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一定要改名
在葉府正堂的屏風後麵,鄭大力和葉青兩人毫不吝惜熱血的進行了厲害的碰撞,充分的表演出來之後,兩人大汗淋漓的靠在一起喘著粗氣,鄭大力不顧身上的熱汗撿起地上的衣服給葉青隨便裹了一下之後,把他放在軟墊上,然後自己穿好衣服,對葉青說:“我們幫主最近很忙,他應該顧不上你的事情的。我勸你還是別去飛虎大宅找人嫌了。等我們幫主閑在了,我會告訴你的。還有京城來了新的當權者了,你最好少出門,免得受傷。我先走了。”聽了鄭大力的話,還沉浸在歡愉裏的葉青根本沒有聽見,不過鄭大力說完話之後也不待葉青回應自己,直接出了正堂,騎著快馬回廢話大宅去了。鄭大力很快到了飛虎大宅,甘墨迎著鄭大力向他行禮說:“副幫主,幫主交代屬下轉告訴您一聲,他明早回飛虎大宅來。”聽了甘墨的話,鄭大力點頭回應,直接走進了飛虎大宅,用過晚飯之後就洗洗睡了。駙馬與趙飛虎用過晚飯之後來正堂喝茶,駙馬對趙飛虎說:“明日飛虎大宅來客人,讓下人到街上去買些糕點回來。”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頭應下,笑著問駙馬說:“幫主,來的客人都有些什麽人呢?”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井邊一郎還有董大學士,他還會帶一位小姐來,對了,還有蕭神醫,他會和我一起來飛虎大宅。”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笑著點點頭,駙馬笑著對趙飛虎說:“趙兄,嫂夫人什麽生產,您如果忙的話,這些我讓甘墨來做就可以。”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笑著對他說:“回幫主的話,離生產還有些日子。甘墨剛來飛虎大宅當差雖然能幹但還有些不熟悉,明日屬下會帶著甘墨一起做的。”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滿意的點頭回應。看著天色不早了,鄭兄還沒有回來,駙馬笑著對趙飛虎說:“天色不早了,趙兄早些回府休息吧!”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起身行禮告辭了,待趙飛虎一走,駙馬喚來甘墨交代幾句話之後也出了飛虎大宅,騎著快馬回李府去了。在時軍府的正堂裏,時檮杌的十位軍長分坐兩邊,與他一起聽著富國興講述京城近年來發生的事情,聽到駙馬是如何坐上京城第一幫幫主的位置的事跡的時候,時檮杌很滿意的笑了笑,楊衛國知道自己的弟弟能有如此才能感到很欣慰。待富國興話畢坐下喝茶之後,時檮杌看了看自己左右分作的十位軍長,大笑著對他們說:“怎麽樣?怎麽都像是要睡著了那!都聽清楚了沒有?”聽了時檮杌的話,十位軍長都立刻起身回應時檮杌的話,待時檮杌滿意的揮手讓他們坐下之後,時檮杌對富國興說:“溫朗是怎麽死的?溫家兄弟都沒有查查嗎?”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想了想對他說:“回親王話,溫家兄弟一直對外說是溫朗先王爺的護衛魅刺殺了王爺。一直在追查魅的下落,屬下聽說,魅一直在駙馬的府裏藏著,過著安逸的生活。”聽了富國興的話,時檮杌想了想對他說:“駙馬私藏魅?這是為何?”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笑著對他說:“這說來就有些淵源了,駙馬的師父,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一等護衛李水,而李水年紀雖然長國家兵器鬼手魅卻是鬼手魅調教出來的徒弟,所以,不知道怎麽,溫府發生巨變之後,鬼手魅就被駙馬給藏起來了。而且,駙馬能順利的收服龍幫,也多虧了鬼手魅幫忙。”聽了富國興的話,時檮杌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起來。對富國興說:“是京城一等護衛李水的徒弟,這老小子功夫不怎麽樣卻教出來一個好徒弟,不錯,不錯。”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陪著笑了笑,時檮杌對富國興說:“動了駙馬會怎麽樣?”聽了時檮杌的話,楊衛國先吃了一驚,富國興雖然楞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對時檮杌說:“回親王的話,駙馬的飛虎幫動了就動了,可以讓大刀幫去立刻接受不會造成多大的混亂,可是駙馬背後是東洋人,這麽輕易就動了,難免會對親王日後發展有些阻礙,況且,駙馬與西洋貴族有些交情,雖然那西洋貴族還沒有來京城,但是得知駙馬出事的消息的話,對親王也是很不利的。”聽了富國興的話,時檮杌笑著點點頭,轉過來對護國軍軍長楊衛國說:“東洋人很快就會有所行動的,他們是不會讓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脅的,所以,盡快招兵買馬,搶在他們的前頭先把軍隊組建起來。”聽了時檮杌的話,楊衛國立刻起身應下吩咐。時檮杌笑著示意他坐下。時檮杌接著對富國興說:“我這個軍閥做的真夠窮的,有沒有發財的路子?”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心想:這哪裏是尊貴的親王應該說的話啊,簡直是土匪啊!