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霜
如霜道：“七姑娘。Ｗｗ Ｗ ＣＯＭ”
老鴇把如霜拉一旁，責備道：“如霜，我怎麽跑出來了？客人呢？”
如霜道：“那麽大爺家裏有急事，已經走了。”
“走了？走的好。”老鴇愣了下，旋即高興起來，反正已經收了錢，走不走那是他的事，走了更好。“如霜，你不是想陪京城的貴客嗎，貴客已經到了，跟我走。”
老鴇拽著她的胳膊往樓下走去，心裏暗樂，一晚上賺兩份錢，真是值了。
這也正隨了如霜的心意，她順水推舟走了下去。
“這是來我們樓裏客串的如霜姑娘，趙大爺有沒有興趣包她過夜？”老鴇拉著如霜走過來，一臉媚笑地道。
“女子如霜，拜見趙大爺。”如霜身子微蹲，盈盈一禮。
“你應該先問問王爺才對。”趙無極笑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氣呢？趙先生，你請便。”王爺笑嗬嗬地道，今來此是他宴請趙無極的答謝宴，自然要先讓客人滿意。
趙無極笑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包了。”後一句是對老鴇的。
“好，好。”
……
“趙大爺請，今晚玩的開心點。”
“如霜啊，趙大爺是京城來的貴客，好好的伺候著。”
“如霜姑娘是我們這的頭牌清倌，平常都不見接客的，也就是今趙大爺過來，這丫頭才肯出來。”
“趙大爺難得來一次，如霜你可得給我用點心。若是伺候的好，趙大爺隨便賞你一瓜半籽，就夠你亨用不盡了。”
老鴇把趙無極和如霜送進房間，嘴裏滔滔不絕地吹捧著。
“行了，你出去吧。”趙無極擺手道。
“是，是，我就不打擾趙大爺的雅興了。”
老鴇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又掏出懷裏的銀票，數了起來。
“龜婆，剛才進去的是什麽人？”蘇燦的聲音突然從老鴇的背後冒出來。
“哎喲，蘇翁啊，你可差點把人家給嚇死。”老鴇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嗔怪起來，又嬌聲：“是不是姑娘們伺候的不好？是誰這麽大膽，連蘇翁的麵子都敢不給，讓我去罵死她。”
……
“真是個美人。”
一進門，趙無極便伸手挑起了如霜的下巴，另一隻手向她的腰上摸過去。
“趙大爺別這麽著急嘛。”如霜一個轉身躲開他的手，走到桌邊斟了一杯酒，遞到他嘴邊，道：“趙大爺先喝杯酒嘛，今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來。”
趙無極“滋溜”一聲把酒喝掉，輕挑地笑道：“*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費時間了。”
“不要急嘛，趙大爺先喝了這三杯。想怎麽樣，奴家都陪你。”如霜一手提著灑壺，一手端著酒杯，又斟了一杯酒。
趙無極一下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嘿嘿笑道：“美人你這麽急著勸我喝酒，到底想做什麽？”
如霜手裏的酒杯一抖，心裏不由打鼓，眼神飄開，笑道：“趙大爺不要生氣，不喝就不喝了嘛，不如讓奴家給你彈支曲子？”
“我花錢可不是來聽你彈曲子的。”趙無極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蠻橫地一推，把她推倒在牙床上，自己也坐到床邊。
“趙大爺，我給你更衣。”如霜坐起來，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好啊！”趙無極嘴角含笑地看著她。
如霜的心跳“砰砰”加，衝藏在帷幛後麵的人打個眼色，手上動作不停，把趙無極的外衣解開。
趙無極很配合的抬起了雙臂，就在這時，如霜忽然出手，用一種巧的擒拿手法把他的雙手緊緊鎖住。
“動手！”如霜叫道。
“嗖！”
“嗖！”
一根竹杖和一利劍忽然帷帳後麵刺出，分襲趙無極的胸口和頭頂的要穴。
“哈！”
趙無極輕吐一口氣，雙臂一震將如霜彈開，跟著伸出雙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長劍的劍尖，右手握住了竹杖的一端。
“哼，就憑你們這點伎倆也想暗算我。”趙無極嗤笑一聲，張口一吐，一股酒液便從他的嘴裏吐出。同時他的左手手腕一翻，“哢”的一下將劍尖折斷，隨手一甩，劍尖倒飛回去，插進了丐幫弟子的額頭上。
丐幫弟子立刻倒地而亡。
如霜被彈到床邊，伸手在床板下一探，抄出一把利劍，向趙無極背後刺去。
趙無極背後好像長了眼一樣，身子微微一傾，長劍便從他的腋下刺過去。
他手臂一用力，好像鐵鉗一般把長劍夾住。
如霜用上所有的力氣，也無法把長劍從他的腋下抽出來。
“你也給我撒手！”趙無極右手一扯，卻未能將莫老三手中的竹杖奪過來，訝道：“打狗棒法！果然是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臭乞丐。”
話間，如翠和另外一名丐幫弟子也殺了過來，長劍直刺向趙無極。
如霜也棄劍用掌，一掌拍在趙無極的後心。
“哈！”
就在此時，趙無極臉色驟色變色，輕吐一聲，聲音如驚雷般炸響。他運起全部功力，一層無形的氣罩出現在他的身體表麵，將他的全身護住，同時身形向上躥起。
這是趙無極修煉的先罡氣，氣勁外放，如巨濤般向四周拍去。
如霜、如翠、莫老三和那名丐幫弟子也同時被這股霸道無比的氣勁震飛出去。
“轟隆”一聲，牙床也被這股氣浪震碎，木片齊飛。
在無數的木屑與碎布之中，兩道人影交纏在一起，快出招，手臂帶起陣陣殘影。
“嘭嘭”的氣勁激撞聲傳來。
升到最高時，兩道人影驟然分開，一左一右站在了廂房之中。
如霜跌倒在地上，“噗”的一下噴出一口鮮血，轉頭向房間中的兩人看去，不由驚呼出聲：“是你，你沒死！”
楊銘手上握著一柄短劍，回頭笑道：“本來我已經死了，不過得到如霜姑娘的傾情一吻，在下又滿血複活了。”
那兩杯毒酒在他入口之前，就已經被收進了次元空間，他隻不過是裝模做樣的“滋溜”了兩聲。
“你……”如霜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心中羞怯，血氣不由翻湧，讓她差點再次吐血。