩,當年他與我算是同級出師,他被派給了親王,我派給了溫王。”聽了魅的話,楊二點點頭,對他說:“現在的京城變天了,如今當權者不再是洋人們而是總軍長時檮杌,您可知道他是誰?”聽了楊二的話,魅想了想對他說:“當年的‘檮杌’的首領時辰已經替他的主子親王死了,現在出現的時檮杌會是親王,又或者是別的其他人絕不會是時辰了。”聽了魅的話,楊二點點頭,對他說:“前輩您說的對,這位總軍長就是當年負氣出走親王,他回來了,而且他的頭領裏麵有位叫醜的人就是我的親生兄長。”聽了楊二的話,魅笑著點點頭對他說:“你們是楊家是一門忠烈都出身武術世家,隻要有好的師父教導,功夫都會很出色的。”聽了魅的話,楊二點點頭回應,然後對他說:“我兄長雖然已經與我相認了,但是每次想見卻絲毫沒有親情之感。”聽了楊二的話,魅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