想了想笑著對他說:“回親王話,京城這裏最有錢的就兩個地方一是大英帝國租界去的外匯銀行,一是東洋貴族井邊一郎,可是外匯銀行在兩年前被人搶了,強盜還沒抓到,到現在應該還虧著銀兩,再者說,外匯銀行除了有西洋人把守還有護國軍的軍隊把守,再次失竊的話,親王您也不好交代啊,還有東洋貴族井邊一郎的井邊府,他的府邸有東洋人的重兵把守,別說是人進去了,就是一隻蒼蠅進去都很難,真是不好辦啊!”聽了富國興的話,時檮杌點點頭表示很同意,時檮杌問護國軍軍長楊衛國說:“衛國,你有什麽好的看法?”聽了時檮杌的話,楊衛國立刻起身回答他說:“回總軍長的話,屬下在京津冀等地執行任務的時候,大概觀察了一下,覺得都不如東北地區的東洋銀行有錢。”聽了楊衛國的話,時檮杌笑著點點頭,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十位軍長,想了想笑著說:“金枝,孫金豹,朱子治你們三個辛苦一下,回東北一趟吧,一是把駙馬的心意給東北軍張學士帶回去,二是,給我帶一車銀兩回來。”聽了時檮杌的話,金枝,孫金豹,朱子治立刻起身應下時檮杌的吩咐,出正堂準備行李往東北出發去了。待金枝,孫金豹,朱子治一走,時檮杌對富國興說:“溫家兄弟已經來過了,國興,這溫家兄弟留是不留?”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有些為難,起身回答他說:“回親王的話,這溫家兄弟是親王同族,屬下不知道應該如何講!”聽了富國興的話,時檮杌哈哈大笑著對他說:“對對對,國興說的對,是我的侄兒,那就先這麽樣吧,還有京城的三大幫派,我看也挺好,就先這樣吧,我先把讓我的政府自身硬起來在想著怎麽處理他們吧!”聽了時檮杌的話,富國興笑著點頭
迎合。
第二日一大早,李府裏,大師兄李海帶著自己的師弟們如往常一樣練早功,不過這次隻有二師弟楊二和小師弟李河一起,張三和李江現在晚上回來太晚早上就不來一起練早功了,用過早飯之後,楊二笑著對大師兄說:“師兄,李壯和李力的功夫進步真大,我聽楊洵說,師父和魅前輩都誇他倆的功夫不錯了。”聽了楊二的話,李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對他說:“那兩個孩子很能吃,身體當然長的很壯,練功有的是力氣,其他孩子都比不了了,當然就顯的其他孩子功夫差了,可是如果真的比武起來,他倆不一定是鐵拳,李忠和楊洵的對手,鐵拳人如其名,拳頭硬且快,李壯和李力隻有挨打的份,李忠頭腦靈活,特別是腿上功夫,一會兒就把他倆繞迷糊了,隻能敗下陣來,楊洵就更加不用說了,手上功夫和腳上功夫都很紮實再加上頭腦靈活簡直可以讓李壯和李力累的半死還碰不到楊洵一根毫毛。哈哈”聽了大師兄李海如此詳細的解說自己的兩個兒子如何笨拙之後,楊二和李河都不知道回應什麽表情和話好了,兩人都端起茶杯喝起茶來,時辰不早,師兄弟三人便起身出了李府各自忙去了。駙馬騎著快馬來到神醫館,見到蕭神醫行禮後坐下喝茶,蕭疾問駙馬說:“你這一大早就過來一定會要接我出診吧!”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立刻笑著對他說:“神醫真是料事如神,在下請神醫往飛虎大宅走一趟,為在下的一位朋友把脈,這位朋友對在下很重要,還請神醫務必答應在下。”聽了駙馬的話,蕭神醫點點頭,喚來自己的小徒弟吩咐了幾句,待那小徒弟拿著出診的藥箱交給蕭神醫之後,蕭疾對駙馬說:“哎……你的女兒是蕭靈,我沒必須惹著蕭靈的阿瑪,走吧!”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受到了衝擊,心想:蕭靈蕭靈,我女兒叫楊蕭靈,是我楊保家和婉秀的女兒,說的好像是你蕭疾的女兒一樣,不行,我回去一定和婉秀商量把孩子的名字改回為楊秀兒。蕭疾說完自己的話之後就心情大好的徑直的往外走了,根本不理會自己身後心情一下子壞下來的駙馬。駙馬與蕭神醫很快便到了飛虎大宅,甘墨迎著駙馬走過來,向駙馬行禮,蕭疾一看迎人的腿腳不便,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啊,需要請我把脈的人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吧!”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心裏還很介意剛才的事情,但是自己求人辦事不好擺臉色,隻好笑著對蕭神醫說:“這位是飛虎幫的管家甘墨,不是神醫要把脈的人。”聽了駙馬的話,蕭疾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恩,甘墨的腳一看就是修養就好的病,根本就不用把脈。”聽了蕭生意的話,甘墨笑著對蕭神醫說:“多謝神醫為我看病。”聽了甘墨的話,蕭疾很滿意,笑著點點頭。駙馬與蕭疾來到正堂坐下喝茶,消極對駙馬說:“這幾日我要出趟遠門,這裏有有一包藥,大包是給婉秀格格的調節身體的藥湯,小包的是一般孩童生的常見病需要服用的藥,一旦蕭靈哭鬧不止還發熱就熬了給她喝下,兩服藥之後就會見好了。”聽了蕭神醫的話,駙馬剛才隱晦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趕緊謝過蕭神醫,讓甘墨把藥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